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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點兒野心,我不信,你會同意登基為帝。”衛太后道,“你已經做出選擇,又何必說什么不喜歡流血的話!”“若當初沒有流血,你又是如何登基為帝的!”若非明湛是自己的兒子,衛太后絕不能說這樣客氣的話,不贊同的看兒子一眼,淡淡道,“這世上的生活,沒有多少是我們喜歡的,只有我們必需去做的。”衛太后沒有給明湛多少好聽的話,簡直是一點兒不委婉的訓斥了明湛一頓,也沒留他吃個點心喝口甜湯什么的,就把他攆了回去。明湛覺得今天自己的時運不大好,回去見阮鴻飛回來了,明湛少不得跟自己的愛人報怨一通,說了些“母親現在不疼我”的酸話出來。原本,阮鴻飛沒想理會明湛這種嘮嘮叨叨的抱怨,可是,明湛這小子,從吃晚飯一直抱怨到上床,還以自己心靈受傷為由,趴床上要求阮鴻飛給他進行全方面無死角按摩,以安慰明小胖那顆受傷的脆弱心靈。阮鴻飛給明小胖煩的沒法兒,只得給明湛胖按按。結果,明小胖實在是祥林嫂附身,還在不停嘮叨自己被衛太后拒絕加訓斥的慘事兒。當然阮鴻飛表達不滿的方式與衛太后完全不同,阮鴻飛在聽明小胖重復第一千零一遍時,臉上一喜,歡喜又熱情的問明湛,“胖,咱們不是外人,我有事兒問你,你別跟我說那些不實在的話。”“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做這倒霉皇帝了?”阮鴻飛兩眼晶晶亮的問。明湛趴床上,享受著愛人的按摩,舒服的唉唉呀呀的直叫喚的時候,聽到阮鴻飛這話,還警惕性極高的問了一句,“干嘛?”他念叨這么久,就是想讓這死狐貍幫忙,可死狐貍狡猾的很,一直不肯幫腔。如今終于開口,明湛卻覺得阮大狐貍的切入點兒有些不對了。“不干嘛,你要是不想干,我替你干。以后奏章我替你批,政事我替你理,你就把國家交給我,如何?”阮鴻飛笑瞇瞇的同明湛商議,手下多了幾分柔勁兒,把明湛伺候的更加舒服。明湛不信任的瞄了阮鴻飛幾眼,瞇著眼睛問他,“你在打什么鬼主意?”阮鴻飛笑的跟大尾巴狼似的,揩幾把油,親親熱熱地,“我這不是想替你分憂么?看你做皇帝愁的喲,我怪心疼的。叫我說,你也不是做皇帝的料。既然不擅長,不如給擅長的人做,這不是……”阮鴻飛話還沒說完,就被明湛斷然拒絕,明湛憤憤道,“誰說我不擅長啊,我擅長的不行!一個媳婦兒三個賊,天天惦記我的家業。事情都給你做,要我干嘛。”“你就天天在屋里泡泡澡,聽聽曲兒,調戲調戲小美人兒什么的唄。”阮鴻飛摸進明湛的里衣,俯身在他耳朵里吹了一口香風。明湛頓時給他這種鬼風吹出半身的雞皮疙瘩,哆嗦著道,“胡說八道,那我不成吃軟飯的了!兩個人經濟權力不對等,名不當戶不對的,哼,原本就愛沾個花惹個草,你少打我的主意,我當初可是答應過父皇,以后皇位是要給小皇孫的。”明湛安排道,“你把咱們的養老院經營好就行了!”“養老院?”“就是你那島!”明湛坐起來,對阮鴻飛道,“你島看好了,以后我退位,咱們就去那里養老。反正再過二十年,我就不信你還是這副妖精相。”想到這兒,明湛頗是得意,“看到時候,除了我,誰還肯要你!”得意笑兩聲,明湛完全忘了阮鴻飛要算計他產業的事兒,歡歡喜喜的睡了。秋日夜微涼。羅衾不耐五更寒。若說宮里沒厚被子蓋,這完全是鬼扯!明湛與阮鴻飛是啥人,若是天底下就剩下一床被子,估計也是這倆人蓋的。但是明明入秋的天氣,明湛偏要宮人預備薄被,這也是有原因的。雖然他與阮鴻飛常常夜間親熱,但是,阮鴻飛不喜歡與明小胖一個被窩兒睡覺,理由很簡單,明小胖睡覺不老實。不是完全將被子卷跑,就是做夢拳打腳踢沒個消停,半夜還要說夢話。而人家阮鴻飛則是標準的貴族睡姿,用明湛的酸話說,比小宮女兒睡覺還安分呢。故此,阮鴻飛要求,親熱后也要分被子睡。明湛就出了這種邪招兒,分被子可以,但是入秋了,床上就兩床夏薄被。要知道,明小胖雖然睡覺有欠優美睡姿,但是此人rou多香軟,抱在懷里,就跟抱著個人型小火爐似的,比燒地龍還要暖和三分呢。秋夜轉冷,且只有夏涼被蓋,但是再將明小胖抱在懷里,就溫度適宜,完美了。阮鴻飛對于明湛這層出不窮的小手段簡單頭疼的不行,梳洗后將明小胖摟懷里抱著,明湛睜開滿是笑意的眼睛,抬唇輕啄愛人俊秀的下巴,嘴巴里說著遭人嫌的話,嘆道,“飛飛,你說到時你老了,我會不會嫌棄你呢?”“那怎么行,若小胖你嫌棄了我,我還活不知啦?”阮鴻飛裝模作樣的恭維明湛,見明湛臉上一喜,張嘴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我在哪兒找個像你這么胖的家伙呢。”明湛踢阮鴻飛一下,阮鴻飛雙腿夾住明湛不老實的腳,明湛彎著眼睛笑,“你是不是不放心我啊,飛飛?”阮鴻飛沒理會明湛這種傻瓜問題。“是不是跟母親私下見過面了?”明湛瞇著小眼睛審視著情人的臉色問。要不怎么一個兩個的都拒絕向他提供援助呢,明湛又不是傻瓜,猜也猜到了。“我與衛jiejie向來都是光明正大的見面,什么叫私下見面?你以為是人都跟你這賊心爛腸似的?”阮鴻飛最是不屑明湛這種無端多疑的小心眼兒。明湛哼哼兩聲,摟住阮鴻飛的腰,“你放心好了,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著也得護得住老婆跟老娘啊?”這還像句人話,阮鴻飛暗自想。就聽明湛又鬼鬼祟祟的與他打聽,“飛飛,好飛飛,你真沒什么消息透露給我嗎?”阮鴻飛氣的一巴掌落到明湛屁股上,罵他道,“你是個豬腦袋嗎?不會自己想的!”明湛氣的撅嘴瞪他,明明有終南捷徑,為啥就是不給他走呢,一個個都是小氣的家伙!阮鴻飛面無表情道,“有是有,要花銀子買的,一百萬銀子一條消息,你要不要買?現銀!”“真的?”明湛眼睛微亮,他立時問,“你跟我說幕后是誰在與我做對呢?我花一百萬銀子,明天你去內庫提銀子吧,我跟你買。”屁個銀子!還想要老子的銀子,美死你!“這個我還真沒查清楚。”阮鴻飛嘆口氣,他實在沒轍了,摟住明湛的腰說道,“我只知道,淮揚的海匪一直是有人控制的。當年郭老大就是淮揚數得著的人物兒,我與郭老大打過,其實當時我把他已經打散了,想著去接收淮揚的地盤兒。可是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