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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忘重復一下,“你要是病倒了,倒霉的可是我。”要是白天芮安說死也不會跟苗正撐一件雨衣,這大晚上的有些涼,要真感冒就不好說了。芮安沒覺得什么,但是外人看來就不一樣了,苗正本來就比他高,此時兩人撐一件雨衣里,外人看上去就想苗正摟著他一樣,那動作親昵的簡直像對兒熱戀中的情侶。而這‘外人’就是此時坐在車里,悠閑的抽著煙看著馬路對面那一對‘情侶’的敖川。“小劉,把雨傘給他送去。”小劉頓了頓,應了聲:“是。”把慢到不能再慢的車停靠在路邊,小劉打了把雨傘,又拿了把雨傘朝馬路對面走去。坐在車里,透過半開的車窗,盯著那人的臉從驚訝到喜色,琥珀色的眸子漸漸緩和了些。小劉回來的時候,敖川已經把車窗關上了,躺在靠背里,他吩咐一句:“回去吧。”透過后視鏡看了眼面色疲憊的人,小劉也沒再說什么,他知道該回去的地方。小劉是個很少說話的人,他原本是敖川老爸的司機,在敖川老爸去世之后就一直閑著了,直到去年敖川回到了Y市,就一直跟著敖川了。小劉并不是這條道上的人,他為敖家當司機也是因為敖川他老爸曾有恩于他,小劉就一直想著報恩,但自己唯一會做的事就是開車,于是一來二去就一直在敖家當司機了。在小劉心里并沒有明確的好壞之分,因為他所接觸的黑/社會,將他從痛苦中解救出來,而有些所謂的正義,卻讓他嗤之以鼻。將車子開進老舊的小區,小劉將敖川送回了暫住的家,之后就開車離開了。他的工作其實就是這么簡單,說來今天算工作時間長的了,因為從八點開始就一直在B區來回轉悠,還是跟著兩個巡警轉悠。而小劉明確的知道,不需他知道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多問。值了一晚的雨班,早上天就放晴了,芮安二話不說,下班之后買了兩個包子就往家趕,吃飽喝足了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下午4點多。其實這生活習慣挺不好的,有點兒熬心血的意思,但是時間長了芮安也都習慣了,就算白天睡覺了,晚上到點兒了他還困,這就是老人常說的,白天睡一天不如晚上一小時。這是缺覺了。芮安醒后又在床上懶了一會兒,才爬起來去沖個澡,家里沒有吹風筒,他頭發也沒擦干就開始尋思著弄點兒晚飯吃。一個人生活就是如此簡單,大多數時間都是糊弄一口就完事了,芮安把之前烙的餅加熱一下,又煮了碗湯,然后將晚飯搬到茶幾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叩叩!’剛吃了沒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敲門,芮安納悶呢,這時候誰能來找他?慌忙的咽下嘴里的餅,芮安一邊開門一邊問:“誰啊?”老舊的小區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門上沒有門鏡。等芮安打開門,看到來人的時候,一下定住了。那人穿著牛仔褲白T恤和一件休閑西裝外套,西裝的袖子挽著,露出帶著手表的結實手臂,此時他正靠在圍欄上慵懶的看著開門的芮安。‘哐!’一秒都沒耽誤,短暫怔然過后,芮安毫不客氣的將門關上,還因為太用力震的手發麻。‘叩叩!叩叩!’芮安的腳步還沒邁回沙發,門又被敲響了,還敲了好幾聲。雙手捂住耳朵,芮安假裝聽不到。‘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好煩啊!”終于受不了這沒有間斷的敲門聲,芮安再次打開門,朝著敲門的人喊:“你有完沒完,這是擾民知道嗎!”原本敖川的敲門聲并不大,只不是有點兒長而已,芮安這一嗓子才真正的擾民了,他這聲音剛落,隔壁的門就打開了,是他經常會碰到的上班族女人。芮安趕緊解釋一句,誰知道那女人視線在敖川身上繞了好幾圈才把門關上。芮安對這種視線并不陌生,那明明就是苗正第一次看到方紅時候的表情,于是他沒好氣的瞄了眼男人,問:“你誰啊?”“……”大概是沒想到芮安會問這么一句,敖川有些許不解。對男人的表情很是滿意,芮安干脆雙手交疊在胸前,悠哉道:“這位先生,你敲門有事兒嗎?”英挺的橫眉微微皺起,“喂!”“啊?沒事兒啊,找錯啦?”芮安把手放在耳朵旁邊充當擴音器,說話的聲音還放大數倍,“沒關系沒關系。”一根青筋爆出額頭,敖川眼睛發沉的盯著自導自演的人,突然想到‘幼稚’這兩個字。“那沒什么事兒我這正吃飯呢,不耽誤你了!”芮安陪了個笑臉,順手又把門關上了。但一只手比他更快的扳住了門沿兒,芮安瞪著眼睛又關了兩下愣是沒掰過那人。芮安瞇著眼睛低聲警告:“你再不放手就別怪我。”抬了抬眼瞼,男人很顯然不準備放手。表情一凜,芮安發狠的拽上了門。其實他就是較勁兒而已,他沒想到男人會真的不放手,更沒想到是,男人不僅沒放手,還沒用力,這一下門被彈開了,男人也皺了一下眉頭。“沒,沒事兒吧?”芮安趕緊推開門,拉過男人的手看,這一看整個手背都磕紅了。反握住芮安的手,敖川低沉道:“我沒事。”猛地抽回手,芮安仿佛看到一個登徒浪子,這算什么?試探?被門夾到的手揉上那人的頭發,男人笑了,似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芮安不動聲色的移開腦袋,冷著眼睛看著那人,“有什么事兒你說,說完趕緊走,我飯還沒吃完,餓著呢。”“沒什么事,過來看看你。”“……”又是這句曖昧的話,芮安閉了閉眼,他也不明白,為什么一見到這人心里就升起無限的焦躁,就連正眼看一下男人都做不到。“我能進去坐坐嗎?”“……敖川。”芮安推上男人的胸膛,視線看著別處,說,“我認識的大黃在一年半前就走了,而你,不過是一個我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罷了。”“……”“算我拜托你,不要再來了,我會很困擾。”話音一落,芮安使力將男人推到門外,然后不輕不重的關上了門,這一次沒有人再阻擋。靠在門上,芮安發狠的屏著呼吸,想以此來控制一陣陣發緊的心臟。門外,男人抬起手想再次敲門,卻遲遲沒有落下,直到手臂舉酸了,他才放下手掏出褲兜里的白鋼鑰匙,這把鑰匙還是芮安之前給他配的備用鑰匙,此時它大概并不想去開那把鎖,而鑰匙上的小兔子也一臉懵圈的盯著他看。許久,男人終是轉身離開了,他也不太明白,這一趟來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