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然是選擇原諒[劍三]、48號映陽書屋、追債、晦明如常、全身都是刺[星際]、白蓮花掉馬以后、報恩許可證、心祭余生、我把暴君養(yǎng)大、(網(wǎng)球王子同人)男人的惡趣味系列(H)
喬現(xiàn)在暫住在那里。途中遇到王管家,老人家還朝他“呸”一聲,梁純鈞又是一陣委屈。推開房門,林喬正端坐在床榻上出神。梁純鈞走近他身邊,他回頭來看,四目相對,竟無語凝噎。“你幾天沒洗澡了?快滾去打理干凈了再來見我嘔——”梁純鈞:……簡直委屈到了極點了!清洗了快有一個時辰,梁純鈞才穿著散發(fā)著清香的衣服忐忑地回到林喬房間。一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他的仇人也在里面。“阿喬,他怎么還在這兒!我沒有背叛你,他才是叛徒!”林喬頭痛地揉揉眉心,揮手示意陳文賓先出去。梁純鈞想拉住他理論,卻讓他掙脫離開。梁純鈞湊上前去:“阿喬,你信我,我沒有背叛你,我可以解釋!”林喬推了他一把:“站直了,解釋吧。”林喬應(yīng)得太爽快,梁純鈞一時竟不知從哪里開口,忽然他想起那天在火場外的對話,有些激動地問:“阿喬,你是不是……也帶著記憶?”林喬腦子沒拐過彎來:“什么記憶?”梁純鈞:“上一世的記憶,重生!”林喬驚詫地瞪大了眼睛,他一直覺得現(xiàn)世發(fā)生的事情同記憶有一定偏差,卻從沒往這方面想過。梁純鈞打開了話匣子,接著說:“上一世我得知你身死獄中,悲痛不已,那時才幡然醒悟自己早已愛上了你。于是我盜出你的……尸身,從斷崖之上一躍而下,卻不知得了什么機(jī)緣,叫我能有機(jī)會重活一次,珍惜愛護(hù)你。”林喬怔住:“你竟然……”梁純鈞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這一世我們藏劍山莊沒有遭到滅門,既已知道你也是重生,那我猜這里面怕是有阿喬你從中斡旋?我萬分感激你,但不瞞你說,陳文賓是我殺父仇人,這仇我是一定要報的!”“我之前跟你說的都是真的,陳文賓暗通武盟,要借刀殺人謀逆篡位,這都是我親耳聽到的。我不過將計就計送了一份假情報擾亂視聽,不是真的內(nèi)jian。”“那場大火是我不小心碰倒了燭臺,并非故意要引你來害你!”“阿喬,自重生后,我對你真心實意,日月可鑒。阿喬,信我!”林喬消化了好半天,才緩緩地說:“他們從曲道豐那里搜出了三張布防圖,其中一份就是你給的吧。那張圖我手底下人一看便知是假的,你說你不是內(nèi)jian,我信。”過了好一會兒,他又艱難地開口道:“梁滿殺的是我四弟,干爹不可能善罷甘休。不過你的仇人,不是陳文賓,是上一任的左護(hù)法,那人……在我上位之初就被我弄死了。”看著梁純鈞的表情,林喬有些不忍,但還是繼續(xù)往下說:“陳文賓和曲道豐……那是我安排的一出反間計,你聽到的種種不合,都是演戲。”梁純鈞癟著個嘴,感覺一口血堵在喉嚨里。太多東西想問了,他挑不過來,最后傻兮兮地問了一句:“那他討厭我也是假裝的吧?”林喬:“那個……倒是真的。”梁純鈞:……哇啊啊啊啊欺負(fù)人!待誤會說清,兩人皆是疲乏了,頭靠頭睡在了一起。梁純鈞入睡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推推林喬:“阿喬,你看武盟那幫人也被咱耍得夠嗆,什么都沒撈著,要不你就把他們放了吧?”林喬把他的手拍開,嘟囔道:“別吵,我醒來就吩咐人把他們放下山去了。”