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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咬死了自己的無辜。 苗豐茂的手機漏音有些嚴重,榮明就坐在他身邊,耳尖捕捉到這句話,不由一陣冷笑。 “有些話老苗不好說,我可沒有苗豐茂那么顧及。利用自己學過的專業知識避重就輕,比普通人面對警察說謊還要更為不恥。” 話剛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忙音。 從榮明開口,苗豐茂就意識到不好了。他下意識想要回撥電話,榮明卻伸手格擋住他的動作,“老苗,你覺得我的話說錯了嗎?你知道我,如果她能承認錯誤,我也不會說得這么直白。” 苗豐茂輕嘆了口氣,“她畢竟還躺在醫院呢。” 這話一出來,榮明不由抬手蹭了蹭鼻尖,“也對,不過別想我給她道歉。如果不是安姐厲害,她現在就不只是躺在醫院了,可從她清醒到現在,有給安姐打過電話道謝嗎?” 另一邊,宋松靈在醫院里,握著手機失魂落魄,想要裝一發苦rou計,但腹部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如果后期修養不當,腹部絕對會留下一道丑陋的傷疤。 這么一想,宋松靈又實在不能咬牙做出苦rou計,只能一臉氣悶倒回去。 沒過幾天,系統對衡玉道:【原女主出院了,她伯父把她安排到縣公安局工作,她一直在鬧騰。但她伯父已經和那邊打好了招呼,根本不允許她反對】 “以她的性子,會把手里的牌越打越爛的。”衡玉摘下蒸汽眼罩,午覺結束。 “你幫我盯著她的伯父宋啟恒,聽說他最近正在競選副市長一職,如果有什么問題,直接把匿名郵件發去給他的競爭對手吧。” 原劇情里,宋松靈靠著家里的勢力和祁氏集團的勢力逃避責任,那就看看,當家族不能庇護她,她反倒成為拖累家族的存在時,又會有何等下場。 衡玉從沙發上坐起來,準備繼續工作。 沒過幾天,就到了周末。 距離陳老爺子七十大壽的晚宴也只有兩天的功夫。 溫庭已經選好學校和專業,他不再像前一世一樣留在D大,而是打算去外省見見不同的風景。也沒有堅持當初的戲言要加入警校,而是規規矩矩選了自己所喜歡的金融系。 看起來不夠沉穩的少年,已經做好了有關未來的規劃。 這一天他就坐在沙發上打游戲,瞧見衡玉,連忙招了招手,“姐,快來看我和mama給你挑的晚禮服。” 衡玉眉梢微揚,信步走過去,將禮盒里擺放著的晚禮服取出來。 ——暗紅色短裙,裁剪極好,氣質出眾的人穿上這種款式經典的裙子,反而更容易凸現自己的容貌和氣質。 晚禮服旁邊,還有另一個小一些的禮盒。 衡玉把小禮盒打開,里面擺著一對精致華美的黑色蕾絲手套。 這是得知溫庭和溫mama正在逛街給她挑晚禮服時,衡玉發了條短信,讓他們幫忙多挑一對配套的手套。 溫庭從沙發另一邊湊了過來,“姐,你怎么突然想買手套了。” “自然是因為有用。” 不會和案子有關吧。溫庭在心里吐槽,卻沒有問出來。 ——但凡和案子沾邊,他都能很好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溫庭揚了揚眉梢,“禮服是媽挑的,但手套是我挑的,好看吧。” “很漂亮。”衡玉笑著夸獎,又問,“星期天的晚宴你要去嗎?” “當然不去,媽不允許我當電燈泡。”溫庭對此頗為憤憤不平。 很快就到了星期天。 衡玉陪著溫mama去做造型,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司機才開著車把他們三個人送到宴會舉辦的酒樓。 車門被服侍人員打開,衡玉從車后座走下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們后面那輛車也停了下來,從車后座走下來的人恰好是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莫姆。 他扯了扯領帶,戴著白色手套的左手還戴著一枚形狀古樸的戒指。那雙淡藍色的眸子隨意打量四周,最后與衡玉對視上,原本冷冰冰的臉上浮現出如沐春風的笑容來。 但當他的視線下移,落在衡玉那戴著手套的手上時,眼神不由閃了閃,再抬眼看向她時,沒太掩飾自己的情緒,目光越發灼熱。 “莫姆先生。”溫爸爸瞧見他,迎上去和他打招呼。 莫姆笑著與他打招呼,隨后視線再次落在衡玉身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安,好久不見,你穿這一身裙子很好看。” 衡玉微笑,“莫姆先生客氣了。” 莫姆不再說話,他先行進入會場,衡玉挽著溫mama的手,踩在紅地毯上走進去。 還沒到晚宴正式開始的時間,但提前到達的賓客已經很多了。此時眾人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聊天,或是應酬,或是趁機結識人脈。 溫爸爸也挽著溫mama去應酬,衡玉獨自走到角落,隨便端起杯紅酒,往角落的桌子一坐,托著腮隨意掃視周圍。 而莫姆這個從美國前來的商業巨頭眾星捧月,滿臉笑容,被一個又一個不認識的人笑著討好并且敬酒。 沒過多久,壽宴的主人公出現,站在二樓發言。當他的發言結束,也意味著晚宴正式開始。 燈光開始變得黯淡下來,音樂響起,舞池中間出現空地,不少男男女女走進舞池里跳舞。 衡玉沒繼續坐在角落,而是換了個地方,倚著高大的柱子欣賞著舞池里搖曳的人群。 中途有好些人過來邀請她跳舞,衡玉也沒全部拒絕,下舞池跳了一場熱個身就上來了、 “不繼續跳舞嗎?”不知何時,莫姆端著酒杯來到她身邊。 衡玉偏頭看過去,微微搖頭。 “你跳得很好看,應該多跳會兒。站在旁邊欣賞別人跳舞,該是我們這些年紀的人做的。” 衡玉唇角輕勾,“莫姆先生說笑了。” 莫姆也跟著笑,“我以為你會說,我其實不老,邀請女伴下場跳舞也沒什么。” “然后你再順勢問能不能邀請我一起跳舞。抱歉,我對和你跳舞沒什么興趣。” 音樂聲變了,舞池里的燈光也隨之一變,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衡玉身上,莫姆有些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他下意識湊近了些,“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你并不喜歡我?” 衡玉往后退開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不是錯覺,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覺得你并不如明面上那樣無害。” ——她很了解該如何引導這個變態的興奮。 果然,在聽到她的話后,莫姆忍不住抬起手,用拇指指腹擦過嘴唇,舌頭頂了頂后槽牙,“你該知道,我畢竟是資本家。” 衡玉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刑警大隊的花都是你讓人送的吧。” 紅色的酒,黑色的手套,從鏤空之處透出來的細膩修長的手指。 莫姆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