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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攬得無比自然的時候,他們的下巴都快掉了好嗎?滿不在乎一切的人,在療毒回來后改變了太多太多。一向冰冷的臉上多了別的表情,一向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會久久追逐一人,一向高高在上的人會為了另一個人悉心安排。有些走神的書墨連忙收好自己的神,注意著四周的變化。不過書墨他雖說是暗影里的杰出高手,但也只是指年輕一輩,若放在老一輩雖然也很突出,但也沒法說只有寥寥幾個人能勝過他。偏偏他要抓住的這人還是老一輩里拔尖的人物,所以人觀察他他卻無所察覺也是正常的。之前賣藥的年輕人藏身在暗處,看著江驪歌和書墨的背影,摸摸下巴:“誒呀小驪歌怎么在這啊?我的藥要怎么辦?”年輕人四下看了看,尤其是天空,他重點(diǎn)關(guān)注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看見某個討厭的白影,心里放心不少,喃喃自語:“飛絮不在,那只鳥也不在,嗯,驪歌這次應(yīng)該攔不下我了。”書墨緊盯著江驪歌手上的包裹,眼前突兀一花,心下一驚,好快的身手。不過書墨畢竟是暗影這個人才不少的組織中公認(rèn)的八大高手的首領(lǐng),雖然敵不過老一輩的頂尖人物,但集中精力的攔阻還是能做到的,所以他這一攔讓準(zhǔn)備搶了東西跑路的年輕人也不由得一頓。僅僅是細(xì)微的一個停頓,對暗中的另一人來說,已然足夠。彎刀閃爍著寒芒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略過空間直取來人。年輕人“咦”了一聲,疾馳的身形一轉(zhuǎn),避開了這一刀。以他的修為,也可以接下這一刀,但他會受傷,暗中那人會死。暗影八高手之一的無念,發(fā)出的這一刀集合了他所有的內(nèi)力,若是交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年輕人沒殺人的意思,而且看樣子這二人還是保護(hù)驪歌的,所以他選擇避開,雖然這樣意味著他又被驪歌攔下了。這才幾天沒見,他家驪歌身邊怎么就有了這么厲害的人物了?作者有話要說:嗯,我把文案改了。但作者君大概不適合寫文案,改來改去勉強(qiáng)寫了出來,好像不太適合……【捂臉】大家勉強(qiáng)看吧……第11章門主幸福生活行動計劃書墨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只做工精湛的毛筆,筆尖的墨欲滴不滴。無念的身影自黑暗中緩緩出現(xiàn),默默走到另一邊,無聲阻擋了年輕人的另一條出路。年輕人無奈地止住了步伐,望了望天,不由感慨驪歌果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以前是派云兒和飛絮將他堵住,現(xiàn)在那只討人厭的白鳥和萌萌的小徒弟都不在,他本以為這次能成功跑出去,結(jié)果還是被堵住了啊。書墨與無念的站位是江驪歌吩咐過的。憑武力的確攔不下這個一心要跑的家伙,但江驪歌手里可還抓著一包那個人的瓶瓶罐罐呢。而且這個人跑路的習(xí)慣,江驪歌相信自己摸得還是很透的。“咦?”剛剛一心跑走,沒注意書墨二人的年輕人現(xiàn)在看見兩個人默契地攔住自己,微瞇著眼,摸了摸下巴。暗影?“鬧夠了沒有?”江驪歌拎著年輕人匆忙逃走時撂下的幡布以及一大包瓶瓶罐罐,“多大人了還喜歡跑出來亂竄,跟我回去。”年輕人扭頭,不過還是乖乖跟著江驪歌走了。他得弄清楚,暗影的人怎么會在驪歌身邊?從江驪歌口中知道了來龍去脈后,顧老盤腿坐在江驪歌的房內(nèi)床上,感慨:“原來當(dāng)初一時興起弄的東西還有這種作用。”“什么作用?”江驪歌正收拾顧老帶來的一大堆東西,聞言隨口問道。“呃……沒什么沒什么。”顧老干笑,“驪歌我以后就住在你這兒啦!”江驪歌抱著一床被褥看著快一百歲的自家?guī)煾疙斨鴱埗哪贻p人的臉,皺眉:“你不易容了?”顧老摸摸自己光滑的臉:“以前易容是為了讓你們倆小的敬老,現(xiàn)在都被驪歌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了,再易容也沒意思。”江驪歌早就知道自家?guī)煾傅恼鎸?shí)容貌,所以在街上時才能認(rèn)出來。“你失蹤這幾年在哪兒?”江驪歌將被褥鋪好。今天剛到暗影,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就遇到自己師父,他屋子還沒收拾好,“這屋子只能住一個人,你要是睡這兒的話我去與塵生說一聲……”“怎么了?和師父擠一擠又不是睡不下。”顧老看了眼床,慢悠悠道,“小驪歌別害羞嘛。”“……”江驪歌有一種將自家?guī)煾溉映鋈サ臎_動。顧老突然從床上跳下來,搶過江驪歌手中的被子往床上鋪:“哎呀怎么讓你自己弄,也沒個丫鬟幫忙。”江驪歌正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家犯懶的師父勤快地整理東西,便聽見一道熟悉的冰冷聲音從身后傳來。君塵生站在虛掩的門前:“這位是?”“他是……”江驪歌斂了神色,轉(zhuǎn)頭正要介紹,就見自家?guī)煾竿耙蛔撸Σ[瞇地回答:“我是他哥!”江驪歌無奈,師父你干什么呢?顧老正盯著君塵生看,觀察了一會兒在內(nèi)心評估了一番:這小子容貌上乘,氣質(zhì)也是上乘。武功修為……喲,小子藏得深,不過就表面上露出的,已經(jīng)是頂尖層次了。就是不知道這小子與驪歌怎么樣,要是很好的話……咳,驪歌嫁出去也不是不能考慮……“這些天承蒙閣下照顧我家驪歌了。”顧老邊說邊觀察君塵生的表情。可惜君塵生一向沒什么表情,只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方才慢悠悠道:“不必客氣。”然后轉(zhuǎn)向江驪歌,冰冷的音調(diào)立刻緩和:“若有什么需要,與我說便好。”江驪歌笑了笑:“那多謝了。”君塵生頷首,完全沒有在意站在一邊的顧老,徑自離去。人一走,顧老又懶在床上,一臉的不高興:“小子還挺傲。”江驪歌抽抽嘴角,你不請自來還能指望人給你什么好臉色?想完后他又愣了下,為什么我要給君塵生的態(tài)度不佳找理由?“心情不好,平時不這樣。”江驪歌還是沒忍住和顧老解釋了一下。君塵生是他友人,顧老是他師父,兩個人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這樣。至于具體原因……江驪歌拒絕去想。“心情不佳?”顧老歪頭想了想,一拍手,“那就對了!”什么對了?師父你這樣說話徒兒不懂……江驪歌默默看了自家?guī)煾敢谎郏憾捍巴怙w進(jìn)來的云兒,狀似無意地說道:“師父你究竟來做什么?賣假藥?”“死小孩!胡說八道!”顧老氣急,這可關(guān)系到他在徒弟面前的名譽(yù)問題,“你師父我是那種人嗎!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補(bǔ)藥!都是好東西!是他們不識貨!”“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