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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妖緩緩蹲在地上,“其實我也后悔的……他是常家人,我以為他要捉我,就把他引到懸崖,但……但但……好了,我不解釋了,許哥哥可以不接受我的心意,但請不要讓我把它帶回去,就……就這樣放地上吧。”許良:“常家人?把你的故事講完,我可以把這當(dāng)做報恩。”故事很簡單,當(dāng)時兩界大亂,常家人封山圍捕濁妖,猴妖是清妖但被牽連。常家一個剛滿二十的青年人想偷偷把它放了,但必須先把它抓到以免誤傷。猴妖誤會,被打傷之后把人引到懸崖,結(jié)果山風(fēng)太大,反而是他踩了不穩(wěn)的石頭跌倒,險些墜崖,被青年救了一把,結(jié)果青年跌入懸崖。后來猴妖和山里的濁妖一起被抓,作為“基石”的一部分被關(guān)進了幻海,直到前段時間出事兒才逃了出來。猴妖說完沉默許久,有些生硬的轉(zhuǎn)了話題,“哦對了,很快就是萬妖之王選舉了,聽說許哥哥你也會去?”“應(yīng)該會去,怎么?”“我就多嘴一句,哥哥表態(tài)之前還請三思,那個……以前的妖王,就是舊王,其實是一位非常非常溫柔的大人,還有以前的永夜也是……”猴妖止了聲音,“我不該說這些的,可能會給許哥哥帶來麻煩,總之謝謝哥哥接受我的報恩,這樣我就不欠許家恩情了,剩下的時間,我要去找那個人報恩了,謝謝哥哥,再見。”他說了再見卻站著不動,眼巴巴看著許良。許良:“嗯?”“那個那個……抱一下行嗎?以后可以跟小伙伴炫耀一下!”身后傳來窗子推開的聲音,許良正轉(zhuǎn)身看,猴妖就一把抱了上來,還在許良臉上吧唧一口,“放心啦!親這里不會見鬼噠!”猴妖跑了,許良面對著看向自己的常凈,微笑道:“不再睡會兒?”常凈“砰”地關(guān)了窗戶。許良揉揉鼻子,啊……傲嬌貓。片刻后,窗子又被打開,常凈一臉陰沉地朝他招手,“你,進來。”許良手肘撐著窗臺壞笑,“從窗戶爬進去嗎?像你昨天一樣?”常凈一臉想給許良嘴上弄個拉鎖的表情,“隨你。”許良進屋,拿著草蚱蜢在常凈眼前晃蕩,“你就不能溫柔點兒嗎?人家別人都一夜夫妻百日恩,到你這兒就——”常凈捂住許良的嘴,笑得僵硬,“昨晚的事兒,咱們好好談?wù)劇!?/br>許良唔了一聲,常凈一臉的不爽,許良再唔一聲,意思是你捂著我怎么談?常凈放手,立刻又看到了許良的壞笑。“想談什么?談你怎么拔diao無情?”常凈:“拔你大爺!我——”根本就沒x你。“啊……是嗎?”許良勾起食指,在自己嘴唇上蹭了一下兒。第六十八章妖王②常凈猛地出拳,正對著許良口鼻而去。拳風(fēng)凌厲,如果落實了,一定打得鼻血飛濺三尺。許良發(fā)梢一顫,常凈的拳頭在許良鼻尖前5mm停住,上半身保持姿勢不動,高高抬腿,重重落地,狠踩了許良一腳。許良配合地哎呦一聲。常凈收拳,臉上寫著“你丫干嘛不躲”。許良壞笑著揉揉鼻子,“就知道你舍不得真打,俗話說,一夜夫夫百日——”常凈踩了許良另一只腳,“昨天的事兒,不許再提。”許良跳著腳裝可憐,“重心不穩(wěn)”倒向常凈,“一不小心”把他按到了床上,“慌亂之中”將他的腰身一攬。“不許再提,那許不許再做?”許良說完,在常凈耳朵上吹了口氣。常凈雞皮疙瘩從脖子一直竄到腳踝,真心后悔剛剛那拳為什么停手,嘴這么賤,就該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許良握住常凈的拳頭,將他手指掰開,令他將手掌貼在自己臉上,“打壞了可是你的損失。”許良壓在常凈身上沒使力,常凈把許良掀翻,一腳踹開,拿枕頭捂在他的臉上。許良直叫謀殺,常凈隔著軟厚的枕頭,連著朝許良臉上招呼了十幾拳。拿開枕頭,許良臉上被悶出了薄汗,枕著胳膊半瞇起眼,用露-骨的目光打量常凈,好像要用視線把他剝光。常凈覺得自己像只動物,從草地里跑過一趟,卷了一身的蒼耳,跟毛發(fā)纏在一起,摘都摘不干凈。常凈:“你特么給我出去。”許良伸個懶腰,“常寶寶,這可是我的房間,某人昨天夜里爬窗進來,什么便宜都占夠了,現(xiàn)在居然還要趕人出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早知道我就不幫你……”話說一半,另一半用動作代替,許良又碰了碰嘴唇。常凈昨天吃了藥,但腦子一點兒都不糊涂,記憶也很清晰,身為一個資深單身狗,第一次被口的經(jīng)歷一定終身難忘,何況當(dāng)時還有藥物影響,何況那個人還是許良。許良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常凈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腦子,溝溝壑壑里都是某種皇家色調(diào)的幻想。“去你大爺!”常凈罵著,用床單把許良卷成個毛蟲,踹下床,要把這條巨型毛蟲趕出屋去。許良在被子里哼唧,聲調(diào)像極了常凈昨晚的低吟,常凈剛把門拉開就后悔了,果然應(yīng)該先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這時有說話聲從走廊傳來。蔡思:“許良良——”蔡靖安:“許良良良——”和聲:“有沒有看見安安靜靜——”接著,兩人就看到許良屋門開著,地上有條可疑的大毛蟲,后面站著臉色很差的常凈。蔡靖安盯著毛蟲,蔡思問:“還發(fā)燒嗎?”常凈此地?zé)o銀地在自己額頭上試試,“已經(jīng)好了。”蔡思對蔡靖安說:“我就說吧,常凈的身體底子,肯定睡一覺就好。”蔡靖安蹲著,手按毛蟲,抬頭道:“荒廟有情況,你要是確定沒事了,就跟我們一起過去看看,我之前找了山下的村民監(jiān)視小隊動向,剛接到電話說,他們走了。”常凈昨晚本來就沒睡好,一早又被許良?xì)獾貌恍校X子里全是些醬醬釀釀的狗血劇情,比如怎么在許良身上把昨晚的丟人找回來,比如怎么跟蔡思解釋,結(jié)果忽然就來了正事兒,弄得他一時有點懵逼。“走了?”常凈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什么意思?”蔡靖安:“這只是村民的說法,我跟我妹都覺得不可能突然走了,可能是埋伏戰(zhàn)術(shù),用來對付濁妖,或者我們昨天暴露了行蹤,他們在埋伏我們,當(dāng)然,也有可能——”蔡思接道:“有可能他們出事了,被舊王一鍋端了,村民說昨天夜里聽到了狼嚎,這個消息還不能確定真假,但如果是真的,很有可能是——”常凈:“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