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就跟著劉隊和榮明一起到了三樓辦公室。 七點多還早,除了手里有案子和要留守的警察外,其他人這時候還沒到,衡玉跟著去吃了個早餐,才等來特聘她的范局長。 這位局長和她爸爸在警校時就是同學,知道她考去美國攻讀犯罪心理學后一直有關注,后來聽說了她的名聲,在她研究生畢業后聯系上她,把她特聘來局里當犯罪側寫師。 交談幾句,范局趁著剛上班的時間段,讓刑警大隊里的人先認認她的臉,然后就親自把衡玉帶去她的辦公室。 她的辦公室在走廊靠里的地方,一個人單獨用一間。 范局笑了下,指著角落里擺放的書架,“那上面的書是之前的側寫師留下來的,你要看就隨便拿來看。” “警服已經放在桌面了。” “局里有個傳統,新來的人都會有歡迎儀式,你是我特聘回來的,又是我的晚輩,這個飯局我來請。我想想,時間就定在今天中午吧。” 衡玉莞爾,與范局長隨意尋著話題閑聊。 范局長原本是因為老安而多照顧她一些的,聊了幾分鐘后就對衡玉本人越發欣賞,直覺自己沒看錯人。 外面突然有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辦公室的門大開著,范明喘著氣,一看就是快步跑過來的。 范明邊把警帽戴上,邊和范局報告一聲,“局長,剛剛有人報警,說湖濱公園附近發現一具尸體。” 話音剛落,衡玉立馬把警帽戴上,隨手將警服抄起抱在手上,打算等一會兒在警車上穿。 警察接到報警電話后的出警時間是有嚴格規定的,湖濱公園距離這里有一段距離,時間不能耽誤太久。 “我們走吧。” 但凡命案發生,依照規定,法醫和犯罪側寫師都要到案件現場探查情況搜羅證據。 范明被她的干脆利落搞得懵了一下,瞧見那道身影已經走出辦公室大門,才連忙跟上。 ☆、第66章 犯罪側寫師5 法醫陸楠等人先行一步開車趕去命案現場, 劉隊坐在警車里等榮明。 大門很快出現人影, 抱著警服戴著警帽的衡玉推門走出來,榮明急急忙忙跟在她身后。 劉隊掐滅手上的煙, 跳下警車,把位置讓開給衡玉, 讓她先上警車,隨后把疑惑的目光投到榮明身上:怎么回事,這姑娘怎么也跟著過來了。 榮明聳肩:自己跟來的。 雖然有規定犯罪側寫師要跟著一塊兒去命案現場, 但她今天才剛上班, 她不跟去命案現場大家都挺能理解的,反倒是安衡玉的干脆利落讓人有些驚訝。 劉隊點點頭, 對她的印象更好了。 先不管側寫能力怎么樣,這個敬業的態度就是值得肯定的。 “上車吧。”劉隊拍了拍范明的肩膀,兩人跟著上了警車。 幾人都沒講究,趁著司機開車趕去湖濱公園時隨意在衣服外面套上警服, 把著裝整理好,車子很快就到了兇案現場。 戴上口罩,衡玉下車。 哪里都不缺看熱鬧的人群, 警戒線外站著不少圍觀的人,湊在一起小聲說話。 “這里距離尸體發現地點隔著這么遠, 也不知道有什么熱鬧好看。”榮明聳肩, 吐槽一句。 越過警戒線, 負責這一區域的片警認得劉隊, 他走到劉隊身邊, 目光在眼生的衡玉身上停留一瞬,介紹道:“尸體在樹林里,是環衛工人走進去時發現的,死狀有些凄慘,被砸中后腦勺失血過多而死的。好好一張臉也全都被砸花了,不知道是有多大仇。” 劉隊點點頭,看向衡玉,“痕跡鑒定科的同事比我們先到,應該已經在里面了,我帶你進去看看。” 片警和劉隊說話時,衡玉邊聽著他們的對話,邊打量周圍的環境。 聽到劉隊的話,她點頭道:“麻煩了。”跟著劉隊往里面走。 片警拉了拉落在后頭的榮明,“那新來的美女是誰啊,看著陌生,劉隊對她倒是挺照顧的。” 誰不知道劉隊性子比較冷硬,對看不上眼的人都懶得搭理。 就沖著這姑娘沒因為第一天上班不跟著出警,劉隊對她的印象就絕對是很好。 想是這么想,榮明還是開口介紹道:“范局特聘來的犯罪側寫師,聽說是從BAU手里搶的人,還拿了什么什么獎,總之很厲害。” 衡玉已經戴上手套,往里多走幾步,就看到了其他穿著警服的同事,空氣中還沒有彌散的血腥味也變得清晰起來。 這里面的路有些陡,劉隊跳下一個小坡,回頭一看,衡玉輕輕松松跟上,動作不慌不亂,看著已經像是身經百戰,而不是第一次來查看命案現場。 劉隊又忍不住在心里贊了一句。 已經到了發現尸體的地方,痕跡鑒定科的法醫正在采集證據,衡玉往前走了兩步,才看清那個尸體的全貌。 渾身赤.裸,身上看不出什么被施虐后的痕跡,應該不是性.犯罪。腦后一大灘血,全都凝住了。臉上有很多鈍器砸出來的傷口,把一張本來應該很漂亮的臉弄得血rou模糊…… 局里的法醫陸楠聽到身邊有腳步聲響起,抬頭看了衡玉一眼,“能適應嗎。” 衡玉平靜點頭。 陸楠對她的好感更高了些,年紀雖然不大,但表現很專業啊,“這是第二個相同死法的死者了,你有個心理準備。” 誰也不知道兇手還會不會繼續殺人,對于這種案子,上面的人一般都會要求他們盡快破案。 衡玉打量兇案現場的血跡,“這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看尸體身上的露水程度,應該是凌晨三四點時被運過來的。” 但這周圍是老城區,監控設備嚴重不足,只要兇手有意識避開監控設備,監控設備絕對不能拍下她的身影。 法醫陸楠點頭,“沒錯,尸體被低溫保存過,搬運過來時后腦勺的傷口已經止住血了,具體死亡時間要等回到局里做個肝溫檢查。” 衡玉蹲下來,親自查看尸體后腦勺的傷口——死者應該受過兩次砸擊,第二次才是致命傷。 由此能判斷出來,兇手的力氣比一般男性要小,但比普通女性要大,不過不像是做重活的,倒像是經常健身。 這里不是第一兇案現場,兇手應該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行兇,半夜時才把尸體運來這里,極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臉被鈍器劃花,這是一種典型的泄憤做法,有可能是出于對死者容貌的嫉妒。 陸楠等她翻看完,才招呼人過來搬尸體。 衡玉繼續在兇案現場周圍來回觀察,偶爾把目光落在尸體身上,腦海里不斷想著側寫結論,把一些可能的結論保留下來,一些沒可能的排除,逐漸拼湊出一個初步的結論。 尸體被搬上擔架后,血腥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