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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傷一樣。蕭程意附身到她手臂旁,在旁邊狠狠地咬一口,他沒有等到滲出血來就已經(jīng)放開了。預料之外的,余生并沒有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的動作。“我希望你看到這個淤青的時候,只會看見旁邊的這個牙印。”“這是唯一一個,我留給你的。”余生笑了起來,真心誠意地笑著,像拋棄一切黑暗的蓮花。“蕭程意,謝謝你。”“我感謝你,撥開了我黑暗的天空,但我更喜歡你,因為你讓我的世界里有了一束光,救贖的光。”蕭程意抱著她,“這個世界只有一個太陽,但散發(fā)著光的,并不是這個溫暖全世界的太陽,而是你這個發(fā)光體。”他們用著自己黑暗的表面去撥開對方黑暗的一方,即使這樣他們只承認這個只有他們兩人的世界。他抱了緊了些,但力度剛好,不會讓她感到壓迫。余生就這樣躺著看著他的五官一段時間,這是她當時看見的那個輪廓。之后她便掙脫了這個懷抱。裹著羽絨服在陽臺上吹風。入冬了,看來過不久就會看見初雪了。當蕭程意醒來的時候懷里還是熱的,可她背對著他。他縮回手臂,余生感覺到了以后也坐了起來。“你今天得上班吧。”蕭程意摸著她的頭,“我下午就會回來,好好吃飯。”余生點點頭,繼續(xù)看向陽臺處的陽光。這是一種無法描述的向往,她到底是向往著陽光,還是黑暗。蕭程意多待了一會兒,多看了余生一會兒,一直到約定的時間便離開了。他先進到主治醫(yī)生的房間,是他之前去過的。他門也沒敲就直接打開了房門,看見他有些急忙像是要出去。“哎,有什么事待會兒再說啊,有個緊急手術(shù)。”蕭程意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上面是一個電話號碼。“我既然答應了你的要求,那我也拜托你,每一天告訴我她的情況。”他先回家洗漱后讓自己像平常一樣,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到了一個稍微混雜的茶餐室,這里是施先生其中一個地。“快,給他來杯奶茶!”和之前一樣的用語,一樣的語氣,但不一樣的眼神。蕭程意坐在施先生面前的一張凳子,氣氛不太對勁。“我想我們開始之前,你應該先說說一件事。你是孤兒。”蕭程意確實欠考慮了,他忘了施先生是調(diào)查過他的。“我撒謊了,是私事。”旁邊的張炎見蕭程意的語氣不太好,正想沖上去,“你昨天讓我們老大,等那么久,一句對不起也沒有?!”施先生一只手舉起來,讓張炎冷靜下來,“張炎,懂不懂禮貌,人家有自己的原則。”本想問下去的施先生也因為張炎這一個插曲問不下去了,他直接要求開始。“首先您的官司下個月才開庭,現(xiàn)在閉路電視什么的,證據(jù)都很足,所以唯一能做的,是讓閉路電視這個證據(jù),消失。”“而且,越快越好。”施先生明白了但無從下手。“無論你用的是什么方法,反正這個證據(jù)會讓你直接入罪。如果不是我要求多遍延遲這個開庭時間,恐怕已經(jīng).......”施先生同意蕭程意的意見了,其實后來蕭程意的野心更大了,無論現(xiàn)在的官司贏或輸,不過也是個故意傷害罪,他要他背上更大的罪名。蕭程意離開后和何隊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左右,他決定先在這兒兜圈子。沒有像電視劇一般的跟蹤戲碼,只是技術(shù)爛了些而已,蕭程意身后的那輛車擁有是個暗藍色的車。他高估他們了,原以為會跟至少一個小時,沒想到半個小時便離去了。他身后的車從暗藍色變成白色了。他撥打了一個電話,“何隊,我快到了。”“啥!那么快?”電話那頭特別驚訝,“行行行,直接上來吧。”何隊住的是一所公寓,沒有他說的那么臟,只是不太干凈而已。“叩叩”“來了來了。”一打開門蕭程意明白了所謂的臟是什么了,公寓不太臟,可屋里有些慘不忍睹。何隊讓蕭程意進來坐,“別介意了,我這種三天兩頭不在家的,你也知道我們支隊破案率得快是吧。”蕭程意點點頭,坐在沙發(fā)上。“我要你幫我把姓施的入罪。”何隊有些愣了,心想蕭程意不是他律師么。“有你我怎么入他罪啊?”蕭程意調(diào)整一下坐姿,“你也知道我是他律師,關(guān)于他的證據(jù)我有很多,但不足以讓他坐一輩子。”“每一天我都會來找你,若那天不能那我前一天就會通知你,然后,”蕭程意把手機交給何隊,“你們怎么設(shè)的追蹤器就往里頭放吧。”何隊縮了縮嘴唇,他還真沒見過一個律師來找他這個警察幫忙除掉他的當事人,還要求保護了。他們聊了很多,過了一段時間蕭程意說要離開了,他先去買些食物再去到醫(yī)院。他到了醫(yī)院便在花園看見了余生,他走到她身旁,“待會兒我給你帶來?”余生搖頭,“不用了。”蕭程意知道余生是想繪畫,可是怕麻煩所以寧愿這半個月來不繪畫。“走吧,吃晚餐。”余生站起身,直接走到電梯口。蕭程意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個時鐘,掛在床前的墻壁的時鐘。他突然想起之前余生的家并沒有時鐘,想必現(xiàn)在也有一個了吧。他們的生活是多么的平靜,平靜到什么也不會發(fā)生一樣,他們不提起那晚的事,但余生內(nèi)心還是在意的。再相似的人也無法有著同感身受這個詞語,理解并不是全部,他們只理解最簡單的部分,可深處,并不容易。可能這一輩子只能遇到一兩個能做到這樣人。快一個星期了,他們就如此簡單的度過,這天余生說:“你明天得做飯了。”蕭程意愣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明天就是二十九號了。是他的生日。“不如我出院吧。”雖然蕭程意也覺得這樣余生太悶了,但他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就盡量避免。“你必須答應我,每一天你要到醫(yī)院來檢查。”換作是別人可能會覺得蕭程意在控制余生,可余生知道這不是控制,這是保護。當天就辦好出院手續(xù)就出院了,回的自然是蕭程意的家。“晚了,休息一會兒吧。”余生實在是太勞累了,她安安靜靜地睡了一個覺,沒有所謂的惡魔,也沒有回想那天的事,只是安靜地睡了個覺。等到她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