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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香閨。” 好在他手臂只是淺擁,并未禁錮,江意映掙脫開,大步進房,關門,反鎖。 靳豫在門外輕聲哄著:“映映乖。” 可江意映只當不聽。 門里門外僵持許久,誰都不退讓。在主臥的江意映忽聽外面有腳步聲,自近而遠,像是離開,不多久便聽到大門關閉的聲音。 她等待了許久都沒再聽見任何動靜。 江意映猶疑著開門,卻見靳豫此刻正斜依在主臥外的墻上。 即刻關門,可已然來不及了,輕而易舉便被他推門而入。 靳豫自背后將江意映納入懷里,他薄唇親吻著她耳廓,在她耳畔低聲誘哄:“江小姐似乎格外鐘愛這個**,那晚我到底還是顧念你初經人事,沒太盡興,今晚我們再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說要賭映映懷了龍鳳胎的安然姑娘,愿賭服輸,粗來跳/支/脫/衣/舞。 第33章 靳豫自背后將江意映納入懷里, 他薄唇親吻著她耳廓,在她耳畔低聲誘哄:“江小姐似乎格外鐘愛這個**, 那晚我到底還是顧念你初經人事, 沒太盡興,今晚我們再試試?” “你敢!” “沒什么是我不敢的。” “會痛。” “我親親就不痛了。” “不要。” “映映乖, 我來出力,你閉上雙眼享受就好。” …… 第二天深夜, 靳豫不請自來, 昨晚才命人換過的指紋密碼鎖,他自然順暢進入。 可已然進房, 迎接他的卻是一室漆黑。 開燈, 四下尋找, 主臥、浴室、練功房、書房皆是尋不見那人兒。抬手看看腕表, 已午夜十點,該回來了才是。 拿來手機,撥通她電話, 他問:“人在哪兒?” 江意映心情頗好,笑意盈盈:“靳先生神通廣大,自己查呀。” 靳豫耐著性子哄著:“映映乖,快回來。時間晚了, 我們該睡了。” 此刻正在游輪上躺著, 欣賞印度洋夜晚繁星璀璨的江意映,身心愜意,語調輕松:“既然靳先生這么喜歡睡我的床, 那就讓給你睡好了。” “我只想睡你。” “想睡我的人多了,靳先生,請排隊。” “那些酒囊飯袋我會放在眼里?” “……” “你要不要回來?” 他已然嚴肅,隱有不悅,補充道,“現在。” 江意映聲音柔軟溫婉,可吐出的字卻是狠而堅決:“不要。” 聽聞她拒絕,靳豫當即進了主臥,入了她的衣帽間,拉開衣柜底下的抽屜,入眼所見是色澤鮮艷的蕾絲底褲整齊擺放著,妖嬈的紅,性感的黑,純情的粉…… 他左手松了松領帶,繼而隨手勾起一條,聲調平緩地道:“江小姐似乎格外鐘愛蕾絲。” 在印度洋上優哉游哉享受的江意映似乎明白了什么,暗道不好。 “如果江小姐今晚不歸,那這些……”他似乎是在注意措辭,“這些心愛之物在下還是代為收藏好了。” 江意映已然氣結,他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什么事都做得出! 即便再惱,她也極力維持鎮定:“靳先生若有如此奇特癖好,那就隨意好了。” 說完,干凈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那看似云淡風輕的言語中,咬牙切齒的意味已然盡顯。 那個男人,還真是……土匪! 素來淺眠,昨夜又被某人的惡趣味膈應到,江意映整晚都睡得不太好。 上午,全身涂了厚厚的防曬霜,穿著曳地長裙,戴上墨鏡,隱于游輪甲板上的眾多游客中,她側躺在躺椅上,緊閉雙眼,享受陽光浴。 前晚被他折騰慘了,身體現在還酸痛。昨晚又沒睡好,此刻真是嚴重缺覺。暖洋洋的太陽曬著,只是微瞇著雙眼就已經睡去。小睡醒來,再睜眼時,忽然面對光亮,一時有些難以適應,她看得不甚清晰,只是隱約中見她身旁的躺椅上坐著一人,似乎是在靜靜看她。 待到雙眼終于適應這白日強光,看清來人時,江意映心頭猛窒。 是他,靳豫。 此刻的他一身休閑裝扮,格外瀟灑閑適,他眉目舒緩,坐姿英挺,在這碧海藍天映襯之下,愈發顯得他俊朗矜貴。他神色平淡,可素來喜怒不形于色,加之他戴了墨鏡,遮住了雙眼,江意映是絲毫辨不出他是喜是怒。 她話劇全國巡演,行程非常緊湊。在錢塘站結束后,連軸轉了許久的劇組終是放了幾天假。她本意是在家休息,不打算出來的,可那晚被他折騰得太過慘烈,再繼續被他摧殘下去,非得要了她半條命不可。 而接下來話劇巡演又是忙碌高壓,她必須有體力才行。所以,她臨時起意想出來放松幾日,機票、船票、房間皆是自己親自預定,絕未假他人之手。 她的手機早已安裝反竊聽反跟蹤系統,旁人是無法通過手機尋來。她也從未告訴任何人她的行蹤,連蕊蕊和吳暇,她都沒說。 而這艘郵輪一直是按照既定航線航行,上船至今并未靠岸。 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哪怕是想要查到她的行蹤都是不易,而他竟然來到了她身邊。 見他到來,江意映腦中只有一個想法,萬萬不能輕舉妄動,若是激怒了他,他真會對她下狠手的。 她得想好萬全的應對之策,此刻這湛藍的天空,浩瀚的大海,江意映自然已無心欣賞,她繼續躺著,閉上雙眼,試圖以不變應萬變。 可江意映剛閉上雙眼,就聽靳豫頗有興致地問:“映映,你說要怎么懲罰你才好?” “我怕痛。” “那你取悅我也行。”靳豫身體向后,微靠著躺椅,看她,“我教你。” 江意映側身看他,無助地抿抿唇,那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哀怨可憐,楚楚動人。她柔聲埋怨:“前幾天你要得太瘋狂,我現在都在痛。” 見美人難得示弱,靳豫原本因她亂跑而來的郁郁心情,瞬間便消散了大半。他淺笑著道:“那我今天盡量克制,再輕柔些。” “能不能容我緩幾天,先養好傷。” “我得仔細檢查過傷情才能決定。” 想起他檢查傷情的方式,江意映就無顏見人。 簡直是太…… 江意映淡然淺笑著緩緩起身,她不動聲色地在甲板上散步似地走動,她走到甲板圍欄,向下而望,正見幾十米之下的海面幾近墨藍,深不見底,像是黑洞一般帶著可以吞噬一切的恐怖。而他們身處的巨型游輪正在其間疾速前進,掀起海浪陣陣。 江意映抓緊了圍欄,轉過身來,無畏地看著他,問道:“要么放過我,要么我跳下去。你選。” 靳豫胸中怒意洶涌,她還真是什么都敢! 他薄唇緊抿,臉色冷極,雙眸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