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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往上推薦你呢。你正當雄心壯志的好年紀,唉,可惜還欠幾分穩重哪?!?/br>付辛慈簡直受不了明湛這一本正經的作態,心道,你這小胖子毛兒還沒長全的,就到爺跟前兒擺譜兒。牛皮吹的天大,口氣不小吶,付辛慈被明湛精神折磨的無甚耐心,笑著打聽道,“哦,聽小叔的意思,是在官場頗有門道兒了。”付寧眉心一皺,已是看不慣付辛慈如此勢利,說出這樣無禮的話來。明湛卻搖一把當年諸葛亮用過的羽扇,一臉自得,而嘴上謙道,“不敢不敢,不過是頗得太上皇老人家的青眼而已?!?/br>付辛慈好懸沒一口茶嗆死,明湛又道,“皇上太后,我也是熟的。就是朝廷里,六部九卿,尚要給杜某一二薄面呢。”付辛慈眼珠一轉,試探的問,“莫非小叔是宮廷出身。”明湛哈哈笑兩聲,不再說話。付辛慈忍不住瞟明湛下面一眼,再細觀量明湛嘴巴上的假胡子,心道,這位付小叔既沒啥文采,口氣又能吹破天去,且一副暴發嘴臉,身材微豐,聽聞太監沒了命根子,都難免虛胖呢。只是,這胖太監來福州城,到底是何來意呢?付寧也覺得明湛這口氣大的沒了邊兒,原本想斥責付辛慈的話沒說出口,反是勸明湛,“小胖弟弟,這些話,可莫要在外人面前說,以免外頭人誤會?!边€以為你真手眼通天呢,還不是仗著杜兄的勢力么?若是付辛慈如明湛這樣滿嘴跑火車,付寧定要教訓于他的。只是明湛除了愛吹牛,性子爽快,不乏可愛之處。故此,付寧基于對付家兄弟的好感,提點了明湛一句。明湛不以為意,笑著喚住付辛慈,“慈賢侄,聽付兄說你兵法也十分出眾,來,跟我說說孫子兵法吧。”付辛慈再如何老練,年紀在那兒擺著呢。再怎么也不想奉承一位來路不明的內官,只是如今在杜家宅子里,便道,“兵法貴在活學活用,當年趙括紙上彈兵,何等厲害,結局如何,不必多說了。若是小叔有興致,趕明兒我請小叔去軍營中觀摹觀摹?!?/br>明湛眉開眼笑,“那可好?!?/br>“小叔這樣的身份,介時,我提前知會將軍大人一聲?!备缎链仍囂降?。明湛哈哈一笑,忽扇兩下子,“這倒不必了。唉,你們小孩子不知道,做人哪,最重要的就是低調哪低調。沒聽你師傅說么,自家人知根底也就罷了,萬不能出去瞎顯擺,以免叫人小瞧哦。你這孩子,這般大了,還要人提醒,真叫人不放心哪?!?/br>付辛慈給明湛氣的險些差了氣兒。接下來,付辛慈聽了明湛滿嘴仁義禮智信加為人處事的教導,并將觀看付辛慈練兵的時間定了下來,這才算放過了付辛慈。至晚間,明湛對阮鴻飛道,“付辛慈并非心機深沉之人,又很識趣。福安侯夫人這時發難顧岳山,不知有何圖謀呢?”明湛對于付辛慈的評價,在阮鴻飛看來倒是公允。比起明湛少時就知道裝傻充愣十來年,把鳳景南都糊弄過去,付辛慈不過被明湛充大輩兒的啰嗦了幾回,就不耐煩起來,的確不像什么城府深厚之人。至于福安侯夫人么?阮鴻飛笑笑,“女人永遠比男人更在乎名聲,何況此事并沒有鬧將出來。