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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上班時劉隊他們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昨天晚上刑警大隊的群里就傳開了,說衡玉又破了一宗案子。早上看到衡玉時,就連劉隊也笑著跟榮明他們一起喊“安姐”。 衡玉一臉淡定,完全沒被他們的調(diào)侃弄得不自在。 劉隊抬手蹭了蹭鼻子,揮揮手對周圍人吼道:“都在干嘛呢,還不把路讓開快點回去工作,嫌工作少是吧。” 那絕對不能啊。 劉隊這句話殺傷力驚人,他剛把話說完,周圍的人群頓時一哄而散。 衡玉笑了下,沖劉隊揮揮手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進去,繼續(xù)翻看之前的案卷。 中午的時候,范局實現(xiàn)自己的諾言,請刑警大隊的人吃了頓飯,算是慶功宴 給衡玉的歡迎儀式。 開開心心吃過一頓飯后,眾人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很快,溫庭考完期末考試放了暑假,每天早上學習,其他時間就閑得發(fā)慌,開始找衡玉聊他的高考志愿。 “姐,你說我要考什么專業(yè)啊?你是犯罪側(cè)寫師,你覺得我當警察怎么樣,到時候我們姐弟兩配合,雙劍合璧橫掃所有罪犯!” 難得周末,衡玉正在看書,聽到溫庭的話她合上手里的書,笑著搖頭,“選你感興趣的。” 正說著話,衡玉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屏幕上跳躍的備注是“劉隊”。 衡玉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這個時候劉隊給她打電話,應(yīng)該是有案子發(fā)生了。 果然,電話剛接通,劉隊就在電話那頭大聲道:“衡玉,你現(xiàn)在在哪,馬上趕來刑警大隊,又出事了。” 真出了命案,不管是在周末還是大晚上,能爬起來的一通電話都必須趕到。 衡玉站起身,和溫庭揮揮手,拎著手機出門。 二十分鐘后,車子到達刑警大隊樓下。衡玉剛露面,在警車旁邊抽煙的劉隊把煙頭掐滅,直接朝衡玉招手,“警服幫你拿上了,先上車,邊開車邊說。” 在車上,劉隊才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告訴衡玉。 城北有一塊著名的爛尾工程,那里的樓房因為公司尾款不足的原因一直拖著沒有建成,久而久之那里就變成很多流浪漢的居住地。今天上午,有個行人從那里抄近路趕回家,結(jié)果遠遠看到地面上有一幅紅色的畫。 他當時很害怕,但好奇心壓過害怕,往前多走幾步就聞到一股濃重嗆鼻的血腥味——地上的畫很像是用血跡來完成的。那個行人嚇得連忙報警。 周末局里也是有人值班的,接到報警電話后,劉隊他們?nèi)急灰煌娫捄盎鼐掷铩?/br> 警燈一路閃爍,很快就到達爛尾工程那塊地方。 以往這個地方都沒什么人,現(xiàn)在疑似命案一出來,看熱鬧的人再次把警戒線外圍得密密麻麻的。 榮明早就見怪不怪,大喊著“讓讓,警察,別堵路妨礙公務(wù)啊”,前面看熱鬧的人連忙把路讓出來。 衡玉掀起警戒線,從底下鉆進去。 從她下車開始,即使戴著口罩,鼻尖也縈繞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這的確有命案發(fā)生,鮮血的味道不是動物的血,而是人血。 往里多走了兩步,就能看到那個畫在地上的巨大圖畫。 按照專業(yè)知識去判斷,要完全用鮮血來完成這樣一副畫,一個成年人身體的血至少要被放干凈大半。 一個巨大的圓,里面畫滿了形狀相似的東西,看著有些眼熟,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榮明和劉隊落后衡玉幾步,他們都沒戴口罩。 榮明正在和劉隊說些什么,目光一移瞧見地面上那副畫,驚得下意識深吸口氣,濃郁嗆鼻的血腥味全都往他鼻子里涌,榮明嚇得連忙扶著劉隊干嘔幾聲。 就連劉隊也不適地蹙起眉來。 “臥槽,這得把人放成干尸才能有這么多的血吧,血腥味太濃了。”榮明沒忍住,狠狠罵了一句。 他臉色蒼白,用手擋在鼻子前,適應(yīng)了幾下才緩過神。 衡玉聽到后面的動靜,從口袋里掏出兩個一次性口罩遞給榮明和劉隊,“聊勝于無吧。” 一次性口罩這么薄,的確是聊勝于無了。想是這么想,榮明還是連忙接過。 他咧了咧嘴,“安姐,你不覺得這個味道很惡心嗎?” “所以我是專業(yè)的。”衡玉邊回他一句,邊打量著地上的畫。 榮明努力為自己挽回顏面,好歹他也比安姐多工作兩年不是,“其實我也挺專業(yè)的。” 同樣在探查現(xiàn)場的劉隊頓時嗤笑一聲。 榮明抬手撓撓頭,也跟著去看地上的畫,好奇道:“這是什么?” 衡玉眉心微微蹙起,語氣難得有些不確定,“蝙蝠?” 鮮血流動性大,她只能從圖案的輪廓做個推測。 “……蝙蝠,這是玩吸血鬼傳說嗎?”榮明吐槽一句,又被劉隊招呼了一巴掌。 他只是隨口胡說,卻沒想衡玉突然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地上的畫畫技很爛,可以排除是專業(yè)藝術(shù)家作畫。” “在犯罪史上,有過幾個案例是藝術(shù)家殺人,用死者的血跡作畫搏得社會輿論的關(guān)注。剛聽說這個案子時,我以為是類似的情況。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 “那你猜是什么?”劉隊接話。 “很像是國外最近流行的殺人接力游戲。” 殺人接力游戲這個詞一出來,劉隊和榮明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和游戲這個詞搭在一起,讓他們不寒而栗。 “劉隊,你們來啦。”一支隊的葉壇正在和其他警察說話,瞧見劉隊和衡玉,連忙朝他們走過來,“在一百米外那棟樓里找到尸體了,死狀很慘,被放完血了,兇手把他的血全都拿來畫地上那副畫了。我們的人現(xiàn)在正在確定死者的身份。” 得知死者的身份還沒確定,衡玉走到正在拍照取證的陸楠身邊,蹲著繼續(xù)看地上的血畫。 “血跡這么多,應(yīng)該有找到血腳印吧。”衡玉詢問陸楠。 陸楠也就比衡玉提前到了幾分鐘,她沒怎么細看現(xiàn)場,此時說話的語氣帶著些不確定,“有,但我覺得可能沒用,腳印的受力點不對,兇手穿的鞋子不合腳,應(yīng)該比實際的要大上幾碼。” 這說明兇手是有預(yù)謀行兇,衡玉站起來,“回去再看照片,我們先去看尸體。” 與血畫隔著一百多米的爛尾大樓里,尸體處于二樓,身上穿著的衣服磨損嚴重,看著像是這附近的流浪漢。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嘴巴也被堵住,身上有很多個血孔,這些應(yīng)該都是放血的地方。 身上沒有能一擊斃命的致命傷,應(yīng)該是失血過多而死。 在現(xiàn)場待了一會兒,葉壇急急忙忙趕來這棟爛尾樓,對衡玉道:“安姐,劉隊讓我過來通知你一聲,死者的身份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