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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嫡孫溫長楓被點為駙馬,倒是給公府增光不少。如今永安公府二房嫡孫結(jié)親康國公府嫡女,令人頗為矚目。大家都知道,原本康國公家這閨女好像先前是要嫁給皇帝陛下的。那會兒,皇帝陛下還只是鎮(zhèn)南王府的世子。據(jù)說,親事還是鎮(zhèn)南王親提的。不過,也不知怎么回事,后來皇帝陛下由鎮(zhèn)南王府世子之身被冊立為皇太子,太上皇直接為康國公府的小姐指婚。不是別人,就是永安公府溫家二房嫡次子溫長智。這里面的事,著實令人會聯(lián)想無數(shù)。而且,又是兩家國公府聯(lián)姻,故此,頗受關(guān)注。宮里衛(wèi)太后聽說后,賞賜頗豐。康國公夫人杜氏親自細(xì)細(xì)的檢查過女兒的陪嫁,暗暗嘆息,女兒這樣無福,原本鎮(zhèn)南王府的親筆信都到了,想著聘為世子妃的。若有此福氣,如今女兒就是皇后娘娘的。誰知道后來帝都風(fēng)云變幻,太上皇為女兒另指婚事。雖然永安公府門第已是不低,只是與皇家一比,哪里還有高貴的門第。杜氏心里的不足之處,也是由些而起。金銀珠寶,首飾寶石,古董字畫,衣料藥材,家俱房產(chǎn),應(yīng)有盡有。這一番陪嫁直折進(jìn)了大半康國公府的家底去。杜氏手面兒大,不只是因為一片疼寵女兒之心,還在于,她沒有兒子。康國公除了杜氏,亦有妾侍通房,可是,康國公先前僅有一子,卻在年初染病夭亡,如今只有這唯一的一個女兒。如今康國公已年逾四旬,再有子嗣的機(jī)會也不大了,甚至,康國公已經(jīng)在暗中盤算過繼嗣子之事。嗣子再好,亦非自己親生骨rou。故此,女兒大婚,康國公自然是肯傾家陪嫁的。晚間,杜氏想著女兒不日就要出嫁,成為別人家的人,這顆心就跟擱油鍋里似的,反復(fù)煎熬,哪里還能睡得著覺。“夫人,且安心吧,溫家也是旺族人家兒。”“唉,人口倒是多?!倍攀蠂@道,“連花園子里都起了房舍,新房不過是小二進(jìn)的院子,還不比女兒閨房大。”“這日子啊,只要和美就好?!笨祰o妻子寬心,“再說,過幾年老國公去了,總要分家的。咱們給女兒陪送了別院,還怕女兒受委屈不成?”“公婆還在前頭呢,哪里有輕閑日子過呢?!倍攀显S多不放心。康國公悔道,“若不是當(dāng)初實在沒法子……太上皇直接指了婚,咱們也只得盼著女兒好兒了。起碼只要康國公府在,沒人敢怠慢女兒。”明明當(dāng)初陛下親自允婚的,后來太上皇另指了婚事,康國公府能如何?杜氏聽丈夫語氣頹喪,忙道,“是我多想了。咱們就這么一個寶貝,自然是不舍的。瞧著女婿是個敦厚脾氣,待日后有了外孫子外孫女,女兒也能過好日子?!?/br>“很是?!?/br>68、更新...明湛對于康國公府與永安公府的婚事并未過心,他會知道,完全是因為康國公與永安公同時請婚假,要cao持家中子女婚事之故。明湛此時方想起來,康國公與永安公府有婚姻。當(dāng)初,繼阮晨思入府為側(cè)妃后,鳳景南又給他訂了康國公府的小姐。后來,就是鳳家兄弟被劫,朝中三位皇子爭儲位,康國公府怕被拉去站隊,便將康國公府與鎮(zhèn)南王府的婚事抖了出來。