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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憐地看著懷里的人兒,哄著:“映映乖乖,讓我嘗嘗。” 最初的最初,她就知道這樣下去的結果,無論是這蝕骨銷魂的欲/念,還是這求而不得的情愛,在這欲海沉浮里,時時處處都會神搖魂蕩,誰都別想全身而退。 既然毫無退路,既然明知是惡果而非善果,何苦折磨彼此,疼痛開始? 他身體精瘦卻結實緊致,常年健身的體魄壓在她身上,幾乎壓到她喘不過氣來。 江意映眨著雙眸,眸中似乎盛滿了一汪柔情碧水,她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嬌聲嗔道:“你壓痛我了。” 嬌不能勝,如何是好? 靳豫只得起身,試圖換個讓她更加輕松的姿勢繼續掠奪,可就在他起身的瞬間,卻忽然被江意映一腳猛踹。 自小跳芭蕾的緣故,她的腿腳向來力道不小,雖敵不過他,可比起一般的女性,力道確是要大上很多。而此刻在他意亂情迷、毫無防備之下,被她用盡全力猛踹一腳,靳豫猝不及防,竟然重心不穩,摔到地上。 激怒猛虎的后果嚴重到江意映想都不敢想。 此刻,逃跑自然是當務之急。踹倒了他,江意映猛然翻身,跳下床去,奪路而逃。 靳豫利落地站起身來,胸中怒火正熾,他大步緊隨她往房外跑,誓要抓住這膽大妄為的小狐貍精回來狠狠懲罰不可,對她,某些時候當真是絕不能心慈手軟。 可靳豫剛出到門外,正要找她,忽聽一聲脆響,是關門的聲音。繼而聽到門后的金屬鏈條穩穩插進凹槽。 原來,小狐貍并未跑遠,而是躲在門的一側,趁他出門之后大意轉身,要追她之時,她瞅準了時機快速躍進門去,緊鎖了大門。將此刻欲/火/怒/火又熾又旺的他,關在了她的房門外,如何都進入不得,釋放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樣,映映干得漂亮吧~ 前幾天太忙都沒空說。 1、屈膝禮,歐洲古老禮儀,但在巴黎歌劇院芭蕾舞學院,學生在學校見到師長都會行屈膝禮。 映映在那里待了一年多,于她自然熟悉。 當時不想跟靳豫說話,行個屈膝禮表示禮貌,她懶得開口。 2、白晝伏蟄,夜展光華。不知玉山高處,雙峰是否依舊? 靳豫當時說是舊相識,要彼此問候,是指他跟映映的雙/峰是舊相識,要跟雙/峰彼此問候。映映之前在他面前脫過衣服。 “白晝伏蟄,夜展光華”是引用自陳獨秀的。 別去搜原文,千萬別去!搜了后你們會三觀盡碎,再也拼不起來。 3、謝謝小可愛們的留言,贊美肯定意見建議指正我都看到了。 我會好好思考,會繼續努力。 4、謝謝 岸上 & 石蘭青衫,兩位小可愛,從頭到尾給我補評。 來,親口~ 也謝謝其他看文的小可愛,相遇是緣,但愿我們相互陪伴這一路,能夠感動你,溫暖我。 第25章 原來, 小狐貍并未跑遠,而是躲在門的一側, 趁他出門之后大意轉身, 要追她之時,她瞅準了時機快速躍進門去, 緊鎖了大門。將此刻欲/火/怒/火又熾又旺的他,關在了她的房門外, 如何都進入不得, 釋放不得。 手機沒響,亦未見敲門。 很好。 此刻安全無虞的江意映, 愉快著脫掉了高跟鞋, 褪去了身上的束身晚裝, 散了頭發, 進浴室卸妝洗澡。 流水如柱愛憐地沖刷著她絕美的身體,略微低頭,可見她左側胸乳此刻依然紅腫未消, 是他的杰作。 剛剛他那只手時輕時重,或捏或揉,存心撩撥她,單單只是一只手在為非作歹, 她已然無力承受。若是讓他放開了手腳縱情折騰, 還不得折了她半條命。 可怎么是好? 待到洗完澡吹干了頭發,要出去時,才發現剛剛進浴室忘記帶浴袍。 用浴巾裹了身子出去, 剛至浴室門口,江意映已然驚立原地。 眼前所見,一身正裝瀟灑不凡地端坐于她床邊,雙眸帶著些微捉弄和戲謔,慵懶地看她出浴的人,不是靳豫是誰? 肌膚勝雪,面若桃花,香肩外露,雙腿修長。 還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這美人出浴的景象誓要晃花人的眼。 而她見他的剎那,雙眸略有驚慌之色,不過片刻之后,她已然能夠鎮定自若地尋找退路,這模樣真是甚得他心。 江意映站立原地不曾妄動,她淺笑著說:“靳先生當真是技藝超群,想來是偷香竊玉慣了的。” 不去理會她話中的揶揄,靳豫閑適地往身后的床頭略靠了靠,緩緩開口:“若不學些學些技能傍身,要怎么收服這言行相詭的你。” 與他閑話間,江意映已在暗中思忖應對之法,浴室在房間最里側,床則略靠近房門,她若想逃出房間則必須經過坐立床邊的他。 兩人力量懸殊,她逃無可逃。 江意映雙手拽緊了浴巾,迅速轉身,脊背靠向房間最里側的窗戶,此刻窗戶半開,寒冷冬夜,冷風陣陣吹過她裸/露在外的身體,刺骨地冷。 見她如此,靳豫疾速起身,并后退兩步,向她表足了誠意。 他面色從容,不慌不亂,可饒是如此,依舊掩不去他眼底隱隱的緊張焦慮,他極力平復心神,向她招了招手,柔聲哄著:“過來。” 江意映緊靠窗戶一動不動,如何都不肯聽他的,只說:“你出去。” “我現在出去,等會兒又會進來,這樣的交換于你太不劃算。”他略微靠近幾步,輕聲誘哄,試圖與她商量,“你別靠近窗戶,我保證不對你亂來。” “我不信你。” 趁她似有猶豫,靳豫瞅準時機大步走近,一把將江意映抱入懷里,帶到床邊,他一只手立刻探入她浴巾下擺,在她豐滿的臀上狠狠抽打了一下,他咬牙切齒地問:“知道這是幾樓?” “20樓。” “那還敢亂來,若是掉下去怎么辦!” “要你管!” “嘴巴這么倔,是怪我吻得不夠多?” 話音未落,他又狠狠地吻了下來,帶著些懲罰和怒意的吻,兇殘至極,誓要掠奪她所有心神和呼吸。 江意映在他懷里亂踢亂打,手腳并用,這惱人的吻,她不想要,半分都不想要! 可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唇舌手指并用地折磨她。待到他終于吻足時,只聽他在她耳邊喘息,低啞著聲音說道:“我絕不允許你有半點閃失。” 不去聽不去想,她知道有些話聽不得,有些事記不得。她知道,糾纏下去只能自食惡果。 江意映像是猛獸掌下的小麋鹿,即便弱小無助,可卻斗志滿滿,她用盡全力在他懷里激烈抗爭,可結果悲壯。再多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