梁純鈞“哦”了一聲,放心地睡了下去。山道上,一群傷痕累累的武林高手被推搡著往山下走。新受一身鞭傷的曲道豐走在最前,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饅頭,他已經(jīng)餓得不想去管什么魔教正道、自尊氣節(jié)了。走到山門前,他往石碑啐了一口,怒吼:“騙子!氣死老夫了!“58九月,暑氣漸消,秋風(fēng)習(xí)習(xí)。林喬躺在貴妃椅上,跟旁邊砸著核桃的梁純鈞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梁純鈞集了一把核桃仁,喂到林喬嘴邊。林喬張嘴吃下,口齒不清地說了句:“太多了,你弄少點兒。”說完他忽然皺了下眉毛,梁純鈞會意。“寶寶又踢你了?”林喬板著臉:“等生出來了我得揍他。”梁純鈞失笑,把手覆在林喬高聳的肚子上輕輕安撫這日漸暴躁的父子倆。摸著摸著,林喬忽然來了感覺:“純鈞,我想要。”隨著月份漸大,林喬的欲望也越來越強(qiáng)。到了七八月之后,幾乎天天都纏著梁純鈞顛鸞倒鳳。梁純鈞能說什么,我想讓我的雞兒休個假?他放下手里的東西,俯下身去和林喬接吻,手探進(jìn)寬松的衣服里揉捏。林喬摟住他的脖子,腿抬起來掛在梁純鈞腰間,動情地回應(yīng)著。梁純鈞的手滑向林喬股間,那里已是滑膩一片,輕松即可容納三指。梁純鈞解下自己的褲腰帶,正提槍要上。突然,林喬痛苦地大叫起來:“等等等等,肚子,好疼,小王八蛋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梁純鈞都給嚇軟了,他把衣衫凌亂的林喬抱回床上,隨意系上腰帶,跑出去喊人。等邪醫(yī)得到層層傳遞來的消息,匆匆趕到時,孩子半個頭頂都露出來了。一直在旁協(xié)助的是兩個常駐的大夫,這倆大夫平日里治的大多內(nèi)外傷,接生孩子還是頭一遭,啥也不懂,慌得滿頭是汗。還有一個大汗淋漓的是孩子另一個爹,他的手臂被林喬死死地咬在嘴里,疼得面目猙獰卻一聲也不敢吭。邪醫(yī)一來就把這三個幫倒忙的趕了出去,梁純鈞還不肯走,被他硬搡了出去。邪醫(yī)查看了一下林喬的情況,見一切還算順利,就著手用力按壓他的肚子。林喬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腿大張著,冷汗?jié)裢噶松硐碌拇矄巍KS便抓了個東西就往嘴里咬,最后實在疼得受不住,扯開嗓子大喊起來。梁純鈞急躁地在門外轉(zhuǎn)圈,聽到林喬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幾次想推門進(jìn)去,手都放在了門板上,最終還是忍住了。陳文賓蹲在樹蔭底下的石頭上,陰沉地看著梁純鈞,雖然誤會解開了,但他還是看不太慣這個“師嫂”、“弟媳”。常年不在宗門的三妹柳菁也回來了,她蹲在陳文賓身邊碎碎念:“咱們侄兒什么時候才能生下來啊,我居然做姨了天吶。喬哥干嘛這么想不開呀嗚嗚嗚聽著都疼,我以后可死也不要生小孩兒。陳文賓你生嗎?”陳文賓被這神經(jīng)錯亂的瘋妮子煩得不行:“閉嘴!我瘋了才生!”說話間屋里林喬疊聲喊了幾句“梁純鈞你他媽混蛋!”,接著尖叫聲愈陡。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里面就傳來嬰兒的啼哭聲。梁純鈞欣喜若狂,另一邊的二人也激動地跳了起來。正要推門,邪醫(yī)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