明湛雖然暗中火大,不過他當(dāng)時在帝都站的也不是多穩(wěn)當(dāng),為了拉攏康國公府的勢力,他便順?biāo)浦鄣陌鸦槭抡J(rèn)了下來。帝都風(fēng)云變幻,明湛做了儲君,當(dāng)時他又跟阮鴻飛勾勾搭搭的沒個消停,他是不愿意娶康國公府的姑娘的。倒不是他對康國公府有啥成見,關(guān)鍵是他見過康國公那人,整個一劉備超生的,特會哭。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一想到要有個活劉備做岳父,明湛就對他家姑娘沒了興致。明湛那時已是太子,想悔婚,當(dāng)然就能悔婚。壞人還是鳳景乾做的,他親自為康國公府的小姐指婚于永安公府的公子。兩家俱是公府門第,門當(dāng)戶對。康國公府再如何心里郁結(jié),其實也無話好說。雖然婚姻之事,鎮(zhèn)南王是來信親自提過的,只是人家鎮(zhèn)南王也只是一提而已。一無媒聘,二無婚書。鎮(zhèn)南王府權(quán)赫一方,明湛也做了太子,鳳景乾親自為他女兒另指婚事,康國公除了謝恩,沒有別的選擇。康國公與永安公要請婚假,明湛想起了先前與康國公府的那樁婚約,笑笑便允了。明湛對阮鴻飛道,“飛飛,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克妻啊?幾次婚姻都不成。我還想跟你辦個婚禮呢,又有些擔(dān)心。”阮鴻飛沒當(dāng)回事兒,道,“做皇上的,一生不知要殺多少人,換句話說,這些人都是給你克死的。所以說,命不硬的真做不了皇上。我看你克的人多了,不過,我不嫌棄你啊,胖?!?/br>“咱們啥時候辦個儀式吧?”“搞那些做什么,偷偷摸摸的,現(xiàn)在就挺好?!?/br>明湛去摸人家的手,開始動手動腳,嘴里油滑的占著便宜,“我這不是怕你委屈么。”阮鴻飛握住明湛的手,在明湛水潤潤的臉上揩把油,笑道,“只要你在床上乖一些,別總惦記著上面下面的事,你就委屈不到我?!?/br>明湛不服,“我堂堂正正一男人,怎么就不能在上面啦?”阮鴻飛淡淡的瞟明湛一眼,沒說話,意思卻很明白:想在上面,你也得有那本事啊。明湛氣的咬了阮鴻飛兩口。阮鴻飛半點兒虧不吃,擰明湛屁股,明湛嗷嗷叫痛,阮鴻飛狠揪兩把才算完,問明湛,“鹽商們已經(jīng)到了吧?”明湛翻身坐好,與愛人肩并肩的躺在榻上,“嗯,昨天就到了。”“建天津港,你想讓他們出錢。”這也是明湛慣用伎倆,阮鴻飛一猜便中。“借雞生蛋么?!?/br>阮鴻飛笑著摸摸明湛的臉,“其實,你要是銀子不夠,我也可以借給你。不但可以借銀子,連匠人什么的都可以借。還有,你不是要造大船么?圖紙沒有吧?我也可以幫忙?!?/br>明湛一喜一憂,他天生就是個疑心重的人,當(dāng)下便懷疑,他家飛飛啥都好,就是在家業(yè)這塊兒跟他分的那叫一個清楚啊,半點兒便宜都不給他占。明湛小心謹(jǐn)慎的問,“你不會是想讓我一輩子都在下面吧?”阮鴻飛唾棄,胖子這星點兒小姿色,還真是自信哪。不過此話,阮鴻飛也只敢心里吐槽,他是萬萬不敢當(dāng)面說的,否則明湛那狗脾氣,非翻臉不可。阮鴻飛唇角上揚,笑容在陽光中散發(fā)著鉆石一樣的光芒,明湛當(dāng)下就覺得鼻尖兒發(fā)癢,忙揉了揉,生怕沒出息的流出兩串鼻血來。心道,他家飛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