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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的骨頭,最終得出結(jié)論,“王夫的腿并無受到任何損傷,除了肌rou有些孱弱之外,一切都與常人無異。”“那怎么會、”無法走路?即墨歌說不出剩下的話。大夫卻聽出了昭王的未盡之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才斟酌著說:“許是王夫許久未用雙腿走路,一時不適也是可能的。”白洛倒覺得無所謂,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腿到底如何,能不能走路。即墨歌轉(zhuǎn)頭,無意中看到白洛不以為意的表情,心里更疼了。白洛這是心如死灰,對什么都不在意了,連自己都不在乎了。而且,白洛不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嗎?第39章天價王夫(二)“白洛,你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嗎?”白洛回想一番記憶,一片空白,于是搖了搖頭,“沒有,什么都不記得了。”為什么他說他不記得,即墨歌會偷偷的松了口氣呢?果然他有什么在騙自己。即墨歌吩咐人把木桶和水搬至外間,問白洛,“你要沐浴嗎?”白洛昏迷的時候都是他幫白洛擦身子,他無法忍受別人在他知道的情況碰白洛,可現(xiàn)在白洛醒了,他不敢惹白洛生氣。白洛早就想洗澡了,一聽即墨歌的詢問,當即伸開手,示意即墨歌抱他去洗澡。等了半天,即墨歌只是傻站在那里愣愣的看著他,白洛皺眉,這人該不會是個傻的吧。“你發(fā)什么呆?不是要給我洗澡?”洗澡是什么?即墨歌來不及思考,一看白洛皺眉,慌張的走過去橫抱起白洛,白洛順勢用手摟住即墨歌的脖子。察覺到抱著他的即墨歌渾身僵硬,白洛問:“是不是我很重?”“不重不重,”即墨歌不想給白洛留下他弱不禁風的印象,又不知該如何告訴白洛,他武力高強,那些巨石和很重的刀槍他都能輕易的耍起來,無奈嘴笨,吭哧半天,也沒解釋出來。幾步就走到了外間,東西都放的整整齊齊的,即墨歌摸不準白洛的想法,不確定下一步要怎么做。白洛把腰帶解開,但是在即墨歌懷里,也不方便脫衣服,更何況他褲子沒法自己脫。“給我脫衣服。”即墨歌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把白洛放在他腿上,就褪下白洛的褻衣,露出瓷白如玉的肌膚,還有胸膛上鮮艷的一點,即墨歌趕緊把視線移到白洛臉上,目不斜視,怕白洛會生氣。脫了上衣即墨歌就沒動靜了,白洛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這個王爺,該不會就是個傻大個吧,吩咐一件事才會做一件事,他穿著褲子該怎么洗澡。看即墨歌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白洛心累的推推即墨歌的手臂,“褲子還沒脫。”即墨歌‘砰’的一下,全身都要冒煙了,手都有些細微的顫抖,慢慢的拉下白洛的褲子,要不是沒有多余的手,他都想掐自己一下,是不是又在做齷蹉的夢了。即墨歌抱著光溜溜的白洛,把他放到木桶里,木桶里有個可以坐的橫木,可以舒服的坐著泡澡。泡在溫水里,白洛舒服的嘆了口氣。看著旁邊擺著的東西,眉頭一跳,他都不知道該怎么用。白洛對他傻王爺?shù)难哿σ娨呀?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開口道:“幫我洗澡。”即墨歌簡直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拿起旁邊的布巾和皂角,擦著白洛的胸口。白洛依靠在桶邊上,無法趴在前邊的桶沿上讓即墨歌給他擦背,上下掃視了一圈即墨歌,即墨歌下意識的挺直了背,像是在軍營里接受檢驗的士兵。白洛看了看木桶,對比了一下即墨歌的身形,足以裝下他們兩個,于是道:“你進來幫我洗。”即墨歌不知道白洛若是有一天恢復記憶會不會怨恨他,他現(xiàn)在只知道,他拼了命了也無法說出拒絕的話。即墨歌渾身是漂亮的小麥色,肌rou勻稱,腹部竟然還有腹肌和性感的人魚線。白洛偷偷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腹部,平坦的,軟綿綿的,就有些郁猝了。即墨歌踏進來后,白洛才驚覺他有點預(yù)估錯了,寬敞的木桶忽然擁擠起來,四處都是即墨歌滿滿的壓迫感。白洛趴在即墨歌身上,兩人呈現(xiàn)擁抱的姿勢,即墨歌沒什么動作,白洛就拿起即墨歌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背上,“快點擦背,一會水該涼了。”即墨歌不動聲色的把下半身往后撤了撤,確定不會碰到白洛才擦起白洛的背來。觸手是白洛滑膩溫暖的肌膚,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如今就靠在他身上,兩人還是坦誠相待的狀態(tài),周圍是令人無限遐想的水聲,即墨歌心里像是有一頭猛虎在沖撞,許多念頭一閃而逝,他所做的就是輕輕的聞著靠在他肩膀上白洛的長發(fā)。白洛閉上眼睛,有些暈暈然,直到即墨歌停下動作才懶懶的睜開眼睛,依靠在桶邊上。他的腿無法移動,即墨歌就把白洛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彎上,身上各處都洗完了,即墨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白洛那處,于是白洛有點不好意思了,就算他們是夫夫關(guān)系,除了背,其他地方他也是能洗的,就是懶得動手,才指使著即墨歌幫他洗,但是那里,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好意思讓即墨歌洗了。拿過即墨歌手中的布巾,干巴巴的笑了一下,“這里我自己洗。”仔細的洗好之后,即墨歌把白洛抱出去,擦干他身上的水,把他放進被窩里。自己快速的洗了一下,披了件衣服,就拿過白洛的褻衣,幫他穿衣服。白洛無意中看到即墨歌胸前有一條疤痕,順手拉開即墨歌的衣服,一條長長的傷疤覆蓋在胸前,猙獰難看。仔細一看,即墨歌身上還有一些不起眼的小疤痕。手摸了上去,“你這是怎么受傷的?”即墨歌全身繃的緊緊的,“在戰(zhàn)場上一時大意了,受了點小傷。”怎么會是小傷,那么大的傷疤,都要傷到心臟上了,就算只看到這個傷疤,也能想象的到,當時情況是如何的兇險。“你怎么會去戰(zhàn)場上,多久的事情了?”“當時邊境戰(zhàn)亂,我就請命隨軍出征,三年后戰(zhàn)爭結(jié)束,衛(wèi)國和談,用他們的公主和親,皇上也為我們賜了婚。是我沒保護好你,才讓你中了毒,昏迷了幾年,失了記憶。”即墨歌給白洛穿好衣服,就坐在床頭看著白洛講話,白洛奇怪,把被子掀開了一些,“你不躺下來睡嗎?還是你有別的事情。”“沒有。”在即墨歌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爬上了床,鉆進了被窩。周圍都是白洛清新好聞的味道,他們身上有皂角清淡的味道,一樣的。即墨歌一邊唾棄著自己的無恥,欺騙于白洛的失憶做出親近之事,一邊又像吸毒上了癮的癮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