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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妹死在了海盜手里,劉影卻被李方看中。既然沒死,也只好從了。如今好不容易說動了李方,再加上我的面子,劉影回來悄悄的看一眼老父還要回李方那里。”明湛直贊阮鴻飛能干,“這倒是個把柄。”劉真這把年紀(jì),反正不可能再跟著兒子去做海盜了。再者,劉影現(xiàn)在的身份,就是劉真知道也得氣個半死。如今看來,劉影至今惦記著老父,可見是個孝順的。只要明湛將劉真握在手里,不怕劉影不聽話。若是劉影對于李方的影響力真的有阮鴻飛說的那樣大,豈不就等于拿住了李方的命脈么?以后與李方之間或打或招降,總是多了一份砝碼。明湛笑道,“這也是應(yīng)該的,就讓他在帝都呆著吧,我只做不知。”“就是這個意思。”若不是對明湛有利,阮鴻飛也不可能去幫李方這個忙。看個小情,哪個用得著堂堂杜若王出馬啊。你不是在侮辱杜若王吧!但是為了明湛,阮鴻飛但不介意給李方這個面子。起初阮鴻飛并未將劉影放在眼里,不過,在來的途中,阮鴻飛與劉影偶爾談詩論詞,對劉影的才氣頗有幾分贊譽。阮鴻飛還陪著劉影去了帝都圖書館,否則以劉影這種沒個身份的人,真進不去。帝都圖書館是明湛一手建立,阮鴻飛與有榮焉。親自帶著劉影去了,選了幾本市面上難見的詩本。劉影再三謝過,眼中有淡淡的愁緒,“多謝你了,杜國主。”“何必要這樣客氣,我與老李是老交情了。”劉影翹起唇角,眼中光華冷冽,意味不明的一笑:他算是什么身份!一個海盜頭子的禁臠!如今劉影倒不會氣的吐血了!吐再多的血有什么用,他依舊得活著,依舊得給男人上!自從劉影來了帝都,明湛發(fā)現(xiàn)阮鴻飛出去的時候越來越多。明湛此人心眼兒賊多,有一回悄悄跟了去。阮鴻飛身邊兒的人真不好死攔皇帝陛下,且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他們攙和若是當(dāng)了炮灰就不好了。所以,與明湛熟絡(luò)如搖光,也識時務(wù)的遁了。明湛站在花蔭處,遠望著阮鴻飛與劉影談詩論賦。別看明湛不會武功,卻是生就耳聰目明。這事兒,他連阮鴻飛都沒說過。他清楚的看到劉影望著阮鴻飛時那種隱隱的傾慕,明湛心里的醋壇子當(dāng)下就翻了個個兒,整個人從里往外的冒著酸氣兒。不過,明湛雖然常對阮鴻飛發(fā)脾氣。那是因為他與阮鴻飛是愛人。愛人之間,情緒當(dāng)然要坦誠。他與阮鴻飛皆是有心機的人,能走到一處兒,本就不易。如果什么都掖著藏著,時久必定隙生。所以,明湛對著阮鴻飛真的是諸事不瞞的。高興就是高興,生氣就是生氣,想親就親,想愛就愛。他不希望,用對付外面臣子的方式來對待他的愛人。他信任阮鴻飛如同信任他自己,如果阮鴻飛也背叛了他,不論什么后果,明湛都可以承擔(dān)。但是,如果你把明湛在阮鴻飛面前的簡單直接就把此人當(dāng)作小白,那……哼哼,吃虧的反正絕不會是明湛。雖然醋的要命,明湛仍是穩(wěn)穩(wěn)的站于花蔭下,他的眼睛更多的落在阮鴻飛身上。阮鴻飛對劉影只有賞識晚輩的那種淡然。阮鴻飛歷經(jīng)坎坷,他的心早已失去了年輕時的那種溫度。明湛聽人說過,當(dāng)年的阮家郎,是何等的狂放肆意。喜則大喜,怒則大怒,到如今,阮鴻飛臉上最多的是那種掌握一切的上位者的淡然。喜是淺喜,怒是薄怒。永遠不會失態(tài)的理智。明湛遠望著阮鴻飛,微風(fēng)吹起發(fā)絲,明湛瞇了瞇眼睛,在阮鴻飛抬頭看向他靜站的方向時,微微一笑。阮鴻飛微訝,隨口與劉影說一句,自短榻上起身。阮鴻飛眼中溢出歡喜,舉步下了高亭,寬大的衣擺在劉影面前微微一拂,帶起些許淡淡沉香。明湛笑著迎上去,阮鴻飛已沿著石階到了亭畔,長身玉立,俊雅如同仙人,伸手握住明湛的手。“你怎么來了,不是有事么?”明湛召了湖廣總督沈東舒來帝都,阮鴻飛笑問一聲。“想來看看你。”雖然他不太相信阮鴻飛會出軌,不過,有人敢覬覦自己的男人,當(dāng)然要狠狠的撓回去了。明湛淡然的看一眼劉影微微黯然的臉孔,眉毛都沒動一下,扭臉問阮鴻飛,“這就是劉公子么?”阮鴻飛攜明湛一道到亭中坐下,為兩人介紹彼此。94、更新...自明湛登基。這是沈東舒第一次見駕。明湛有許多與以往帝王不一樣的地方。祖宗規(guī)矩,新帝登基后,總會召八大總督回帝都。見一見面,談一談心,增進一下感情什么的。明湛登基前料理了浙閩總督,登基后新派了淮揚總督,然后于直隸興建天津港,斥責(zé)山東巡撫。西北與韃靼開戰(zhàn),并且俘獲了韃靼三王子。明湛做了許多極有建設(shè)性的事,卻沒有召八大總督回帝都,只是在總督的密奏中多有指示。沈東舒早就見過明湛,并不陌生。先前,太上皇對鎮(zhèn)南王世子寵愛世所皆知。別管是出自真心還是假意,不過,現(xiàn)在沈東舒寧可相信這是真的了。畢竟,若非太上皇真的對明湛有幾分感情,也不會將偌大江山交予明湛,自己遠走云貴。這種魄力,世所罕見。以往,沈東舒對明湛不為熟知。他是鳳景乾身邊的心腹之臣,自然不可能與鎮(zhèn)南王世子相交。但是做為一個年紀(jì)輕輕就能伴駕,且任湖廣總督的年輕官員而言,沈東舒對于明湛有一定程度理性上的了解。自明湛到了帝都,諸皇子年長,儲位之爭,阮氏謀逆,大浪滔沙。命短的,手段不行的,都進了黃土。勝利者,登上了帝位。從這一點來說,沈東舒在明湛登基后,湖廣總督一職做的頗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做臣子的,不怕皇帝無能。無能的人總有許多弱點,現(xiàn)在這滿朝臣子,沒幾個傻的笨的,似沈東舒這樣年輕力壯的,若真是個無能的帝王登基,沈東舒倒不會如此緊張。也不怕皇帝平庸。平庸的人不激進,只管沿著太上皇的路子接著走。哪怕是出于一種偽善,也得暫時善待太上皇留下的臣子們。只要有這一點兒時間,對于沈東舒這樣的聰明人而言,已經(jīng)足夠。明湛,太能干了。明君出能臣。這是一定的。君王圣明則不好糊弄,不能干的早一水兒的掃回老家吃自己。能在明君手下混得下來,自然都是能臣。瞧一瞧明湛,做太子時,他就能清洗浙閩二省。如今登基,鹽課改制,重開海運,改革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