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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但多數時間還是沒變。白槿覺得顧啟還真是有些能耐,估計早在開始演習之前,就預備好了要給這群新生一個教訓了吧!來帝國之星前,畢竟都是些優等生,難免傲氣。所以他們不服,逮著勁兒的就想折騰,戚仁錦的事兒更是讓他們有贏了一局的感覺。如果不及時剎住這股風,讓這些人再贏了,還不知道要得瑟成什么樣兒呢,說不定總教的威嚴都要掃地。無聊時,白槿除了掃雷就是在想這些問題。之后又有一場文科的測試,白槿似模似樣的跟著考。看了看考題,不算太難,算是個小摸底。他挑著幾道簡單的答了,然后很光棍的填上自己的名字,學號,然后空著N多道題就那么交卷了。成績出來,自然不太好,班里墊底,各科老師算平均分時,都不想把他的成績加進去。戚嶸做為‘家長’自然收到了成績通知單。軍部偶爾會提起夢已成空,當著戚嶸的面問:“戚少將,你確定不去星網上看一看,畢竟你家小向導,看著似乎也挺想玩機甲的。”戚嶸面無表情,后面跟著的莫少卿咬牙切齒。這些人,分明就是想嘲諷一下,以白槿那精神力,就算有糟一日向導真的能開機甲了,也沒他的份。那人又挑釁了兩句,戚嶸全程看著光腦,白槿的成績單。分數,挺可憐的!戚嶸一猜就知道白槿肯定是故意的,旁人卻不知道。莫少卿閉著眼睛不忍直視,另一個正好路過的軍官忍不住笑了,“這分數,哈哈……”“都是倒數第一,誰也別笑誰。”戚嶸掃了他一眼,冷冷道。那人:“……”他當年可沒差倒數第二這么多。戚嶸又看向之前挑釁的那名軍官,道了句,“我想去看的時候自然會去,倒是你,一副并不感興趣的模樣,別是私下去接觸過人了吧!”那位軍官:“……”懟完了人,戚嶸帶著莫少卿就離開了。留下兩個人恨得是咬牙切齒,“戚嶸那小子,會不會說話。”“他一慣性子直,從不知拐彎沒腳,你又不是不知道。”另一個郁悶道:“過來試探他,我也是腦子有病。”戚嶸走出軍部大樓,讓莫少卿去把文件帶回去,自己則提前下班,要去接白槿。白槿愉悅的走出校門,迎上飛奔而來的四爪金龍,又摸又抱的任其纏著,然后上了飛行器。戚嶸是個悶sao,指望著他做點兒什么夸張的動作表達心意,估計你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也就只有這只量子獸,誠實多了,每次見到他都會撲過來。“我有兩天假期。”戚嶸說完,面色一變,忍不住的打著商量,“能別摸那里么?”白槿:“……”白槿垂眸看了一眼,實在不巧,他剛剛順手就摸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白槿移了移手,放到龍腦袋上,一下一下的摸著,充分表達了剛剛真的只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戚嶸很想讓他再換個地方,腦袋摸著雖然不會起火,但也不大舒服……但最后還是沒說。樂意摸哪就摸哪吧!戚少將甚至覺得,雖然他自覺他身上更吸引人的地方是他的性格,但白槿看上他全是因為他的臉和……那檔子事的舒服程度。摸個量子獸都能摸到那種地方,龍跟蛇一樣,那東西本來在里面的好吧!到底怎么勾出來的。因為這個小插曲,導致白槿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他第二天不上班。直到晚上這樣那樣之后,第二天他懶得起床,發現還有一個陪他賴床的。“堂堂少將,竟然也賴床。”白槿瞇著眼睛,聲音朦朧,特別招人。戚嶸險些沒忍住,大清早的,這刺激實在有點兒大。他不是賴床,只是很喜歡這么陪白槿躺著,尤其是在早晨,總覺得十分溫馨。畢竟上一世……愛人起得比他早還要嘲諷一下,這種事情不提也罷。吃過早餐,又賴了一會兒,白槿這才起來。“鄭徵之前聯系,說是他想等的已經差不多了,讓我們準備地方安置他。”戚嶸伺候著人洗漱,順便道:“我跟他說等兩天,你放假了一起去接。”白槿點了點頭,“呆會兒去?”戚嶸輕聲嗯了一聲。火鳳不需要像凌風一樣回玉石空間補充能量,他本身的形態就可以辦到。而白槿的神識極強,一般便不會將他關機。所以此時正在門外自己饒圈圈飛,白槿一出來就來了一個上翻,高傲道:“什么破習慣,竟然賴床!”“我養個機甲可不是用來管我的,別逼我拆了你。”白槿眼也不眨的威脅。那邊剛被放出來的凌風就聽到這一句。瞬間想起,似乎他也被這么威脅過,頓時對火鳳充滿了同情,那感覺著實不太好。但明顯火鳳并不需要他的同情,聽了白槿的話半點兒不懼,“拆啊拆啊拆啊,你拆完了不還得裝?”白槿:“……”養的機甲太聰明了,怎么辦!他忍不住看向凌風,“還是你好啊!”“傻呼呼的比較好騙吧!”火鳳慢吞吞的補刀。凌風:“……”主人,我想哭,你這找的是什么愛人,他養的是什么機甲,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說人話!!!戚嶸也覺得,“你這是怎么教的?”凌風當年可是花了半年才逐漸形成自己的性格,意識徹底顯形的。白槿一臉呵呵噠,他怎么知道,可能是他神識太強,影響到了?火鳳再囂張,到了外面也只能認慫。別說白槿現在的身體狀況進了駕駛艙就得內出血,只能在外面控制。就算真能駕駛,這會兒也不可能帶著他招搖過市。如若不然,也不會給他打上‘小孩兒玩具’的標簽了。所以它只能坐著凌風,往百花星而去。“空有一身強大本領,卻無處施展,當真是……”白槿掃他一眼,火鳳立即閉嘴。別看它平時懟的挺開心,但白槿要是真的怒了,它果斷慫得比誰都快,特別的識實務。到了百花星,照舊習慣性的先到自己的宅子,然后進入密道。白槿跟著戚嶸,正要推門,卻突然頓住。“有人。”白槿道。戚嶸知道,他說的有人,這個人指的并不是鄭徵,若是,就不必停了。哨兵五感俱強,隔著一堵墻本不至于聽不見。但也不知道這墻壁是用什么造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也就只有白槿的神識能透過去,進而發現那里還有一個人,聲音有些耳熟,“是鄭閑的二哥。”“你把機甲給毀了?”聽聲音,便知道這人十分氣憤。鄭徵倒是很冷靜,白槿看到,他正在把一個不知道哪里安裝的材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