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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哪里脫得開身去西北呢。”阮鴻飛揉著明湛的面團兒肚子,輕聲道,“你也動動腦子,莫非你倆賤人爹是傻的,別人不知道我的來歷,他們定清楚的。若嘉睿真是我的女兒,怎么可能讓你去娶她呢?”明湛心里想的卻是另一事,美滋滋的問阮鴻飛,“你是不是那會兒就喜歡上我了,要不怎么騙我說阮嘉睿來歷不明呢?害我誤以為……那時,我母親相中的其實是阮嘉睿,并不是晨思,若不是你橫插一杠,嫁給我的肯定是阮嘉睿。”阮鴻飛捏捏明湛的屁股,沒說話。明湛見阮鴻飛默認,歡喜的嘎嘎笑了兩聲,摟著阮鴻飛就要為所欲為。阮鴻飛抓住明湛做怪的手,“早些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明湛放下一顆心,蹭蹭阮鴻飛的臉,打個哈欠,嘟囔道,“阮侯養了阮嘉睿這些年,你說他不難受么?”阮鴻飛模糊的聲音中似含著無數嘆道,“這就是官場了。”官場中哪有絕對的愛與恨,存在的不過是利益罷了。譬如阮昊豐,再如何恨昭和公主與阮鴻飛,都將這二人犧牲的恰到好處,不但報了綠帽之仇,且為家族贏得多少數不盡的好處,真真是損人利己了。再從另一方面想,阮昊豐不可能喜歡阮嘉睿。不過,阮嘉睿的身份卻可以為他帶來非凡的利益,所以,這些年,他給阮嘉睿的待遇更勝于親生的女兒阮晨思。阮鴻飛帶著另一張臉再次回帝都時,發現阮嘉睿成了自己遺腹女,身邊還有鳳景乾悼亡他假惺惺的派去的宮女時,而阮昊豐一臉愛之如寶的豐富表情,方陡然發現,原來世界還有另一番面目。摟住明湛不細的腰,阮鴻飛摸了摸明湛瑩潤的眉目。3、阻力...明湛剛登基,沒誰不長眼的這時候上些糟心的折子。事實上,這些天氣候也很不錯,大地染綠,柳枝吐翠。雖然風里還帶著那么一星半點兒的寒意,春天已經來了。明湛就早命內務府把壽安宮收拾出來,準備給老娘衛王妃做寢宮。其間,明湛拉著阮鴻飛將壽安宮從墻壁的顏色到室內的擺設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生怕有哪里不如意。明湛對吃住向來不留心,如今對壽安宮這樣仔細,可見對衛王妃的感情了。如今登基也登了,壽安宮也修好了。明湛就琢磨著下詔書封母親為圣母皇太后,再親迎母親入宮。明湛連詔手都是御筆親書蓋了玉璽,揣懷里,只待群臣擁戴,馬上就能明發。拳拳孝心,可見一二。雖然鳳景乾已經提前跟宗室與大臣們打過招呼,明湛委婉一提,不想大臣們卻不甚熱絡,絲毫不捧場。是啊,太上皇早跟俺們打過招呼了,俺們不要死要活的反對了!俺們不理你這茬兒,看你怎么辦!明湛眸光微微一冷,也沒什么好辦法。他雖是個暴脾氣,心里也窩了火,此刻見昭德殿冷場,倒也不慌不忙,轉而嘆道,“我朝以孝治天下,朕初登基,賞了三軍賞了宗室賞了貴戚也賞了百官,可朕總覺得心中似有所憾,如今之明白過來。既以孝治天下,安能對國中老人無所賞賜呢?”禮部尚書歐陽恪贊道,“萬歲賢明。”卻不肯再多說一句,生怕明湛提及迎衛王妃入宮為太后一事。畢竟,明湛命內務府大修壽安宮的事兒他們也是知道的。不過,明湛剛登基就漲了他們薪水。這是自太祖建國以來,百官頭一次明面兒的提薪,而且幅度之大,高達三成。故此,明湛在百官心中的形象著實不錯。歐陽恪能附和明湛一句,算是極有良心的了。似李平舟王大人,只管悶頭裝死,屁都不放一個。其余人也恨不能立時變成壁花,只管陪死。“朕心里有個念頭兒,也不知道好不好。”自御案上端起茶來呷一口,明湛不急不徐道,“朕想著辦個茶話會,不是請你們,朝中三品官身往上的,老母親在帝都奉養的,朕想見一見老人家們,感謝他們為國培養了你們這樣的有用之身、棟梁之材。你們覺得如何呢?”聽到這話,幾位老臣都暗暗松了口氣,不管怎么樣,只要不是迎衛王妃入宮就好了。何況是皇上要見他們親媽,真是天大的體面哪,連忙響應明湛的號召,“萬歲如此尊老敬賢,真是臣等福份。”“萬歲圣明,萬歲此舉,為天下人表率。”頓時馬屁如潮。“這有什么,太皇太后整日在宮里,雖不少人伺候,卻喜歡與積骨的老人家說說話兒呢。”明湛見氣氛較之前活躍多了,笑道,“若是愛卿們無異議,就定在三日后吧。朕命內務府安排,愛卿們只管回家把家中太夫人老太夫人的伺候好了,若老人家身子骨兒硬朗,不要誤了太皇太后的茶會。若是老人家真有病痛,與朕說一聲就是了,更不要因朕這一道口諭真累著老人家。否則,反是曲解了朕的美意呢。”這口氣,真叫一干子原本心里打鼓的臣子們從頭發絲兒舒坦到腳后跟兒啊!別以為大臣們就真的像他們嘴里說的什么“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來呢,若真有這樣溫順,做皇帝的就不會個個的給逼成孤家寡人了!限制皇帝的難道是百姓平民嗎?錯!正是這些口口聲聲忠君愛國的家伙們,無聲無息的與皇權相抗!當然,即便皇帝也需要一定的約束,這一點明湛是贊同的。可是當這些家伙們默不作聲的反對迎衛王妃進宮時,明湛心里的惱怒就別提了!面兒上還要裝作一副沒事人兒的樣子!回到昭仁宮大罵臣子難纏!“沒一個好東西,活像自個兒沒娘一們!把自個兒老娘伺候好,全不管別人死活!媽的!天天嘴里頭孝來孝去的,如今不過是接母親進宮,就跟要了他們的命一樣!賊心爛來的黑心鬼!虧得老子還給他們漲俸祿,早知道這樣……”明湛氣的罵了足有小半個時辰,連灌了兩盞涼茶才歇了下來。阮鴻飛倒是在意料之中,先前是看明湛興致勃勃,不好給明湛潑冷水。如今這盆冷水已經被別人兜頭潑下來,看明湛受刺激不小,明知故問,“朝中很多人反對迎王妃入宮嗎?”明湛氣憤難平,拉著阮鴻飛的手道,“反對?我根本沒敢開口!剛略一提孝道二字,連個搭話的人都沒有!還怎么往下說!說了也是白說!我何必要去碰那個壁,白找不痛快!”鳳景乾在一畔溫聲道,“罷了,朕直接下旨就是,莫非誰還敢抗旨不遵!他們有話也是要與我說,反正我過些天就去云南,不怕他們說了。”“不用了。我不能事事都靠父皇呢。總是要您給我出頭兒,他們越發不把我當回事兒了!”明湛咬牙切齒,“已經有法子了!”阮鴻飛與鳳景乾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心里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