至于顧岳山,哼,我看他也不只是因為與福安侯夫人的前事惶恐不安?”“那是為啥?”明湛追問。“這誰知道?!比铠欙w伸個懶腰,解開頸間的扣子,“我又不是神仙。”明湛上前幫把手兒,一個勁兒的嘀咕,“大夏天的,還這么長袍大褂的穿著,也不知道裝哪門子sao包兒呢?!贝虬l付辛慈走后,明湛就干脆俐落的只著短衫與大褲頭兒,涼爽的很。而且讓明湛得意的是,阮鴻飛這偽君子捏他屁股捏了十幾回,都快捏腫了。明湛都琢磨著什么時候弄兩件性感的內衣叫阮鴻飛穿給他看,搞點兒情趣生活啥的。“飛飛,我覺得顧岳山這事,還沒完呢?!泵髡恳幻鎅Y,一面又道,“或許福安侯夫人只是開個頭兒而已,后面的事與福安侯府并不相干。”這也是官場中慣用的手段了,雖說是連環計,這一環與一環之間并非出自一家之手,偏又配合的默契十足、天衣無縫,像商量好似的。不知內情者,斷然看出形跡來的。阮鴻飛就著明湛的手去了外衫,心里舒坦的緊,摟住明湛的腰道,“這事并不急,只要顧岳山的尚書位保住片刻,也就夠了?!?/br>明湛嘆道,“顧岳山用著實在順手?!?/br>阮鴻飛將人抱到腿上擁著,帶略涼意的指尖兒摩挲著明湛的腰,笑道,“顧岳山如今不肯下臺,也只是為了保命而已。你當他還真奢望能保住尚書之位?”墻倒眾人推。顧岳山這堵墻還沒倒,只是壞了名聲,恐怕覬覦尚書之位的人就得來試試,能不能取而代之呢。都說帝王無情。事實上,人們把帝王放在一個天平的位子。凡事,希冀一個公允。哪怕用著再順手的人,若是帝王自己都有失偏頗,天下間哪里再有公正可言。想到顧岳山,明湛嘆道,“我去的信,也不知母親會怎么處置。”阮鴻飛抱著明湛,就有幾分意動,“衛jiejie在帝都,你有什么好擔心的?早點兒安歇吧?!?/br>“今天該輪到我了?!泵髡侩p手不老實的拽阮鴻飛的腰帶,兩只小眼睛里閃爍著色瞇瞇的光芒,先撲過去咬了阮鴻飛脖子一口。阮鴻飛揉捏著明湛的屁股,皺眉,“你輕點兒。”“小飛飛,小乖乖,你不就喜歡爺在床上的狂野么……哦呵呵呵……”結果明湛被人狂野了一夜,第二天險些爬不起來,撅著屁股唉喲了半個時辰,埋怨阮鴻飛不知體貼節制。阮鴻飛一臉無辜,眼睛里透出融融的笑,給明湛揉著腰,“沒控制住,狂野了些?!?/br>明湛喜歡看阮鴻飛這樣的微笑,不禁湊上去賞了阮鴻飛一記輕吻,大模大樣道,“昨日愛卿侍寢,實在辛苦了?!?/br>阮鴻飛哈哈大笑,“陛下圣明。”付辛慈給明湛煩去半條命,哪怕他再思念師傅,也減少了去杜府的次數。只是如今,付辛慈又添了一樁愁事,他想到鳳念恩的提議就頭大。付辛慈與鳳念恩差了三歲,兄弟兩個感情不錯,故此,有啥打算,鳳念恩也就不瞞著付辛慈,何況這事兒還得付辛慈幫忙呢。乍一聽鳳念恩的話,付辛慈驚個半死,半晌才回神問,“你是說念雨相中了杜小叔?”百人百脾性。在付辛慈看來,鳳念恩鳳念德挺正常,唯獨付念雨,因是家中唯一的女兒,簡直被寵壞了。平日里與兄長們撒嬌也就罷了,現在越發膽大,竟敢議論起自己的終身來。鳳念恩嘆口氣,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