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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連三又有電話進來,來電者有導演,有男星,其中不乏當紅影帝。 艷動天下,命帶桃花,當真一點都不假。 靳豫眼不見心不煩,選擇關機。 將兩人手機都留在客廳,他這才進了房間。剛剛洗完澡的人兒有些虛弱地在床上躺著不動,靳豫將她抱在懷里寵著哄著,雖然她不言不語,可臉色看起來是好了些。 待到午夜十二點,兩人準備睡下時,卻聽門鈴響了。躺在床上的江意映要起床去看情況,卻被靳豫攔下。 深夜有人來訪,前去探查情況的理應是男主人才合適,女主人自然能避當避。 透過視訊看見門外之人,靳豫倒是毫不猶豫地開了門。 第一次夜宿于江意映這里,沒有備用衣服,沒有浴袍,此刻的靳豫僅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就如此大喇喇地來迎接火急火燎自北京飛來的穆斯。 穆斯對眼前的靳豫視而不見,聲音朝著房內,喚著:“映映。” 只見話音剛落,江意映已自主臥而出,而她身上……僅著單薄浴袍。 穆斯英俊的臉瞬間冷如寒霜。 作者有話要說: 1、前天那章近八千字沒人夸,昨天短小盡被你們說了。 嗚嗚嗚嗚…… 周五考完,過完周末,下周欠你們的全會補回來的。 2、希望不要被鎖,言哥私下提醒我好多次,可我卻大意了。 那晚被鎖了27章,我整晚做夢都在改文。 緊張得我快哭了。 這章沒有完整版,不用微博問我要, 寫好后刪了有十遍,但凡大一點點尺度的全被我刪光了,沒底稿。 第30章 穆斯對僅圍著浴巾在腰間, 上身裸露出六塊腹肌的靳豫視而不見,他聲音朝著房內, 一聲聲喚著:“映映。” 那聲音短促暗啞, 隱有不甘,可卻如何都掩不去nongnong的懼怕, 凄慘得讓人耳不忍聞。他像是被醫生宣判死亡的患者,仍癡心貪戀這人世種種, 試圖抓住生平最后一絲希望, 妄求奇跡降臨。 可那自遠而近、緩緩而來的腳步,卻生生碾碎了他此生所有希望。 江意映已自主臥而出, 而她身上……僅著貼身浴袍。 孤男寡女, 深夜同房, 衣衫不整。 穆斯緊擰的心, 如墜萬丈深淵。 他眸光深寒,喉結艱澀滾動,深喘著定定地盯著江意映看, 等待她的解釋。 可江意映剛自靳豫身旁走過,就被靳豫一把擁住腰肢,鎖入懷里。 而她乖巧地待在他懷里,連半點反抗都不曾有, 任他擁著摟著, 那么親密安然。 穆斯嘴角漾起嘲諷的笑意,嘲笑自己是多么癡傻可憐,可他嘴角還未咧開, 悲傷已如狂風陣陣襲入眼底,他嗓音已啞,眼中似有淚光:“你可還記得……你曾對我說過什么?” 你可還記得我是怎樣愛你疼你,將我所能給的一切全都給你。 你可還記得你曾經怎樣決絕狠戾地拒絕過我,說你不貪戀這人世種種情愛,此生絕不愛人,絕不嫁人。 可為什么卻把這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他? 你可曾考慮過我會多痛? 你可曾考慮過這對我公平嗎? 江意映淡然淺笑著看他,緩緩開口:“人生總有意外的,不是嗎?” 穆斯聽聞,眸中淚光更盛,他輕啟薄唇,想要開口再說什么,可雙唇微顫著,終是什么都沒說。 他苦澀地笑著,一步步后退再后退,毅然轉身,消失在她門口。那背影挺拔孤寂,蒼涼凄慘,像那只來去天地之間,可卻無枝可依的飄渺孤鴻。 她記得一切。 記得他曾將所有純真愛意都給了她,對她掏心掏肺。 記得他曾將那無堅不摧的外殼脫下來,將最柔軟的心示給她看。 他說:“映映,你不用硬逼自己堅強,柔軟脆弱甚至可憐一點都沒關系,我會保護照顧你寵你疼你愛你,你從父母那里所缺失的一切,我日后會十倍百倍補償給你。我自小沒有mama,我懂那種缺愛的感受是多么凄苦,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有我在,我會將你寵成小姑娘寵成小寶寶,你可以傻乎乎的不用那么堅強精明,不用強撐著應付一切,我會為你做好所有,你只需要安心享受就行。” 淚大顆大顆自她臉頰淌落,緊咬唇瓣逼自己堅強,可為什么又淚流滿面。 不是不心痛的,不是不內疚的,不是不恨自己的。 可如果這樣能夠斷了你此生所有念想,讓你徹底放棄我,那也算功德一件。 穆斯已走,江意映自靳豫懷里掙脫,可卻被他手臂鎖緊,不允許她離開。 看見她臉頰仍在流淌的淚,靳豫心中醋意惱意齊齊而來。 他竟有一絲懼怕,穆斯曾給過她什么,穆斯曾在她心里留下了什么,他竟然真的有些不確信了。此刻的他已然后悔至極,那五年的放手,實在大錯特錯,平白給了那個男人太多可乘之機。 五年,在那近兩千個日夜里,穆斯疼愛呵護陪伴照顧,她可曾心動過?愛過那個男人? 醋意懼意暗自瘋狂作祟,靳豫的心愈發不安,他冷聲問她:“心痛了?” “……” “說話。” 江意映淚流滿面著笑望他:“是的,心痛了。” 見她悲傷不能自已,見她笑著承認心痛,靳豫惱怒更盛:“你的淚只能為我而流,你的心只能屬于我一人,其他任何人都不行,不管男人女人。” 江意映的淚是漸漸止了,笑容也愈發媚人,她仰頭問他:“你知道我曾對穆斯說過什么?” “……” “我說我的心只屬于我一個人,從不曾更不會屬于別人,尤其是你。” “那現在呢?” 她神色那么平靜淡然,沒有半分置氣的意思,像是敘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任何時候都是,無論過去現在將來。” 生平第一次的失控就這樣猝不及防而來。 他面容冷峻肅殺,言語邪惡至極:“通往女人的心要經過**。看來是因為我探訪的不夠多。” 不顧念她的疼痛和柔弱,也不似前兩次那般溫柔克制…… 他像是被激怒的猛獸,不會疲倦,不知饜足。 被他在天堂和地獄之間輪番瘋狂拋擲,痛得入心入骨,牙齒咬破唇舌,口中鮮血橫流,都不允許自己求饒出聲。 那……在身體里蠻橫穿行,肆意凌虐著她,身心靈rou,四肢百骸,無一不叫囂著釋放。 可是,不能夠,不能夠妥協,不能夠認輸,每一個骨頭縫里都寫滿了倔強的她,不能對任何人低頭。 血緣至親的父母都不那么愛她,她能指望這世間有誰的愛能夠那么堅固永恒? 現在的她能夠享受所有深情和寵愛,也不過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