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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臥薪嘗膽似的,而一旦成親就原形畢露,不愿意遮掩了對嗎?她相信李如松也許并不是有意為之,不過,她有不要要讓李如松明白她的姿態(tài),她很強勢,也從來不會逆來順受。 這是原則問題,她不會退一步的。 即便李如松也不行。 所以,當(dāng)李如松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老婆跑回娘家去了,整個人都有些不對了,新婚老婆跑到娘家去,無論是吃rou問題,還是事關(guān)男人面子問題,他都要炸了。 但,為今之計,還是先要把人給接回來才行。 李如松中午便去了岳家,索性,叫他稍稍安心的事,家里的丈人岳母還是大舅哥,都沒表現(xiàn)出對他有意見的樣子,這樣,他才微微松了口氣。 李如松好生好氣的將人接回來,明夜也沒有拿喬,就跟他回家去了,不過,路上兩人卻沒有說話。 到了家之后,李如松的臉才沉下來:“說吧,你這又要干嘛?” 明夜扭頭正色道:“停停停,我先打斷一下,”明夜揚手道:“李如松,我要是真的想干嘛,我今天就不會跟你回來了,明白嗎?” 李如松被氣的喘粗氣:“合著,我還該榭你才對不成?好好的,能不能不要耍耍大小姐脾氣!” 明夜看向他,很理智的問道:“李如松,你這句話很有問題,你懂嗎?我不是伺候人的丫頭,我本來就是大小姐,有大小姐脾氣是應(yīng)該的,仆婦沒有脾氣,可我估計你也看不上。” 李如松跳腳:“你這是胡攪蠻纏,強詞奪理!” “我請你凡是都要講道理好不好,我哪里胡攪蠻纏,你可以指出來,請問,我有哪里講錯嗎?我再問你,你見過朝廷大員向地方芝麻小官俯首帖耳的嗎?人的脾氣都是身份相當(dāng)?shù)模也恢滥闶锹犃苏l的話,或是受了誰的影響,做妻子的應(yīng)該怎么樣怎樣才行,可這些話在我這行不通的,明白嗎?我明夜在閨中時,就是個受不得氣的大小姐,這點你不是第一天知道,為什么嫁給你之后,再有脾氣,就成了呼叫滿場,無理取鬧了呢?李如松,你要記著一點,我并不依附于你,你也不要把我當(dāng)成一個附庸,想怎么對待就怎么對待。” 明夜直視他道:“我有底氣,你別把我當(dāng)成那種受氣小媳婦。” 第77章 夫妻 李如松是個武人, 去戰(zhàn)場砍人是他的專長,但是在和人吵架方面, 卻實在是拿不出手, 明夜一番話,明明就氣的跳腳, 可卻一點都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因為, 因為……他自己都覺得挺有道理的。 明夜的的能量, 絕不僅僅是作為明家女兒和周家外孫女,還有她還陛下那種關(guān)系, 他承認, 在最開始的時候, 他也吃味過, 甚至還生出過若是陛下真要搶自己未婚妻,他該如何應(yīng)對,但隨著他的一步步證實, 發(fā)現(xiàn)陛下和明夜的關(guān)系并非自己想的那樣,他才漸漸放了心,也沒再真的去關(guān)注過這件事,一來是安心, 二來也是不敢, 他從來都不敢心存僥幸,他能偷著看明夜寫給京城那位的信,敢看一次, 卻不敢兩次,說到底,并非是他心胸有多寬廣,還是不敢。 皇權(quán),他從來都是不敢去違抗的。 既然,講道理是講不過的,李如松也用了最為常見和老套的一招,甩袖而走。 明夜見他走,面上絲毫沒反應(yīng),她早就知道李如松是個什么脾氣,她承認,他是個英雄,但同時,也是個直男癌,只不過在成親前,姿態(tài)做的比較低,一直看不出來而已,對于這樣的人,明夜心里也沒什么看法,不是因為她脾氣好,是因為在這個時代,到處都是這種類型的男人,她也根本討厭不過來,所以,又何苦去為難自己呢? 但這卻不代表,她樂意忍受這種行為,婚姻關(guān)系的男女,感情當(dāng)然是要有,可她不是真正的思春少女,她能夠看到婚姻被后的一些東西,也明白,很多時候婚姻是需要經(jīng)營的,兩人個性不容,這些也是需要磨合的,有毒瘡其實并不可怕,只要挑破之后結(jié)痂就能夠痊愈,也只有這樣,兩個人的以后才能長久。 李如松今天如此,無非是不適應(yīng)而已,兩個人都是天之驕子的人物,李如松可以伏低身段去哄,可在心里上,卻仍是想著要高她一頭,叫她依靠他,產(chǎn)生一種以夫為天的感覺,這并不奇怪,就拿現(xiàn)代的婚姻結(jié)合來說,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無論這個男人有多次,都能找到一個比自己還次的女人,當(dāng)然這是一種玩笑的調(diào)侃,可其中卻也不乏道理。 那些婚姻關(guān)系中女強而男弱的關(guān)系,不是沒有,可大多在外人眼里都是男方吃軟飯諸如之類的說法,明夜并沒有這么崇高的理想,她求的,無非是能夠和李如松平等相處,這就足夠了。 說的再難聽一點,人性本賤,婚姻能夠保鮮的秘訣,其根本不在于她有多么漂亮,身份有多高,而是她在李如松心里能夠占到多重的地位,對李如松這樣一個極度驕傲的人來說,對于弱者,他或許能夠憐憫,卻從來都不會用正眼看他,只有那些真正成為對手的,才能夠獲得他的另眼相待。 明夜深諳其中道理,如今她不過就是在一步一不加重自己在李如松心中的地位。 春夏和冬夏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說話,乖巧的像兩只鵪鶉,明夜則像個沒事人一樣,很是隨意的去吩咐兩人去忙別的。 周瑤過來后,見明夜正跟個大爺似的坐著,險些都被氣笑了,指著她的頭道:“你這個小祖宗,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怎么回娘家來了!” 明夜朝她娘撒嬌:“誒呀,你就別管了,反正出不了什么事,你就放心吧。” 周瑤無奈嘆氣,她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這個死丫頭有主意的很,她其實早就管不住了,見她這神情也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這才不在詢問,轉(zhuǎn)而和她說起旁的事情來。 明夜問起大嫂紀氏的情況:“大嫂還和她那位朋友有來往嗎?” 周瑤搖頭:“早就斷了,而且還到我這來哭了一場,說是自己識人不清,”周瑤是真的嘆氣:“你這大嫂是個真蠢的,但人也是真的單純,我這個當(dāng)婆婆的,有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對她嚴厲些吧,我狠不下那個心,最重要的是也沒用,可我不下狠心管教,就她這個性子,以后惹禍的時候還在后面呢,可真是把我給愁死,這都怪你爹,當(dāng)初怎么給軒哥兒訂了這么一門親事。” 明夜只能安慰她娘:“大嫂人雖有些糊涂,但人不壞,這就已經(jīng)比很多人都好了,這么聽話的兒媳,你上哪里去找,這可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再說您現(xiàn)在還有寶貝孫子呢不是。” 周瑤苦笑:“就怕鐘哥兒隨了他娘,那我可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明夜有些無語,但也知道和這種鉆進牛角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