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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人身上的敏感部位,然后在宋遙身上一一試驗,很快連啃再舔,連吸再吮,把宋遙折騰的呼吸粗重,快感自脊背升起,下面更是興奮起來。“你他媽的快點兒?!彼芜b實在受不住趙令嚴的水磨工夫,原本給人壓在身上已是不爽,若不是他先對趙令嚴有不軌之心,如今又是這番情形,宋遙再也不能相讓的。趙令嚴行事,素來是極的章呈的,他摸出盒香膏,慢吞吞的探入宋遙的股間,一寸一寸的探入抹勻,不急不徐道,“別急,強來是要受傷的?!?/br>宋遙懊惱,“媽的,誰急了?”難道他還急著讓趙令嚴上他不成?趙令嚴抬頭審視著宋遙長眉微擰,雙頰泛紅的模樣,忽而一笑,湊上去細細碎碎的親吻著宋遙,良久方道,“是我急,行吧?”宋遙怎么說后面都是頭一回,奈何趙令嚴一幅書生臉鐵石心,硬是不知體諒,壓著宋遙換了幾個體位,饒是宋遙身子結實也有些吃不消,最后趙令嚴打水給宋遙擦身時,宋遙已是昏昏欲睡。宋遙自認為脾氣上佳,趙令嚴對他用藥、不知體恤的事,他就忍了。他是想著,暫且讓著趙令嚴,先把倆人的感情培養起來才是重中之重。誰知曉,這姓趙的上了他一個晚上,第二日竟留下辭呈,收拾包袱跑路了。宋遙沒給趙令嚴這敢做不敢當的東西氣死,也氣個半死,當下命人點齊兵馬,騎馬去追趙令嚴。趙令嚴并沒走多遠,他武功rou腳,騎術也不是多好,帶著自己的小書僮剛出城門就見后面追兵襲來,他倒是識時務,瞟一眼宋遙的臉色,便決定跟宋遙回去了。宋遙臉色極差,蒼白中透出冷冽,望著趙令嚴不安的臉孔,抬手舉起馬鞭,恨不能一鞭子抽死姓趙的。不過,宋遙只是輕輕的甩了甩,別開眼望著天邊流云道,“你身為大同軍四品將官,無諭無令不得離開大同城,這點兒規矩也不懂么?”趙令嚴悶頭沒說話,宋遙命令道,“給趙大人一匹馬?!?/br>宋遙昨天給人做去半條命,今天飛馬追人,回到將軍府下馬時都有些腳步不穩。趙令嚴連忙扶住宋遙,宋遙冷瞥他一眼,到底沒拂開趙令嚴,直接回了院子。將院中侍從打發出去,宋遙坐在堂屋上首之位,冷眼盯緊趙令嚴。趙令嚴死到臨頭,半分不慌,倒了盞茶給宋遙,從容自若的問一句,“身上還好吧?”“死不了?!彼芜b冷聲問,“為什么要偷跑?”趙令嚴嘆道,“阿遙,你有沒有想過以后。你居高官登高位,縱使我們生情,難道還真能一輩子不娶?”宋遙面露不悅,理所當然道,“女人不過是用來傳宗接代的,有何要緊?”趙令嚴望向宋遙漂亮的眼睛里,臉色淡淡,“阿遙,你知道為何先前你送我侍女我不要嗎?”“我父親終生只有我母親一人,此生,我羨慕的也是那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壁w令嚴道,“我無父無母,也沒有傳宗接代的壓力。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沒人會對我妄加干涉?!?/br>趙令嚴平心靜氣,聲音亦不高,說出的話卻是令宋遙心神震顫,“我對你生情,此生便不會再染二色,更說不出娶個女人傳宗接代的話。我不但說不出這樣的話,更做不出這樣的事。不過,阿遙,你不一樣?!?/br>“阿遙,我離開,是因為我不愿將來因此事與你生隙,更不愿將來彼此雙方難看?!壁w令嚴沉聲道,“阿遙,我離開,是因為我早看透了你?!?/br>說完這句話,趙令嚴便沉默的坐在一畔,閉口不言。宋遙這樣的人品這樣的相貌這樣的本事,趙令嚴并不厭惡斷袖,對宋遙生情是人之常情。但是,對于一個男人,情之一事,只是調味品,而非生活的必需品。趙令嚴榜眼出身,論人才并不比宋遙差。在趙令嚴看來,愛情永遠沒有尊嚴重要。若是宋遙日后娶妻生子,置他于何地?與其將來要面對這樣的不堪,不如他先把話說了、把事做了,宋遙縱使不悅,且趁著余情未褪,總還有好聚好散的情分。對于趙令嚴的話,宋遙并未說什么。趙令嚴并不是那些隨便兩句甜言蜜語就能哄住的人,宋遙對趙令嚴有意,但是,很顯然,他與趙令嚴在愛情上并沒有一致的觀點論調。宋遙是成年男子,精力正是旺盛,這府里,有侍妾供他消譴;在外面,亦有女人為宋遙的入榻之賓。這并不是說宋遙就人品有礙了,在這個銀子可以隨便買賣人口、男人三妻四妾的年代,以宋遙之身份地位,有女人再正常不過。倒是如趙令嚴此等潔身自好過頭的,難免被人猜疑呢。話已至此,趙令嚴起身道,“若無事,我就先走了?!?/br>“你去哪兒?”宋遙冷眉淡眼橫過去,問一句。“先遞辭呈,待陛下御批,再離開?!壁w令嚴緊緊捏著拳頭,心中酸澀難言,先時宋遙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如今正是情濃之時,宋遙依然不愿給他一句承諾,可見宋遙心中所謂的情分亦再淺薄不過。宋遙是戰場上廝殺出來的人物兒,哪怕對趙令嚴有意,也不可能就換了心肝兒。雖見趙令嚴眼角泛紅,宋遙并未心軟,揉揉眉心,“辭呈的事不準再提,你又沒吃虧,難道本將軍白給你cao一個晚上,倒是委屈著你了。”趙令嚴退一步,“那我找宅子搬出去?!?/br>宋遙不情愿,趙令嚴眼眶憋紅,“你是不是非逼死我不可?”聽到這種話,宋遙心中陡然躥出一股怒火,手中的馬鞭啪的落在趙令嚴手邊兒的矮幾上,隨風刮出一道凌厲的鞭痕。宋遙拍案怒道,“趙令嚴,究竟是誰逼誰,你比我清楚!”趙令嚴兩串眼淚刷就下來了,宋遙肚子里的火還沒發出十之一二,就被趙令嚴的眼淚給堵回去了。不得不說,趙令嚴選的時間非常好。若是情轉薄之時,怕是他哭瞎了也不一定有人看一眼。如今宋遙吃了大虧,尚未得手,正是情濃,趙令嚴一落淚,宋遙怎能不心生不忍?“行了行了,搬吧搬吧?!彼芜b不耐煩的揮揮手,趙令嚴就要走,又給宋遙喚住。宋遙聲音中滿是無奈,“不必急這兩天,待找到合適的房子再搬不遲?!蹦呐纶w令嚴占了大便宜,宋遙仍是擔心趙令嚴這樣急切的擔出去,會不會讓人多想?會不會有人借機找趙令嚴麻煩什么的?趙令嚴微點頭,抬腳走了。眼望著趙令嚴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宋遙臉沉若水,右手大拇指無意識的撥弄著掌中馬鞭,心頭的不悅絕不僅僅出自身體不適的原因。待趙令嚴走了,宋遙才發現,先時他YY出來的,待把趙令嚴逮回來定要嚴加教訓的事不但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