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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那幅畫,余生一炮而紅,欣賞她的畫的人越來越多,她的畫也開始讓世界里更多人知道。但是欣賞她的畫的人不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這幅畫的意思。藝術并不是為了漂亮為了外觀,而是在于理念,內心和深處。欣賞她畫得好的只是覺得畫很漂亮,欣賞她畫里展現出的安靜只不過是覺得心如止水。能有多少人不只是欣賞她的畫而是理解她的畫呢。這天余生去到夜店里尋找買家,這兩個月的貨又快沒了。找了半天沒找著他人,電話沒通,短信沒回。余光看見另一個小伙子在散貨,她走向前問他,“之前的那個呢?”那小伙子敷衍了一句,“被抓了,你別煩我!”余生驚疑,沒想到那么快就被抓了。余生看了眼電話里的日期,嘆氣一聲,晚了。兩年了,可以回國辦離婚了。余生買了回程機票回國,告訴爸媽處理完事情就會回來,爸媽也只是點點頭,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余生下飛機后,真的很累,一心想著回到公寓里睡覺,突然之間想起公寓她回到英國后就讓葉韻給停租了。余生撥打了兩年了未撥打的電話,電話里傳來平靜的嘟嘟聲,兩下而已,電話已被接起來了。他沒有說話。“你在哪兒?”“我家。”余生嘆氣一聲,“我能過去嗎。”葉韻停頓了三秒,“你回來了。”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好像早就知道一樣,“回你公寓吧。”余生從包里掏出公寓的鑰匙,愣了一下,原來他還在幫她交租金,這時她才開口說:“幫我買個房子吧,要兩層樓的。”“謝謝你。”余生把電話掛了,“這里和兩年前沒區別。”余生打車回到公寓里,悶頭睡覺,一直到隔天早上才被太陽曬醒。醒來后余生才發現,公寓很干凈,是定期打掃的。余生進入書房,已經沒有了那些掛在墻壁上的畫,不知為何心里浮現出一份情緒,很難說清但好像被無形手捏著心臟一樣。和她離開的時候沒有什么不一樣的。余生整理好行李后打了一通電話給小白,告訴他下午會上來談離婚的事。她也約了陳宏,意料之內的,他不同意,但這沒用。余生上了小白的律師所,她們客氣聊了幾句后就開始進入正題了。小白說:“你有了分居兩年的證據就好辦很多了,第一次訴訟離婚不成功算是正常,畢竟沒有實際證據,可這次有了,你就能自由了。”余生嗯一聲,“謝謝你,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其實余生就是知道了必須要有分居兩年的證據才堅決在英國留了兩年,這樣的證據再好不過,以防辯方有機會說,說不定期間一同住在一起一小段時間,這些都很有可能造成訴訟離婚不成功。小白整理好文件便說:“我明天就向法院提交離婚起訟狀,你不用擔心,我有把握。”余生輕笑一聲,“我知道。”“你知道?你以前可是什么都得問我的啊。”小白挑眉,轉著他手里的戒指。余生注意到了,有點驚訝,“你結婚了?”小白一愣,沒想到這細節都讓余生發現,他說:“果然是學藝術的那么細節都知道。”余生淡笑,心想也是,兩年了,總不能一輩子停留在原地。“哎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背著我學了法律?”小白是個愛刨根問底的男人,雖說結婚了,但還是掩蓋不了內心的幼稚。余生搖搖頭,“沒學,但是在英國很留意法律事件。”第4章第四章四小白垂下眼簾,“是不是當時我沒打贏官司的關系?”小白的名字真的沒取錯,皮膚白白嫩嫩的,配上現在這無辜的表情,余生忍不住站起來捏了他的臉頰。“想什么呢,是我自己的興趣。”捏完后余生坐回了原位。他高興地笑了起來,與世無爭的笑容在余生的眼里真的很美好。“那你要不跟我分享你在哪兒比較留意的案件?”余生看了一眼時間,出口答應,“去年的虧空公款、連環殺人案和今年年頭的偷竊案。”小白連忙點頭,“這些都是這兩年我們這兒發生的大案件啊,牽扯的人可多了,官員啊商業界和黑社會都有呢!”余生嘴角往下,但那表情她是在笑,她低頭玩弄手指,“所以才值得研究啊。”小白瞇了眼睛,“但都是蕭大律師當辯護律師,而且都贏了官司啊。”余生突然抬頭對上小白的眼睛,幾乎脫口而出,“我沒有!”身為一個律師,心理學是個必修課,他一眼就看穿余生,“你那么激動干嘛?”余生提起包往外走,身后傳來小白的聲音:“我支持你啊余生!”余生心里嘶吼著,小白有病,小白有病。余生開車前往買顏料的地方,兩年了,還是沒變過。沒有聽到往常的那聲,余生姐。看向柜臺,原來是老板。余生沒說話,拿了一箱顏料到柜臺處才開口問道:“那個小伙子呢?”老板些許不開心關于余生的不禮貌,語氣不好地說:“出國讀書了。”余生沉默片刻,還是變了。以為兩年不會改變什么,但外表看起來無差,但依然會感覺到那曾經的日常不同了。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來,余生按下接聽鍵。“余生,她又抄襲你的畫了,這次證據足夠,因為兩年前我替你辦了個畫展,畫在里面,有相片記錄。”“好,告她”可能她還沒說葉韻就已經通知對方準備上法庭了。余生用最快的速度把一箱顏料放進車里,鎖上車門就立刻過天橋到對面的那棟樓。推開玻璃門就看見柜臺小姐正在接通公司的電話,余生感到不妙,立刻走到柜臺后面的走廊,可惜被攔下了。“小姐你不能進去。”余生把手提包扔到她懷里,不等她把倒在地上的東西撿起就走入那來了好幾次都未走進的走廊。律師所的柜臺小姐主要靠脾氣靠素質,所以習慣了的柜臺小姐依然撿起地上的東西,收回包里,才走到走廊里尋找余生。沒錯,是用走的。律師所的四面墻都是白色,干凈得讓人窒息,很奇怪,干凈也能讓人窒息,因為還有一個因素。靜。非常安靜。“叩叩”“進來”低沉的聲音難免讓余生停頓了動作三秒鐘,三秒鐘后推開了玻璃門。這個時候蕭程意才抬頭看見一個陌生人,脫口而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