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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聽了這話就眼前一黑,險沒就地撅過去。 因為紀家的宅子,和女婿家離的很近,又加上她這段時間,都在cao持別的事,只能分出注意來關系女兒的身體,對于她是否回家,反倒沒怎么再意,誰能成想,她竟惹下這么大的簍子。 而且,還被人家明家人找上門來打臉,她教出這樣閨女,真是、真是把她的老臉都給丟盡了! 自懷孕后,紀氏就覺得渾身難受,一般都在炕上躺著,然后丫頭給她輕輕捏腿,她瞇起雙眼正在享受時,紀夫人卻黑著臉進了屋來。 一瞧是她娘,紀氏甜甜的喊了一聲,然后繼續(xù)瞇起眼睛享受。 看著女兒這副作態(tài),紀夫人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呢,女婿脾氣好,這個傻丫頭,這是被寵都失了分寸了! 紀夫人心里已經(jīng)不像剛才那么火大,反倒有些感慨,女婿這么好,按理說是見高興的事,可女兒就這么心安理得的如此做派,無論多大的情分,也有耗盡的一天,人和人相處,哪有只一昧的享受卻不付出的呢,這丫頭,實在太傻了,不過好在,她如今發(fā)現(xiàn)了,也還不算晚。 想及此,紀夫人把拍拍女兒的胳膊,柔聲道:“起來,跟娘說說話。” 紀是乖巧的應了一聲,討價還價道:“娘,我坐起來難受,就這樣躺著跟您好不好???” 若是往常,紀夫人心疼女兒,也就應下了,可今天卻是不同,她聲音一冷,道:“娘有話要跟你說,你坐起來說話?!?/br> 紀氏睜開雙眼,看紀夫人面色有些不虞,不敢再討價還價,吐吐舌頭,才慢慢的坐起身來,擠到紀夫人身邊,小聲的撒著嬌:“娘,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要和我說啊?” 紀夫人今天是打算教女的,聲音也自然帶了一絲李冷冽。 “我問你,你有多長時間沒回家了?” 紀氏小聲的說:“我這不在家里呢嗎,娘你怎么說這種話?” 紀夫人深深的看了女兒一眼,這才道:“你現(xiàn)在都嫁人成親了,如今你的家可不是這。” “哦,”紀氏低低應著,神色有些不自在。 見女兒還是沒懂,紀夫人又下了一劑猛藥:“你若是繼續(xù)住在娘家不回去,到是后女婿身邊有的別的人,到時候你怕是哭都來不及?!?/br> 紀氏眼睛都瞪圓了,自信的挺起小臉道:“他敢!” 言語間滿是自信,仿佛已經(jīng)把夫婿攥在掌心一樣。 紀夫人心底不得不承認,是她錯了,她年近四十才得此一女,自然極盡寵愛,但她只顧著寵,卻是忘了教,她知道,女兒本性并不壞,只是還有小孩子脾氣,希望她能夠教的過來。 想到這,紀夫人將架勢擺開,打算與女兒促膝長談一番。 紀夫人并未像以前一場,繼續(xù)寵著小女兒,她冷聲道:“不敢?他為什么不敢,我就問你,若女婿房里真的收了人,你有辦法沒有?” 聽紀夫人這樣說,紀氏面上難得出現(xiàn)一絲慌亂:“不、不會的,相公他不是那樣的人……” 紀夫人繼續(xù)厲聲追問道:“女婿是哪樣的人,即便女婿生性敦厚,可成親后過的還不如沒成親的時候,他為什么不會給自己找個侍候的人?” 紀氏眼睛紅紅的,都快要哭出來了,紀夫人卻像沒看到,繼續(xù)道:“這世上,除開親生父母外,別人對你的好,沒有哪一種是理所應當,是可以不付出便能得來的,夫妻感情更是如此,女婿生性敦厚,待你又好,你更該知足才對,可你非但不知足,反倒得寸進尺,仗著女婿脾氣好,就敢把夫婿一個人仍在家中,不聞也不問,只顧著自己逍遙舒服,你是有了身孕沒錯,可你看哪家有了身孕的夫人,便會成天什么也不敢,只知道一昧玩樂的!” “娘,我沒有……”紀氏小聲的反駁道:“我有去看望相公的,是他說不要我勞累的……” “他知道待你好,知道你懷孕不易體諒你,那你呢?可有體諒過他?他一個大男人,身邊連個廚娘都沒有,成天悶在書房里,會不會餓著,會不會累著,這些你有想過嗎?讀書是件極耗心神的活,小心進補著,況且有病倒的風險,更何況女婿這樣,他努力讀書為的還不是你和孩子,你怎么就這么不懂事!” 紀氏眼淚已經(jīng)流了下來,但紀夫人有心叫她長個記性,強忍住不舍繼續(xù)訓道:“遠的不說,就拿你幾個嫂子來說,嫁進來之后,哪日不是上孝順長輩,下侍候夫君,每日晨昏定省從不間斷,你嫂子是怎么關系你哥哥們的,可你再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稍微有點不舒服就往娘家跑,成天就知道自己舒服,夫君怎么樣從來都不管,別說在那等苛責的人家,就算是咱家,若娶進這樣的媳婦來,也是要找親家問一問,在家到底是怎么教導女兒的!” 此時,紀氏面上方才的自信和驕傲,全都一絲不剩,只有恐懼和慌亂,是的,她怕了,她是真的害怕了,相公對她這么好,她簡直不敢想像,若有一日相公不再待她好了,會是什么眼中樣子,在下意識中,她拒絕去想。 紀氏滿臉淚珠,爬著就要下炕:“娘,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回去看相公,我一定會好好關心相公的,我這就回去?!?/br> 見女兒嚇成這樣,紀夫人心里一軟,聲音也軟了下來:“你這個丫頭,怎么說風就是雨,娘這樣跟你說,只是希望你能明白,這夫妻之間的情誼,都是靠這一點一點處出來的,女婿這么好,你更應該學著對他好才對,怎么能整日都這么沒心沒肺的呢,這人啊,只有你對他好,他才會把你放進心里,娘今天這么嚴厲,也是希望你能懂這個道理。” 紀氏小雞啄米點頭。 紀夫人溫柔的摸著女兒的臉道:“行了,別哭了,趕緊把這小花臉洗干凈了。” “那娘……”紀氏有些忐忑的問。 紀夫人卻冷哼一聲:“這也真是稀奇,我還是第一次瞧見敢上門來耍橫的小姑子,真當我們紀家是泥捏的不成,就算是挑理,也輪不到她個小丫頭片子!” 尤其是明夜竟然來家里示威,說做主給明軒做主買了丫頭,這無疑已經(jīng)挑戰(zhàn)到紀夫人的底線了。 她的女兒,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以隨意給臉色看的。 不過,為了怕女兒心急,紀夫人并未點出這點,只是希望盡快把女兒送回去,也好叫他們小夫妻兩個趕緊培養(yǎng)感情,至于明夜這個小姑子,她自有辦法處置,她就沒見過插手哥哥屋里事的小姑子,管的也真是寬! 紀夫人把女兒哄睡后,才回到自己屋,紀大人也聽說今日明夜登門的事,便多嘴問了一句。 紀夫人:“明家這丫頭,我今天倒是頭一次見著,別說,小丫頭相貌真是不錯,只不過,小丫頭到是威風的緊,今天登門卻是來向我這個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