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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深入骨髓,張口就是這一套。周雅興若不是深受其害,哪能了解得這么深。想通了,白槿給自己倒了杯茶,也不糾結這種事。總歸牽扯到三個人,誰都不無辜。但凡有一個稍微有點兒良心,心思別那么壞,他們也就落不到這個境界。蔣百川二人自是不必提,稍微低調一點,一個少做色.鬼行徑,一個別那么瞧不起別人,根本沒人會幫周雅興拍視頻。至于周雅斕……周雅斕但凡是在哪個環節,心中良心發作一下,都死不了這么慘。可惜她習慣了給別人挖坑,毫無道理,順手就挖,那么哪天把自己埋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偶像你看著挺開心的嘛。”端嵐并不知這些,只是徑自高興著,“我也高興,這回周雅斕可倒了大霉了,不過誰讓她那么壞。”白槿瞇了瞇眼,十分贊同,“這人啊,蠢點兒沒啥大問題,但不要腦子不好使,還總想著害人。”“就是。”端嵐一臉贊同,“你看我,就從來不想著害人。”白槿:“……”這話聽著是沒什么問題,但誰沒事老代入腦子不好使的角色?第二天周雅斕便不在學校了,據說是被接回了周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顯然她不能再安安穩穩的繼續上學了。其他人倒是沒受什么影響,只是他的兩個跟班和愛慕者一副糟了雷劈的模樣。得,就連這三位都覺得是周雅斕干的。學校那邊的處理一時半會兒還沒下來,星網上卻已經鬧翻了。班里的同學們顯然也沒有不知道這件事的,一天下來,白槿受到了注目禮比以往多了一倍還多。畢竟這件事是針對他折騰出來的啊,一甘哨兵自是不能理解周雅斕的腦回路,但越理解不了他們越好奇,看不到正主就只能看白槿。白槿倒是一臉無所謂,倒是端嵐幾次發怒,險些打起來。“安份點兒,別惹事!”秦宿一把將人拽回來,“這時候鬧事,你自己找死,還得連累白槿!”端嵐一聽要連累白槿,果然安靜多了。“……”秦宿一臉的無奈,他看著白槿對比下自己,好歹怎么也比對方能打吧,為什么待遇差這么多。轉眼又到了周未,全校放假。白槿照例是被戚嶸接回去的,途中二人談起周雅斕的事。白槿直接道:“不出意外,應該周一學校就要宣布決定了。”“差不多。”戚嶸知道他在關注,所以差人打探過,“周家正在找人說話。”白槿嗤笑,“確實,被開除了實在丟人。”要是周雅興出事,父親不在,母親那邊又說不上多少話,或許還不會有人管。但周雅斕父母俱在,更何況如今周家已經有一半落到他父親手里,周老元帥不得不倚重這個二兒子,連帶對他的女兒,自然也更看中一些。周家的繼承人,下任周元帥有個被帝國之星退學的女兒,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實在丟人。“周家明天有個宴會,請了我。”戚嶸突然道。白槿聽他這話,就是不想去的意思。“不好拒絕吧!”若不然,戚嶸也不會特意提起來了,直接推了就是。果不其然,戚嶸點了點頭,“直接找的爺爺,老一輩的交情,不好推,明天你跟我一起去。”白槿無可無不可。畢竟在他而言,沒有不敢去的局,戚嶸都開口了,自是不會拒絕。他一直以為戚嶸說的局是那種一堆軍政高官扎堆的,白槿都準備好去了當一個優雅美麗的花瓶了。然而當真去了才知道,壓根沒什么高官,都是些同齡人。目光掃過一處時,白槿輕輕的嘖了一聲。“他竟然也來了啊!”白槿嘀咕道。戚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邊站了一群人,中間的不是旁人,正是沈云疏。這人今日穿了一身古裝,腰間還掛了枚玉佩,站在那里淺笑著與人搭話,當真是有股子君子如玉的感覺。“可惜是個人渣。”白槿嘀咕完,就移開了目光。至于跟在沈云疏旁邊的何櫟,他連一眼都沒瞟,壓根就沒注意過。畢竟那種被當場就打臉算計了的貨,白槿向來沒什么興趣去記。這也就是個小插曲,很快的白槿跟戚嶸周圍也圍滿了人。像是以前,戚少將很少出席這種宴會。就是來了也是冷著一張臉站在那里,周圍三米遠都是真空區。等閑絕對不敢靠近。但現在身邊跟著白槿,戚嶸偶爾側頭搭話時面色便會柔軟一些,自然就有人靠了過來。戚嶸話依舊很少,倒是白槿,你客氣跟他搭話,他總不會讓你沒臉。他個子要比戚嶸矮,站在那里卻并不顯弱勢。任是誰來敬酒,都能淡然淺笑著說上兩句,飲酒點頭間,動作優雅貴氣。他們兩個站在那里本就已經夠顯眼,這一來,自然更多的人注意到了。“真沒想到,這個白槿要比照片上看起來好看多了。”一個女向導低聲跟身邊的朋友說。她朋友也是雙眼發亮,“沒P圖,沒用美顏,就是照相水準差了些,不過也不奇怪,就算是向導,一般男的也沒什么審美。”“照片怎么能跟真人比,畢竟是活靈活現的,我覺得倒不完全是拍照水平的關系。”沈云疏的目光也不受控制的落到白槿身上,他一邊與周圍的人交流,一邊看向那個舉止優雅,落落大方的少年。這同他之前認識的懦弱少年一點兒也不一樣,如果以前就發現這人這么出彩,他一定……他一定會出手,畢竟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美少年。在他身邊,何櫟氣得臉色都變了。他并沒有白槿長得好看,以前還勝在氣質,但現在……他們這邊如何糾結白槿并感覺不到,他愉悅的同人交談。直到走過來一個人,說有人要跟戚嶸單獨談談。戚嶸皺了皺眉,“宴會上不談正事。”“不是正事,不是正事。”那人趕忙道:“就是一些私事,需要單獨談談,這里太吵了,不方便。”戚嶸道:“那走吧!”他說著拉起白槿就要跟著走,那人卻道:“戚少將能自己去么……”“我的私事,沒有白槿不能聽的。”戚嶸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他向來有一說一,要讓他懂那些心照不宣,實在太難。還是白槿瞧出不對,他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道:“你先去,我自己呆一會兒,沒事!”倒是要看看,是哪個蠢貨又想耍花招。白槿向來不是那種怕事的人,相反他很多時候無聊了倒希望有人來找事,以供他打打臉。戚嶸雖然對那人的請人方式很是不滿,但白槿開口了,他也沒說什么,直接就跟著去了。剩下白槿一個人慢悠悠的在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