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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代真的要泛濫成災了。 也許最近就要告訴明生,她倆跑去御花園,在河里偷來的。 先嘗嘗看空間養出來的魚rou質會不會更鮮美? “花溪,你在想什么?”古扉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花溪回神,“沒什么。” 古扉癟嘴,“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你是怎么知道我要藏進襪子里的?” 花溪揉了揉他的腦袋,蠻橫道,“我就是知道,你的那點事我什么不知道?” 她想起來,“最近在干什么?每天偷偷摸摸的,背著我做了什么?” 古扉眼中閃過驚異,“這你都知道了?” 他確實在偷偷做一件事,不想告訴花溪,因為還沒到時候,看花溪的樣子也不完全知道,便含糊道,“到時候會告訴你的。” 花溪捏了捏他的小臉,使了些勁,報復小兔崽子有事瞞著她。 倒也沒生氣,本就那么大點的地方,不可能徹徹底底瞞住,她想知道還是可以的,只是尊重古扉,想等他主動吐露出來。 “吃完飯把碗刷了。”小兔崽子為了免刷碗,最近碗都不怎么用了。 跟她用一個,每次喝稀飯用她用過的。 花溪喜歡盛出來,放在桌子上冷涼了喝,古扉吃飯菜的時候不盛稀飯,等她喝完了用她的碗,可以省一個碗刷。 為了不刷碗也是夠拼的。 當然該刷的一個都跑不掉。 古扉兩三下把綠豆糕塞進嘴里,今兒干脆不喝稀飯了,拍了拍手去擼袖子。 小小年紀干活越來越像模像樣了,熟練的踩在凳子上,把鍋里剩下的舀進大湯碗里擱在一邊,兌上水刷鍋。 他今天沒有燒鍋,跑去跟明生說話去了,所以刷鍋是必須的。 分攤家務是身為一個合格懂事的孩子必備的,現在他小,不讓他干活,長大就壓不住了,會習慣別人干活他享受。 花溪可沒空養一個只吃不做的懶孩子,就算他是皇子也不行,做了才有資格吃。 古扉刷完了鍋,最后才洗碗,綠豆糕有點干,他似乎覺得不舒服,還是拿了她的碗盛了點稀飯喝。喝完把碗過了兩遍清水就想敷衍了事。 花溪柳眉倒豎,“嗯?” 老老實實擱在水里用抹布又洗了兩遍,還偷眼瞧她的表情,發現她露出滿意的神色才拿起放在一排壘起的碗上。 鍋里的水全部挖出來,古扉蓋上蓋子,省的落灰,從板凳上下來,發現花溪視線一直在上上下下打量他。 “怎么了?”他有些心虛問。 總覺得突然被關注不是什么好事。 “是不是該洗澡了?” 方才想起來,在冷宮半個月,還從來沒給他洗過澡。 ☆、發生意外 倒是洗過幾次頭, 每次都不老實, 也想過給他洗澡,被他拒絕了。 一次兩次花溪不以為然, 三次四次下次就忘了, 她自己洗的還算頻繁,尤其是最近, 每次都是出事的時候, 擔心氣息暴露,所以徹徹底底清洗一番,因為惦記著別的事, 把他忽略了。 半個月沒洗澡, 這要臭成什么樣? 不過原文里他好像很愛干凈,勤洗澡的樣子,時不時自己打水上來, 給自己擦身子, 也用不了多少水, 做飯的時候上面蒸饅頭,下面的水就夠了。 隔幾天擦一次,隔幾天擦一次, 把自己收拾的很利索。 所以現在怎么不擦了? 等等,最近老是瞞著她偷偷做事,不會就是洗澡吧? “我自己有洗。”意識到不妙,想溜。 被花溪揪住衣領拽回來,“你都是怎么洗的?” 沒別的意思, 就是想知道他自己能不能把自己洗干凈,也沒見他有過什么大動作,比如燒水之類的。 “真的,我在空間洗的。”花溪經常帶他去空間,每次都要干活,干多了他自然會起疑心。 既然是假的地方,為什么還要干活? 花溪還想騙他,說在夢里也是要干活的,不然看著地荒成一片不舒服。 有什么不舒服的,分明就是瞞了他什么,比如偶爾說漏嘴,讓他知道了那個地方叫空間,空間就是真實存在的,又好像不是,因為它不在現實里,但是里面的東西可以拿出來。 里面的井水是溫涼的,不冷不熱,對他來講正合適。 有時候他干活干累了,花溪會讓他歇息歇息,自己在菜地里忙活,顧不上他,他便自個兒打水擦身子。 花溪說了,自己的事要自己做,都六歲了,不能再老是麻煩別人。 不過他手短,只能摸著前面的,碰不著后面的,每次洗澡后面都只是簡單沖一把。 不臟就好了,要求沒那么高,男女有別,也不好意思麻煩花溪。 花溪是大色狼,曾經對他做了不友好的事。 “只簡單沖一下可不行。”難怪每次干活的時候都聽到了水聲,開始還以為古扉玩水,空間的水不涼,花溪也沒管過,都隨他去。 也擔心他會掉進井里,不過那個井其實很淺的,一眼就可以望到底,他就算掉進去,也可以踮起腳尖站起來,況且她就在身邊,他喊一聲她就知道了。 看來對他的了解還是不夠,小屁孩偷偷的洗澡她都不知道,不是合格的奶媽。 “前面背后,所有角落都要清洗的。”花溪目光來來回回在他身上掃視,“你確定做到了?” “……嗯。”眼神一直在往別處看,這是心虛的表現。 花溪嘆息一聲,拎著他去打水,后院的水井深,她一只手拉不上來,搭把手的功夫,古扉直往外跑。 花溪也不著急,畢竟水還沒燒好,現在讓他過來也是個添亂的。 因為許久沒細洗過,加上經常用空間的水,會排出污垢,所以花溪提了兩桶涼水,準備燒一大鍋。 灶臺有兩個鍋,一個小的一個大的,小的自然放不下,花溪用了大的,這可要浪費不少柴火。 瞧了瞧身后沒剩多少的木柴,有那么一絲絲心疼,不過十天半月沒有徹徹底底清洗一次委實有些說不過去。 花溪還是狠心燒了,用熱水搓灰容易些,柴火這東西大不了去別的宮,把院里的野草清掉,捆回來暫時頂著。 說起來她的神仙水已經制作完成,自己也用了,效果比想象中的好,但是來買的人遲遲未到,是來不了?還是上次給的‘神仙水’功效不佳,不想來了? 雖然有些冒險,但到底是掙錢的法子,沒有錢處處受制,兩個人日常開銷,燒柴燒飯都是問題,現在暫時解決了,不代表以后也能解決。 居安思危,畢竟還有四年呢,該考慮的都要考慮到。 人是高級動物,只滿足吃喝可不行,還有穿,用,和如何讓自己過的更好。 水往低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