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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私語的小廝奚落故人“作死招惹不該惹的人”,他哪還會不知道起末原委。梁純鈞赤紅著雙眼,甩掉兩個監(jiān)視他的侍從,一路沖到議事堂里,拔劍橫在林喬頸邊,那枚劍穗在他眼前搖晃,仿佛在嘲笑他輕信惡人,自甘墮落。議事堂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卻叫林喬眼神示意退下。即便肩上的劍隨時都要割破他的皮膚,林喬卻仍好整以暇。“你知道了?”“你這草芥人命,殺人如麻的惡鬼!”林喬輕嘆一聲:“她覬覦你,我不該殺?”梁純鈞簡直要被他的無恥氣笑了!“先不提文瑛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即便是有,難道就只有殺人一法嗎!我真叫你騙了過去,你明明還是之前那個以奪人性命為樂的魔教少主,是我瞎了眼!”林喬哈哈大笑,眼神卻變得陰鷙,抑揚頓挫地吟誦:“寧教我負天下人,勿教天下人負我!這是你念給我聽的。”梁純鈞眼見他全無悔改之意,回撤利劍,一擊而出,狠厲之勢竟是要取林喬性命。林喬察覺他的意圖,先于劍光到來躍身后退,唰一聲撐開即便入冬也不離身的扇子。梁純鈞只覺眼前銀光一閃,才發(fā)現(xiàn)那扇子中竟藏著密密麻麻的銀針。世人只知林喬善使一把軟劍,卻不知這扇子也是他的趁手武器。梁純鈞不敢輕敵,橫劍格擋,卻聽林喬輕笑,那銀針卻是一根也未飛出。“我怎么舍得傷你呢,別鬧了。”梁純鈞臉更黑,怒喝一聲“無可救藥!”,不再同他客氣,使出長劍宗的起手式“皓月長空”,注入內(nèi)力相搏。林喬竹扇一闔,點在桌上借力騰空一個前翻,躍至梁純鈞身后,啪地敲在梁純鈞肩上,梁純鈞只覺肩膀一麻,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閃向一邊。突然咔嚓一聲響,那張桌子竟從中裂成四瓣。梁純鈞來不及想為何能把桌子磕散的招式卻沒廢掉自己一條手臂,就飛身往門外去。長劍在貼身rou搏中發(fā)揮不出優(yōu)勢,空曠的庭院里才能使出大開大合的招式。原本在議事的屬下不放心,都在院中守著,這時林喬閑庭信步地走出來,揮手叫眾人散去不必擔心,他們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給二人留出一塊“練武場”。待人一走,梁純鈞立刻發(fā)動攻勢,挽劍直刺。林喬不閃不避,舉扇正面相迎,梁純鈞察覺劍尖叫一層真氣阻隔,再不能向前一寸,當即靈巧地滑向一邊,使一招“柳暗花明”,從背后向林喬襲去。林喬回身橫扇一擋,叫他挑起了勝負欲,撐開扇面,旋身而上,跳出梁純鈞的攻勢圈,下落時小臂一展,只聽嘶啦一聲,梁純鈞的衣服當胸裂開一道長縫,露出里邊緊實的肌rou。林喬浪蕩一笑,隨即飛起一腳,化解梁純鈞下一波因惱羞成怒更顯凌厲的攻擊。二人有來有往,打至天黑,但明眼人都知道梁純鈞武功遠不及林喬。梁純鈞每一招都氣勢洶洶,林喬卻能游刃有余地化解,還像逗小貓一樣將梁純鈞的衣裳劃得破破爛爛。最終林喬撒嬌一般吐出句“我餓了”,動真格一掌擊在梁純鈞xue道上,這場打斗方才告一段落。21之后便又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日子,不,比那時更糟糕上一些。梁純鈞被封住xue道,連行動也不能自如,更遑論其他。開始林喬一在身邊梁純鈞就會破口大罵,后來見林喬油鹽不進,索性不再說話,閉眼只作不見。林喬氣急又無奈,只得一有空便回到屋里來,或是坐著看他出神,或是躺上床埋進他懷里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如此數(shù)日,梁純鈞終于在一夜林喬半夢半醒間開口:“你從未讀過圣賢書,不苛求你懂什么仁義禮智信,可不濫殺無辜,卻是那七歲孩童都懂得的道理。你既不思悔改,那我也……”最后半句隱沒在唇齒間,模糊難辨。林喬在他懷里倏然睜眼。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作者有話要說:三觀不正,慎!第6章我想給你生猴子22之后梁純鈞又回歸沉默,林喬如何軟言誘哄他都如同老僧入定。一天夜晚,林喬興沖沖地跑回來,一把抽掉梁純鈞手里的書,將他抱起,飛身上了屋頂。前幾日不知是否良心發(fā)現(xiàn),林喬解了梁純鈞的xue道,他已可以在房中自由行動。二人坐定,梁純鈞便被眼前景象震驚,只見蒼穹之上月掩軒轅,星隕如雨,天地之間流光大盛,亮如白晝,仿若書中天人下凡,神明現(xiàn)世之景。梁純鈞驚艷得久久不能合攏嘴,耳邊卻響起林喬那破壞氛圍的聒噪聲音。“純鈞純鈞,這叫什么,飛星嗎?可真美!”“我一出門就看見了,立刻回來找你,我想和你一起看。”“純鈞跟我說句話吧,看在飛星的份上。”“純鈞純鈞純鈞……”梁純鈞煩不勝煩,剛想抬手捂住耳朵,林喬就靠了過來,占了他半邊肩膀。這與當日說出“寧教我負天下人,勿教天下人負我”的林喬是同一個人嗎,梁純鈞暗自嘆了一口氣。“阿嚏!”一個噴嚏打斷了林喬的嘰嘰喳喳,他吸吸鼻子,往梁純鈞身上靠得更緊,直要貼在他胸口。梁純鈞恍然意識到,這已經(jīng)入冬了。他靠近林喬的手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攬住他。林喬偃旗息鼓了一會兒,又開始說話,聲音里帶著鼻音,顯得可憐兮兮的:“純鈞,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那我讓你從此以后不再殺人,你做得到嗎?”林喬顯然沒有想到梁純鈞會應他,驚喜地抬頭看他,直至聽清話里的意思,笑容又僵在了臉上。他重新埋回梁純鈞懷里,訥訥不語,顯然也在猶豫,許久才悶悶地憋出一句“我,我們身在江湖,哪有可能……不殺人,你也,做不到的……不是嗎。”梁純鈞早知會是這結(jié)果,也談不上失望不失望。林喬見梁純鈞一言不發(fā),著急了,掙扎著爬起來,說:“我能為你做別的事情,只要你別不理我,就算,就算給你生孩子,我也愿意!”梁純鈞只當他笑言,嗤笑一聲,自顧自躺下,欣賞這難得一遇的隕星雨。23或許是那一夜染了風寒,又或是別的什么,林喬身邊開始頻頻有大夫出入,每日三服湯藥下肚,卻過了足足一月才見好停藥。梁純鈞不太清楚,林喬似乎在躲著他,只在晚間才回屋來。今夜林喬回來得早些,梁純鈞眼也沒抬翻了一頁書,他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靠看書打發(fā)時間,是以林喬回回見他十有八九都舉著一本書,那些話本看膩了,他又叫人幫他把原先住的客間里的書搬了過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