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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這種人哪,你不沾還好。若是沾上一星半點兒,所謀者必是正室之位。”明湛危機重重的叮囑阮鴻飛道,“你沒注意他看你的眼神兒,那里面真是千種情思萬古哀愁,就等著人憐香惜玉呢。”阮鴻飛懶的理會明湛,明湛又給阮鴻飛立規矩道,“以后再有人拿劉影看你的眼神兒看你,你就別搭理他,聽到沒?”阮鴻飛懶洋洋地,“那我認識的人大半得絕交啊。”明湛聞言,眉毛一豎,大怒,“你在外頭都給老子勾搭過那么多人啦!”阮鴻飛哈哈大笑。知道劉影要回海盜頭子李方那里,明湛還是挺開心的。這種開心一直持續到方慎行過來稟報青城道人性丑聞事件止。我的天哪,丹房正經道人攏共就三個,這還有內訌了。明湛暗暗想,一面頗是關切的問錢端玉,“小端,你可受傷了?”帝王問的這樣直接,錢端玉的臉隱隱透紅,忙稟道,“青城道人突然發狂,屬下沒能制住他,實在失職。不過,幸好屬下亦學過些拳腳,不曾受傷。”“哦,這就好。”明湛并未當成什么大事,吩咐道,“慎行,這件事交給你審訊。至于小端,你受了驚嚇,給你三天的假,回去壓壓驚。”方慎行領命,錢端玉卻道,“陛下,臣分毫未傷。再說,臣堂堂男子,若是連這點兒小事兒都要壓驚,實在是不成器了。臣向皇上請命,協助方大人審訊青城道人。”“好啊,就依你。”明湛笑允。帝都一切安穩。章戍卻遇到了麻煩。自從前日見了薩扎一面,就再也未見到薩扎了。可是,章戍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哈木爾的妻子,如今薩扎的小汗妃溫娜。溫娜身材豐美,八月的草原已經有些冷了,穿著闊大的韃靼袍子,卻仍能隱約看到溫娜鼓囊囊的胸型。溫娜臉上悲喜難辯,望著章戍的眼神,異常嚴厲,她直接問,“哈木爾真的還活著呢?”“是啊,過不了多久,王妃就能見到你的丈夫了。”章戍覺得在贖回哈木爾的立場上,溫娜應該是很好的盟友,故此用語相當的溫柔客氣。誰知溫娜對于這個消息沒有半分的喜悅,她冷冷道,“韃靼人世代英雄,即便不能戰死在沙場之上,也不該去做你們漢人的俘虜。”“他早該死了!”章戍見慣了溫柔似水的漢族女人,還是頭一遭見到這樣彪悍的韃靼女人,頓時口瞪口呆,愣一陣神,章戍方略帶責備道,“你怎么能這樣說,那是你的丈夫!”溫娜的眼圈微紅,但是很快壓下了這種激動,臉色恢復了平淡,正色道,“做為一個戰俘回來,沒人會再瞧得起他。與其這樣,還不如有尊嚴的死去!”說完這句話,溫娜扭身離開章戍的帳篷。這些蠻夷婦人,真是一點兒規矩都沒有。章戍暗自評價。繼溫娜之后,章戍見到的第二個來訪者是哈木爾的叔叔陳敬忠。陳敬忠是個很懂漢人禮數的人,較大部分韃靼人,陳敬忠溫雅的仿佛一只生活在狼群中的丹頂鶴。雖然陳敬忠亦是韃靼著裝,有著韃靼人精壯的身體,深刻的五官,但是這些都無損于陳敬忠過人的氣度,陳敬忠與章戍互見了禮節,雙方坐下,待侍從煮好茶奉上,喝過一巡茶,方言入正題。“使臣大人,哈木爾還好嗎?”“我國陛下待哈木爾王子如同兄弟。”章戍又重復之前說過的話。其實本來皇帝陛下就沒有虐待哈木爾,在章戍看來,這也是出于一個大國君主的氣度。聽了章戍這話,陳敬忠的臉上并沒有半分喜悅,抿了抿薄唇,“看來,貴國皇帝是將哈木爾當做奇貨可居的‘奇貨’了。”章戍頓時板了臉道,“陳王殿下,您的話對于我朝陛下的善意簡直是一種侮辱。”陳敬忠亦不惱怒,反道,“在我看來,如果真的是出于善意,就應該讓使臣你帶著哈木爾回到草原。你們天朝向來以禮儀之邦自居,現在也要用人質威脅這一套把戲嗎?”章戍正色道,“向來,韃靼人抓到我漢族人是當奴作婢,以供驅使。如今,我朝俘獲你韃靼王子,陛下不計前嫌仍能善待哈木爾殿下。若這不算善意,莫非像韃靼人侮辱我漢人的方式一樣對待哈木爾王子,這才算禮遇嗎?”陳敬忠沒有理會章戍的話,繞開這一話題,直接問,“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們的皇帝究竟要什么樣的代價才能放哈木爾回來?”章戍亦直言道,“陳王殿下,恕我直言,您的身份雖然尊貴,不過現在韃靼族里做主的似乎并不是你,而是薩扎殿下。這件事,關乎我陛下國書,恕我不能向您透露了。”他是一定要再次見到薩扎的。陳敬忠淡淡道,“你既然知道哈木爾的事,就該明白,薩扎并沒有要營救哈木爾的意思。”“我聽哈木爾殿下說,陳王殿下當初對他最好,不過在關鍵時刻,轉而支持薩扎王子,令哈木爾殿下大失所望。”章戍時刻不忘挑撥一下韃靼人之間的嫌隙。陳敬忠面色不變,淡淡道,“我并不是支持薩扎,而是要為韃靼選出一個能擔大任的王。哈木爾并不適合這個位子。”“我想,這件事情哈木爾已經想清楚了,否則,他也不能讓你將親筆信交給我,是嗎?”都說韃靼人忠厚,不過精通漢學且取了個漢人名字的陳敬忠顯然已經學會了漢人的狡猾。章戍不動聲色道,“這也是令小臣想不通的原因,明明您背叛了哈木爾王子,他卻仍然吩咐小臣將信交與陳王殿下的手里。若是陳王殿下一意認為是哈木爾殿下理解原諒您,小臣也無話可說。畢竟,小臣并不了解您與哈木爾殿下的感情。”章戍這樣說,陳敬忠仍是無所動容,起身道,“既然你堅持與薩扎談,我會為你轉答這個意思。”章戍起身相送,“多謝陳王殿下。”99、更新...陳敬忠的確是說到做到。章戍不但見到了薩扎,還得到了一個使臣該得到的禮遇。此時,薩扎的態度已與先前大有不同,并且十分客氣的說,“小王剛剛登基,許多事務先前都是由以前父親身邊的人做主。已至于小王受了jian臣蒙騙,先前我還以為是天朝有意為難小王,一時沖動就想去跟皇帝陛下討個公道。后來方知一切都是誤會,如今事情已經查明,相關人小王俱已處置。使臣先前受了怠慢,不知心里可曾生小王的氣啊。”章戍道,“既然王子已知其中原由,還望王子親奉國書予我朝陛下,以解兩國嫌隙。”“這是自然。”薩扎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仍按捺著性子道,“如今小王已備下香案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