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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人汗濕的脖子的同時,下/身一陣大力推/動后也跟著迎來了頂/峰。“唔……”這刻骨的舒服讓敖川不住低吼,他舔/弄著芮安的脖子,讓自己的所有都留在那個讓他顛狂的濕/熱里。“哈啊,哈啊,嗯……”芮安已經沒有力氣了,他雙手從男人的背上落下,頭抵在男人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直到男人從他里/面出來,他才不適的低哼一聲。“你簡直讓我發瘋。”敖川這句感嘆說完的時候,就將癱軟的芮安順利抱上了閣樓,將人放到床上之后他才快速脫去了衣服,然后準備下一輪進攻。芮安的胸口還在跌宕起伏,他推拒著企圖得到諒解:“拜托,讓我休息一下,就一下……唔,媽的……”當然,他的懇求已經打動不了男人了,甚至還讓男人更加大力的頂/撞著他,不僅如此,男人還將雙手放在芮安的腦袋兩側,居高臨下的直視著他,那雙狩獵中的眼眸,似乎很享受的觀察著身下人的表情。芮安一開始還毫不避諱的回視男人,直到他的感覺又來了,他才抬起胳膊遮住那雙烤人的雙眸,仰著頭,再一次淪陷了。芮安知道這樣很沒出息,但是沒出息就沒出息吧,誰讓他的身體比腦子要來的誠實呢?男人似乎很滿意服輸的芮安,他扯開芮安的睡衣,低頭朝身下人挺/立的乳/首咬了上去,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這對胸口并不柔軟,卻讓他食髓知味愛不釋手,他現在只想著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只想在每次咬狠的時候聽懷里人的嘶啞尖叫。折騰的狠了,第三次的時候,芮安直接被男人按在床頭,他跪在床上,上半身都貼在了墻上,以此來躲避男人發狠的進/出,但是同時他也無路可退了,終于在男人噴/發之后,他癱倒在床上,還嘶啞的發出最后警告:“如果,你在做下去,明天,明天我就讓你搬出去……”這無力的威脅根本不算威脅,從敖川邁進這里之后,這里就已經不再是芮安的地盤了,但是看著被折騰的渾身汗濕的人,敖川怎么也舍不得了,也只能將這一年份的想念均勻分開,這么想著,他才將人抱起來一起沖了澡后在床上一起躺下。懷里的人入睡很快,敖川翻了個身,看著枕在他胳膊上熟睡的人,這酒勁兒才總算過去了。而心口的這股迫切也才算緩解了不少。彎曲手指摸了摸那人的紅潤臉頰,敖川將唇貼在芮安的額上落下一吻。這一吻很綿長,很小心翼翼,似乎載滿了他所有的思念。敖川是思念的,在沒有芮安的那一年里,他曾無數次的問過自己,到底還能忍多久?很慶幸的是,他的理智幫他維持到了將三木幫余黨徹底鏟除,讓紅獅會徹底的坐穩,而他隱忍的付出并不是沒有收獲,其中最大的收獲就是,他已經可以給懷里人最安全的未來,至少在他還活著的時候。如果你問他這樣做累嗎?那么敖川會很誠實的點頭,他若想紅獅會在他擔起重任期間沒有后患,勢必要時刻保持警惕,甚至在今后的道路中,除了阿胤和譚斌就不可能再信任任何人,可是他覺得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只要芮安在他身邊一天,那這便是等同的責任,也是芮安為他脫下那身最驕傲的警服的,代價。敖川從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他也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更不是對愛情抱有幻想的人,而遇到芮安可以說完全是一種奇跡,他愛著芮安,那他就要得到,沒什么多余的浪漫和誓言,就將人安穩的留在身份就可以了。只是,或許等他死去的那一天他也想不明白,為何如此無心的他會對一個男人這么執著,執著到就算子彈下一刻就穿/透他的腦子,他也說不出‘放手’兩個字。他被堅強自立同時又心軟愛管閑事的芮安深深的吸引,就連芮安的小毛病和愛說教都喜歡的要死,他甚至覺得阿胤說的是對的,這就是一物降一物。他不明所以、義無反顧的被芮安降服了。他當然不明白,因為這是他被別人稱作沒人性中最人性的一面,這便是所有想被人愛護的人,畢生所求的專一。——————過完年之后的情人節,苗正終于把方紅給娶回家了,芮安不顧苗正的不滿直接坐在了方紅家屬團的中間。看著互相立下誓言的兩人,芮安總覺得他這一生最大的牽掛終于落根了。婚禮上,芮安遇到了許久不見的孟啟,芮安沒有再做傻子,他非常平靜的告訴孟啟,‘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而現在的我已經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另一半,雖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但是既然老天開眼讓我找到了,我肯定會加把勁兒,不過,我這種人都在努力,那你呢?又何必不放過自己?’芮安的話很明白,他第一次面對孟啟的感情,也同時將自己的態度表明,他知道孟啟是個非常穩重的人,也知道孟啟不會像他當初那么傻,他不過就是和芮安一樣,還沒有遇到改變他執念的人罷了。婚禮結束那晚,不顧苗正的挽留,芮安毅然的回到了小鎮,茶館的門還沒關,他看到一個人坐在門口他平時休息的小凳上,一動不動的等著他。芮安走著走著就跑了起來,他一把擁住向他展開手臂的人,無比留戀的吸著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氣,明明只分開一天,他卻從未如此的想念,他低低的警告:‘我可把話說在前頭,倘若有一天你吃了子彈死掉了,別指望我為你守身如玉。’男人似乎很不滿意,一把將他抱起,像抱孩子似得準備隨時將人扔出去。握著男人因為等他而涼透的臉頰,芮安將額頭抵在男人的額頭上,他笑說:‘那時候,我會去地獄找你。’芮安沒有開玩笑,他嘴里如此的輕視生死,并不是不怕死,而是在已經說不出愛與不愛的年紀,給出的另一種表白。芮安愛著敖川,就算在面對以后的每一次短暫分離,芮安都有足夠的信心堅定不移,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有這個信心。短暫的分離肯定是有的,只要芮安不想踏入紅獅會,只要敖川肩上還有責任,但是他們都樂此不疲的付出著,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早就過了每分每秒都甜甜蜜蜜的時候,更多的時候他們都將這份傾心藏在心底,互相占據著內心,平等的相愛就夠了。不過,甜蜜的時候還是避免不了的,好比說當敖川看到那個獅子玩偶放在芮安床邊的時候不自覺的笑了,然后聽芮安磕磕巴巴的解釋,但是連芮安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解釋有多蒼白;好比說敖川從來不擅自動用自己的財力為芮安的小茶館擴/充店面,他始終尊重芮安的生活,只有芮安不開口的,沒有他強迫芮安的,他似乎也覺得這種規格的店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