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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敖游的出現(xiàn)。敖游元旦放假,一大早就讓阿胤給送了過來,剛下飛機小劉就去接人了,把敖游和阿胤都帶來了茶館,敖游一見芮安小臉就拉拉著,橫豎不高興。芮安這一想,估計是一年前的離開讓小家伙不高興了,但也不能怪他啊,當時敖游上學也沒碰到,不過,不管怎樣也算是一種不告而別。結果芮安哄了好久,敖游才跟他說了實話,說什么他確實因為芮安突然離開都不和他打聲招呼而生氣,但讓他更生氣的是,他哥這一年來不僅不讓他來找芮安玩,還整天擺張臭臉忙來忙去的,連今年的生日都沒給他過。得,說了這么多,歸根到底就是因為芮安,芮安心一軟,就多嘴說了句,給敖游補個生日。小家伙一聽高興了,趴在芮安耳邊就嘀咕:‘我不要什么生日,就想你和我哥陪我去個地方……’芮安深吸一口氣,敖游說的竟然是動物園,這根本就是想逼死他哥。不過既然自己都答應小家伙了,芮安也不能出爾反爾,最后他終于妥協(xié)了,在小家伙的肩膀上拍了拍,朝坐在桌前喝咖啡的人走了過去。芮安其實是知道結果的,如果是以前,敖川可能會千方百計的給糊弄過去,但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只要他開口,敖川就一定會答應他,對于這一點芮安確實有十足的把握,不過,他猜到了前面卻沒猜中后面,敖川說了,去可以,但是要答應他一個條件。‘過年之前,我要在這里住下。’這話是什么意思?這不明擺著是要跟他同居了嗎?芮安猶豫,他知道男人現(xiàn)在為了他已經從Y市大老遠的來了,而且還住在酒店,但就算是酒店也遠比這里要好得多吧?于是他說:‘這里很窄,很小,你會不習慣。’結果男人很快回答了他:‘那你搬出來和我一起住。’芮安想都沒想就搖頭了,這里可是他一手置辦起來的家,哪能說扔就扔啊。‘沒關系,那我就住這里。’面對步步緊逼的人,芮安回頭看了眼滿臉期待還給他暗暗打氣的敖游,最后他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可以是可以,但你要答應我,每次離開之前你要告訴我。’‘成交。’男人沒有一絲猶豫的答應了,芮安總覺得哪里不對,為什么事情突然就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呢?他當然不知道,因為他轉身的時候沒有看到敖川嘴角的淡笑,那淡笑是朝敖游展開的。打死芮安也不會想到,敖川為了逼他,竟然把自己的弱點都拿出來當賭/注了,而這場賭/注的關鍵人物就是敖游,真不愧是親兄弟,抓住了芮安心軟的弱點一下就成了。不過,敖川也算是在自己的范圍內盡量的仁慈了,他給了芮安半個多月的時間來接受同居這個事實,若不是怕把芮安嚇跑了,他可不會說什么‘年前’,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搬進來跟芮安一起住,別說什么條件差了,再差的他都住過,這點兒算什么?可敖川萬萬想不到的是,剛到了動物園門口,他這胃就開始難受,總覺得四周都是臭味兒,怎么也抬不起腳步,終于緊咬牙關走過去買完票時,胸口悶得他都想爆粗口,但若不是因為擔心芮安不高興,他恨不得立刻就轉身回去,什么年前年后的,干脆就直接強硬點兒住進去算了。看了眼緩慢走在后面、手里攥著票的男人,芮安嘆了口氣,瞧瞧那橫眉皺的,都能夾死一萬多只蒼蠅了,就連檢票的阿姨看了都直打冷顫。冬天大部分的動物都很懶散,也沒什么人,不過一踏入園內,敖游就甩著照相機跑開了,那小腿兒搗鼓的跟裝了推進器一樣,要多快就有多快。已經不知道回了第幾次頭了,芮安見男人還站在門口不肯走,他抓了抓頭發(fā)終是走了回去,仰著臉看著男人,他笑著提議:“不然你去車里等著吧,我陪著他就行。”眸色一亮,男人似乎看到了天使。沒有漏掉男人眼底的變化,芮安的笑容瞬間就沒了,他冷著臉轉過身,一邊走一邊說:“沒關系,回去吧,反正失望的是你那個盼著來動物園盼12年的親弟弟,反正你就是冷血無情自私自利,反正我來這里是看動物的,不是看你那張臭臉,隨便啊,是走是留隨便你……”芮安的聲音越來越遠,即便聽不到也大概猜得到,芮安那張嘴里肯定有一萬個諷刺他的理由,敖川不怒反倒低笑一聲,邁著大步就追了上去。怎么辦?連這么毒舌的芮安,他都喜歡的要命。冬天來動物園確實是個不太好的選擇,水里的天鵝朝他們撅屁股,林子里的鸚鵡頭也不愿抬一下,圍籠里的斑馬啊、大象啊、鹿啊、羊駝啊都冷淡至極,更別提熊貓了,整個就窩在石頭縫里動都不動一下。一路走來,唯一算得上熱情的就屬是海獅了。海獅表演什么的芮安只在電視里看過,現(xiàn)場看的時候真的把他激動壞了,看那黑黢黢的幾只小東西在水里頂著球游來游去,他不僅沒阻止跑到水邊照相的敖游,還跟著跑過去揮手。敖川本來就站在最后面,眼看著兩人就湊上去了,他趕緊走過去一手拽著一個,很怕兩人不小心翻了進去。看海獅表演的人還是蠻多的,大概是這露天場地,一個個穿的都挺厚,顯得人很密集。海獅表演完了,敖游和芮安就跑去跟其中一只小海獅合影,把像機扔給敖川,兩人摟著滑/溜/溜的海獅就擺好了姿勢。小海獅被訓練的很到位,也已經習慣了跟游客合影,眼下還往芮安臉上蹭,雖然有些涼,但胖嘟嘟小家伙讓芮安喜歡的不得了,他也把臉轉過去配合小海獅,一手還催促敖川趕緊拍。對準焦距之后,敖川抓拍了幾張,也不自覺的從相機里盯著芮安那張表里如一的笑顏,不知道為什么,此刻,他突然不覺得這里討厭了。但接下來他就把這個想法給否定了,因為下一刻從相機里,他眼看著小海獅的嘴就蹭到了芮安的嘴邊,他猛地放下相機,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過去,一把將坐在臺子上的芮安拽了下來,小海獅驚到了,瞬間就跳進了水里,游到飼養(yǎng)員那里頗有些委屈的要吃食去了。看著游遠的小海獅,又看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去逗另一只海獅的敖游,芮安有些生氣,他甩開敖川的手,問:“你發(fā)什么神經?你看把它嚇得!”敖川一手拿著相機環(huán)住芮安,一手抬起猛地的就往芮安嘴上蹭,芮安躲了幾下沒躲開,嘴上被蹭的火辣辣的,正當他懷疑敖川瘋了的時候,那人直接在他嘴上印了一吻。這吻又快又重,芮安完全來不及反應,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低著頭拽過一旁的敖游就快步離開了這里。他已經沒時間問了,眼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