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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法,關鍵一窮二白什么都沒有。 目前為止空間里只有能做點心的綠豆,用綠豆試試吧。 唉,當奶媽真不容易,比殺人還難。 ☆、禮貌微笑 明生今兒起來的也很早, 手里提著給小孩兒的筆墨紙硯。 他看小孩兒每次都在地上、墻上練字, 料定他沒有文房四寶,也許以前長錦宮里有, 不過后來換了幾個主子, 那些東西早就腐朽了吧? 就算沒有腐朽,也會被哪個貪心的太監拿去賣掉, 這邊極西之地, 幾乎等于被皇上放棄,沒人管的,經常有人跑到這邊偷些小玩意兒帶出宮賣掉。 當然啦, 都是些漏網之魚, 這邊本身就沒什么值錢的東西,最多幾個花瓶,大的弄不走, 小的賣不掉, 才會被剩下。 他沒在冷宮住過, 不知道冷宮都缺什么,瞧見沒什么便弄什么,昨兒弄了塊布, 因為總看小孩兒穿不合身的衣裳,今兒是文房四寶。 紙最多,有好些的紙,也有差的,草紙, 宣紙,邊角紙都有,在倉庫翻的。 管倉庫的是那只狗的徒弟,知道他,所以他有要求,只要不是太為難,都會成全他。 倉庫存在了數百年,這里頭有什么,誰都不清楚,本就是堆放一些不值錢東西的地方,沒人會刻意查,少一些用不上,發黃的紙更不會有人說什么。 硯臺和筆墨是七七八八湊出來的,加一起捆了厚厚一沓。 提的時候要左右手互換著提,重。 長錦宮和長儲宮挨著,去長錦宮必然路過長儲宮。 長儲宮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圍了很多人,有侍衛堵在門口,逮著一個人便問一句。 他從門前路過,也被拉去問話,大致問他認不認識長儲宮看守太監賢福? 他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便故意道,“賢福啊,認識,他怎么了?” 其實不怎么熟,只知道是個很愛開黃腔的人,一雙眼總喜歡色咪咪的盯著過往宮女看,他惡心這種人,一直避而遠之,沒怎么接觸過。 畢竟他自個兒的身份就比較敏感,時不時還能聽到其他人閑聊聊到他。 那時候他會惱會氣,時間一長,倒也無所謂了,本來就是嘛,他們也沒說錯,有什么好生氣的? 氣壞了自己反而得不償失。 “他死了,你過來認認看,是不是這個人?”慎邢司的領著他進屋。 明生跟上去,前腳跨進門,后腳聞到一股子刺鼻的味道,賢福死相極慘,三個致命傷,腦袋上,脖子上,和胸前。 大概是還沒調查清楚,尸體沒有挪動過,身邊用東西畫了個形狀。 他旁邊躺了個女人,身上蓋著白布,只露出黑發和染著蔻丹的指甲,再旁邊是個包著被子的女孩。 對于這個女孩,慎邢司的似乎很頭疼,他看到兩個人在一旁討論如何安置她。 顯然繼續住在長儲宮不合適,但是挪動冷宮的人可不是他們能做決定的,最后好像敲定如實匯報,看看上面怎么決定。 于是那小姑娘便被晾在那里,腳邊放了飯菜,慎邢司辦事還挺靠譜,知道人餓了,還給準備了吃食。 怕也是不敢不認真對待,畢竟這事事關重大,看守的太監大半夜跑進屋里,還赤著上身,動動腳趾頭都知道有貓膩。 這事要是走漏了風聲傳到皇上耳朵里,皇上一聽說自己女兒出了這種事,慎邢司又沒有好好處理,還不遷怒于慎邢司? 慎邢司大概是曉得這里頭的彎彎道道,所以想把小姑娘遷出去,以后小姑娘真的翻身,這就是個大大的人情,反之做不好,兩邊遭罪。 在宮里當差,人人都不容易。 “就是他。”他指著地上賢福道,“這誰下的手啊,死的也太慘了吧?” 而且他瞧著手法很穩的樣子,招招致命,那人就是想要賢福死。 慎邢司的抬了抬下巴,指向小姑娘的地方。 明生有些意外,頂多七八歲的姑娘,有這么大的力氣? 怕是拿個花瓶都吃力吧? 不過他倒是聽說過,從前有戶人家著火了,房子塌下來,柱子砸到小女孩的母親,小女孩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將整根柱子撐起,把母親救了出來。 大概是太擔心了吧? 旁邊的女子尸體,是她的母妃? “死了也好。”明生搖搖頭,“省得禍害其他人。” 慎邢司的人蹙眉,“怎么說?” 他便將賢福的為人,和他平時色咪咪的盯著過往宮女的事道了出來,本也是如此,沒什么好隱瞞的,就當幫慎邢司盡快結案吧。 他把能說的都說完,慎邢司才放行讓他走。 明生到長錦宮的時候,長錦宮已經升起了煙囪,做起了飯。 隔壁發生了這么大的事,長錦宮就像游離在其之外一樣,照舊過自己的小日子。 獨住一座小宮殿,前院種菜,后院種草留著當柴,廊下掛了新洗的衣裳,離老遠便聞到一股子泡菜味,很有生活氣息。 他以前在長懷過的也是這般悠哉,家里不說富貴,也是不缺錢的,有一間鋪子,前面賣東西,后面住人。 院里還有一顆桂花樹,到了季節花一開,滿屋子飄香。 花瓣不僅能拿來做糕點,還能泡茶喝,長錦宮要真再多一顆花樹,便與他小時候一模一樣了。 他本以為進了宮,遠離了那種生活,這輩子再也瞧不著了,沒成想老天爺待他不薄,叫他又切身體驗了一把。 也不算切身吧,頂多是旁觀,旁觀也好,光是看著便心生羨慕和向往之情。 其實日子不需要大富大貴,這般就很好。 許是今兒來晚了,平時都是他等里頭起床,今兒里頭等他來。 剛到便聽到小孩喊他,“你今天怎么這么晚?” 他坐下來,“路上遇到點事。” 晃了晃手里的東西給他看,“瞧瞧這是什么?” 古扉眼前一亮,“文房四寶!” “咦?”他挑眉,“居然認出來了?” 古扉白了他一眼,“我以前好歹是皇子,文房四寶還是見過的!” 明生摸了摸他的腦袋,“知道,逗你玩的。” 他把東西從門縫里塞進去,“以后就不用在墻上和土里寫字了。” 這么多夠他用一年的,如果正面反面都用,字寫小一點的話。 “以后有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我也是讀過幾年書的。”他還挺喜歡看書,不過看不來那些正正經經的,更喜歡看話本小故事。 有神話的,有愛情的,也有許多寫宮里的,從宮外傳進來,他一看便知道寫話本的不了解宮廷。 什么宮女啊,隨隨便便就被皇上看上,還有長相普普通通的,被皇上愛的死去活來。 要么就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