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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談判的路上了。” 夏江的手機一直由港口黑|手黨監(jiān)控著,也因此,她被軟禁時,那些人沒有把她的手機收走。港口組織的控制中心一直在實時監(jiān)測著她的手機信息和通話,夏江和外界所有的交流,都是在經由他們的許可和檢查后才被允許的。 也就是說,如果夏江的號碼收到了不該收到的消息,會先由控制中心先一步攔截,夏江永遠不會看到這條消息。 夏江發(fā)出去的消息也是同樣。 但恐怕港口組織忽略了一件事——有人能夠攻破重重網絡防御,將信息送到夏江的面前。 收到消息之后,夏江從桌底撕下了一片膠帶,將粘在上面的儲存卡取下來。她慢條斯理的用卡針打開手機的卡槽,把儲存卡放在上面。 夏江拿著刀站起來,指腹摁著卡槽,將它推回了手機里。 同一時間,警報聲響起,港口組織總部所有的屏幕,無論是手機、平板還是電腦,都無一例外的顯示出一串串紅色代碼。通訊系統(tǒng)和網絡同時癱瘓之后,最高級別的警戒系統(tǒng)自動開啟,樓內的隔離門全部降下,電梯也被卡在三樓和四樓中間不再動彈。 辦公室的門被踹開,端著槍的黑衣人紛紛將槍口對準了已經拔出刀的茶發(fā)少女。 第46章 爆發(fā)(2) 爆發(fā)(2) ※ 夏江拔刀又收刀, 那一道長長的銀色弧線亮起時,夏江已經站在了黑衣人的包圍網之外。茶發(fā)少女邁步離開, 她背后那數名持槍的部下,已經齊齊撲倒在了地毯上。 不過屋子里沒有見血——夏江用的是刀背,她不想再惹上更多麻煩。 在港口組織內部的通訊網絡癱瘓, 升降梯停止, 各處關隘被防入侵的安全墻擋住之后, 就只剩下了一條路。夏江推開消防通道的門,抬腳踏上了樓梯。 她行走的速度很快。 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 港口黑|手黨根本料到了她可能會跑, 但根本沒想到她會來這么一出。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被這突發(fā)狀況打亂了手腳,他們現在根本阻攔不住夏江——港口組織總部陷入全封閉狀態(tài), 他們唯一攔住夏江的方式,就是去消防通道的樓梯追著她跑, 而且還追不上。 夏江反鎖了通往樓梯的門。 她撩起頭發(fā), 朝著樓頂空地上停放的直升機走去。如果有港口黑手黨成員在這里, 就會立刻認出來,那架直升機不是港口組織的, 不管是型號還是油漆都不一樣。 在港口黑|手黨信號被癱瘓之后, 這架直升機就落在了樓頂。 身著古老的武士服裝,面帶慘白的詭異面具的人坐在直升機內,在見到走來的茶發(fā)少女后,他從座位上起身, 單膝跪了下去。 “小姐,吾等一直在等候您的回歸。”他說道:“這一刻終于到來了。” 夏江登上直升機,說道:“去海上。” 就在這時,天臺那扇被夏江鎖住的門轟然倒塌,是黑色的布料割裂了它。異能“羅生門”的主人,芥川從那被卸掉門的地方走出來,以他兇狠的眼神瞪著已經開始升空的直升機。 他大聲喊道:“源夏江!” 那聲音很憤怒。 他發(fā)動了異能羅生門,意圖刺穿那架直升機。但直升機內的人早有預料,在羅生門觸碰到直升機之前,就已經罩上了可以隔絕一切的護罩——這正是今日來接應夏江的武士的異能力。 夏江站在升起的直升機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憤怒之人。 “我不叫源夏江。”她聲音清冷,向芥川,也是向下方的整個港口黑|手黨宣告:“吾名為——我妻夏江。” ※ 在橫濱港口附近的海上,漂浮著一艘郵輪。 今天的陽光很好,海鳥站在欄桿上,不時拍打一下翅膀。甲板上支著一張白色桌子,若是在此度過下午茶時間,一定會留下非常美好的記憶。 只可惜,這張桌子,可不是喝下午茶用的。 穿著白衣,頭發(fā)向后梳起的森鷗外,正一副從容姿態(tài)坐在此處。而他的對面,坐了一位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已經背叛組織的坂口安吾就站在那人身后。 森鷗外笑容和善:“安吾君,好久不見啊。” 安吾緊張的汗都要落下來了:“……” “謝謝你請我過來,不過——”森鷗外問道:“還不開始嗎?” “人還沒有全部到場,不妨再等等。”種田長官收起手中的折扇說道:“聽說是被無良上司扣留在辦公室加班,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黑手黨的大佬先生,還請您對此多擔待,畢竟——” 森鷗外:“……” 等等,聽起來怎么有種奇怪的熟悉感。 下一刻,這份熟悉感就得到了證實。 身穿色彩古樸,卻又不失威嚴的和服,身披灰藍羽織的人,從甲板另一側邁步走來。那人腰間系著一口色彩|金藍交織的奢華古刀,似乎是身份的象征。 源夏江,不,此時應該稱她為我妻夏江。 身形高挑的茶發(fā)少女緩緩而來,在隨侍為她拉開的白色藤花椅子上坐下。她一行一坐,優(yōu)雅的動作中不乏矜貴與高傲,無聲的彰顯著她今日才揭開的身份之重。 森鷗外知道種田長官沒說完的話是什么了——“畢竟把她扣留在辦公室的無良上司就是您。” “這可真是不得了。”森鷗外臉上的笑容中透著一絲古怪,他輕輕掀起眼皮,看向那正在將手機交予安吾的少女。“我還從未想過,我們會以這種形式見面,夏江君。” 隨侍在夏江背后的人,以威嚴的聲音喝道:“不得無禮。” 夏江君,君這個稱謂,是上司對下屬的,年長者對年少者的。我妻夏江雖是年少之人,但很顯然,在這個場合中,森鷗外不能如此稱呼夏江。 在被當面呵斥時,森鷗外一般會用他的話語諷刺回去。但今日,他只能閉上嘴,選擇沉默以對。 夏江背后帶了兩列隨從,左邊一列,是我妻家族的面具武士,右邊一列,是黃金氏族的非時院兔子。 森鷗外今日確實惹不起她。 “安吾,手機不用檢查,直接扔進海里就行。”夏江說道:“以后不需要了。” 森鷗外改口道:“我妻小姐,在下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討教——港口組織總部重重防守之下,您是如何離開的?” 夏江淡漠道:“等您回去就會發(fā)現了。” 這艘郵輪上的氛圍十分恐怖——坐在桌前的三位大佬看起來姿態(tài)輕松,但每一句話都別有深意,泛著濃重的火|藥味,隨時都可能引爆。 安吾推了推眼鏡,順手擦去了額上的汗。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插話的時機:“那么,請就此進入正題——” ※ 這是港口黑手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