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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需要毒品了。她還有一段時間才到家,她干脆把車停先在一旁。她把手提包里昨晚購買的□□拿了出來,剛吸完電話就打來了。“余生,你的畫要我幫你送過去嗎?”蕭程意看著滿地的畫,他的家恐怕沒有那么多空位放置。“不用。”余生的聲音有些輕浮,蕭程意聽出了一絲不妥。“你在哪兒?”余生隨意發了個位置給他后,拉下背椅,在車里躺著。沒出半個小時蕭程意就到了,余生還在抵抗那份興奮。他把余生抱到他的車上,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她的家。余生的呼氣很重,甚至越來越頻率。他快速把她放到床上,這是他第一次步入主臥。他知道吸了冰*毒之后最需要的是什么,他反復問了余生很多遍,她點頭,她太痛苦了。他堵住她的嘴,才沒幾秒鐘主權就被余生奪走了,永遠不要輕視一個吸了冰*毒的人,他們比誰都恐怖。雖然如此,但蕭程意畢竟還是個男人,還是奪回了屬于他的主權。這個世界上多了一份職業叫溜*冰妹就是因為吸了冰*毒的□□沒有任何的害羞和遮擋,她們放縱,這就是為什么男人選擇找溜*冰妹而不是普通便宜點的妓*女。余生顯然是比蕭程意早醒的,她甚至睡不著,她知道發生了什么,雖然正常,但這兩年來她都是獨自壓著這份興奮感。她起身走到浴室里,那個味道一直蔓延至浴室,看來在浴室里也做了。她洗漱后還順帶洗了個澡,她確定事后他們洗過了,但她還是再洗多一次。在這個時候蕭程意醒來了,他坦然的面對,他關心的只是余生不受煎熬了,他清楚冰*毒基本被稱為興奮劑,抵抗那份興奮是多么的痛苦。第16章第十六章十六他穿上衣物后把床單整理干凈,一轉頭就看見一幅畫,一只飛蛾,這和別的畫不一樣,別的都掛在畫房,而這幅卻在主臥。這只飛蛾,有故事。可能不止飛蛾有故事,所有的人都有故事,只不過不是自己的故事所以坦然忽略而已,看重自己的故事,忽略別人的故事,這是人的本能。他們只覺得自己最可憐,還有很多故事,他們一聽了之。余生出來了,她像個沒事人一樣對他說:“今天得上班?”“嗯,要開會。”“戴個圍巾吧。”蕭程意反應過來,耳朵紅了起來,他家里只有西裝,得在出門后買個大衣了。他選擇了恰好到膝下十厘米的大衣,和余生一樣的長度。這樣戴起圍巾也不會太奇怪。余生反正無聊,她把在蕭程意家畫的畫全帶回來,除了那幅說好要送他的。這些加起來也不足以開個畫展,明天就得簽約了,余生需要更多的畫。今天余生去到了很多地方,到了一個地方就畫一幅畫,這樣下來就算花了很多時間,但也畫了不少的畫。到了晚上余生才到蕭程意的家,帶著兩份外賣。“蕭程意,吃飯了。”蕭程意恐怕睡了一段時間,連晚餐也沒吃,一直睡到現在。他半醒著坐起來,愣了一會兒才起身。吃完后余生把碗推到蕭程意面前,他嘆了口氣拿起來,拿到廚房去。余生跟隨他身后,“我明天得簽約,簽完后來找你?”蕭程意哦了一聲,他只好禱告余生來的時間別遇到施先生。“你回你家嗎?”余生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睡這兒。”其實她根本不能入睡,她甚至可以繼續繪畫,三天不停歇都不成問題,但她累了。“上來睡吧。”“你那是單人床。”蕭程意清了清嗓子,“我睡沙發。”余生側身面對沙發背墻部,她的呼吸呼在這皮革沙發上。“我不用睡。”蕭程意蹲下身,“那你到我房里的沙發睡,這里涼。”很多時候并不是余生臉皮薄,是她不想拒絕。這一晚余生確實躺在主臥里的沙發上,一直到半夜,她感受到了一股溫熱貼在背后。她還很清醒,但她沒起身,也沒轉身。天快亮了,余生想起身,但空間不足,她又不想吵醒蕭程意。她慢慢起身,把被子蓋在蕭程意的身上,她這才知道他甚至沒拿起她的被子,讓自己一晚上都受涼。余生到樓下去,她在書房里感受了陽光照在玻璃上再照在皮膚上的溫暖,又冷又溫。蕭程意下樓了,確實是他該起身了的時候了。“以后倒不如擠單人床。”蕭程意站在余生身邊,“好。”“今天我得早點去律師所,有事情要做。”余生轉頭面向他說:“會打擾你嗎?”“不會的。”余生轉頭走向廚房,打開冰箱拿起了一盒餅干。是余生未吃完的那一盒。蕭程意看見余生在一片一片地吃著冰冷的餅干,他從她手里拿下餅干。“我給你做早餐。”其實余生早已習慣了,她連剩下的外賣也懶得熱就直接吃了,她不管飯是硬的還是軟的,熱的還是冷的,反正都一樣。可這男人明顯關注她的健康。余生只是輕微的乳糖不耐癥,所以她可以吃餅干,就算吃得多,最壞的結果不也是拉肚子。可偏偏余生喜歡吃餅干,她覺得方便。蕭程意捧著兩個盤到餐桌上,“我怕你不能吃雞蛋,所以不煮了。”“我可以吃雞蛋,我又不是雞蛋過敏。”她面前的早餐清淡得可以,就是一個三明治,只有蔬菜、醬料和面包的三明治。她不能喝牛奶,所以他換成了橙汁。余生不挑地吃完了,“就算我吃不了喝不了,你也可以吃你想吃的。”蕭程意笑著說沒事,這似乎是他最常和她說的一句話,也附著同樣的笑容。“好了,趕緊準備吧,別讓人久等了。”蕭程意還是把盤給洗好后才上樓更衣。余生在蕭程意下樓之前就離開了。“這個畫展什么時候辦?”對面的人合上合約,“大約兩個月后吧,也得給你點時間繪畫,不是嗎?”余生見那女人笑得開,她自己也扯了扯嘴角。“有什么事我會聯系你,如果你有什么事你可以發個短信給我。”“好的,余生小姐你想好了你的畫展的主題了嗎?”余生點點頭,在桌上放下了幾百元就起身離開。她開車到蕭程意的律師所,而柜臺小姐看見余生就開始好奇她為什么還在了。“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