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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大黃,我先不追究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問你為什么說這些話,現(xiàn)在,要么你出去趕快去報警,要么就給我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然我就以妨礙公務(wù)罪把你和那些人一并抓起來!”“呵。”芮安一怔,他完全不明白他的話哪里好笑了,為什么大黃此時還能笑出聲。“被你抓起來似乎也不錯。”“你……唔!”芮安反擊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大黃一口堵住,這是一個短暫而激烈的親吻,芮安還沒有回過神,火熱的舌在他嘴里繞了一圈就離開了,那人還在他耳邊留下三個字,然后就戴上連衣帽沖了出去。原本還拽著那人衣襟的手瞬間就落空了,芮安僵直在空氣中,等待著唇上的溫度褪去。‘相信我。’相信你?芮安猛地握住拳,這三個字說來簡單,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要怎么去相信?他現(xiàn)在連那些人的身份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們手里有什么東西,萬一大黃遇到不測怎么辦?眸子凜了凜,第一個沖進(jìn)腦子里的想法就是去報警,但是他身上既沒有電話也沒有對講機(jī),倘若他現(xiàn)在去找電話,大黃不一定會怎么樣。‘……不要出來,也不要報警,我晚些就到。’“嗎的!”芮安低罵一聲,甩掉縈繞耳邊的話語,隨后調(diào)頭朝回跑去。芮安知道,他現(xiàn)在的舉動并不是明智之選,或許他的沖動會讓事情更糟糕,但是他不得不在意大黃說的話。沒錯,在作為一名警察之前,他還是個有血有rou有感情的人。芮安沿路繞了幾個彎兒,終于在最右側(cè)聽到了幾聲悶哼,他壓低身子跑過去,越是接近,打斗聲就越清晰。昏暗的胡同里只有中間的一條光線,借著光線,芮安看到地上躺著的三個人,此時已經(jīng)沒了動靜,而大黃正跟其他幾個人糾打在一起。芮安想都沒想,跑過去朝著準(zhǔn)備偷襲大黃的人就踹了上去,這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踹在了那人的腰側(cè),那人瞬間就倒地不起,芮安走過去又補(bǔ)了一拳,直接把人打的暈頭轉(zhuǎn)向。大黃又撂倒一人,回頭看到芮安的時候眉頭緊緊一皺,他一把將芮安拽起來,剛要說什么卻被人從后面狠狠打了一棍,大黃一個踉蹌?wù)麄€都壓向芮安,芮安跟著倒退了好幾步,腳剛好絆到躺在地上的人,兩人因此都跌到了墻邊。這種時候已經(jīng)容不得分心了,芮安也顧不得背后跟墻壁火辣辣的擦撞,他將大黃往懷里拽了一下,用胳膊擋住又掄過來的棍子,抬腳狠狠踢上那人的膝蓋。這一棍并不輕,那人跪下的同時,芮安的胳膊就抬不起來,大黃迅速爬起來拽起芮安,把人緊緊的護(hù)在身后然后抵擋新一輪的進(jìn)攻。芮安本來就不是軟柿子,他甩了甩發(fā)酸的胳膊,撿起地上的棍子,朝另一個人揮了過去,幾番攻守之后芮安用棍子將那人壓制在墻上,抬起膝蓋就朝那人肚子頂了過去。“唔額!”那人發(fā)出痛吟,身子一下曲卷起來。是芮安大意了,他本以為這一下那人基本起不來了,等他準(zhǔn)備去幫大黃的時候,卻被大黃一把拽了過去。于此同時,芮安就聽到身后又一聲痛呼,之后才徹底沒了動靜。芮安猛地回身,剛才被他打到直不起腰的人此時已經(jīng)徹底躺在地上,而大黃手里握著一把折疊刀,血已經(jīng)順著刀把往下淌,血滴在地上被大黃用腳蹭沒了。“你干嘛用手接!”芮安慌忙的翻了翻身上,最后拽出內(nèi)衫唰啦扯下一條,小心的拿出大黃手里的刀,折好隨手揣進(jìn)衣兜里,然后將布條緊緊的纏在大黃的手上,“等下去醫(yī)院看看,傷口太深的話需要縫合。”交代完了,芮安趕緊在那幾個昏迷的人身上摸索,但并沒有什么收獲,檢查完的人習(xí)慣性的摸了摸后腰,當(dāng)然什么都摸不到,因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下班了,肯定不會帶著手銬。就在芮安想著該怎么處理這些人的時候,手一下被拽住,大黃竟一句話不說的拉著他就往家走,芮安都懵了,他問了幾句那些人怎么辦之后并沒有得到回答。兩人從胡同穿來穿去,繞了一段路后到家,而至始至終,那人都不曾松開握著芮安的手,也不曾說過一句話。第28章【告白】門被關(guān)上的一瞬間,男人就甩開芮安的手,然后徑直往屋子里走。“喂!”芮安緊跟在后,追問,“咱倆就這么回來了,那些人怎么辦?就放那不管了?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是什么人,萬一再被跟蹤報復(fù)怎么辦?難道不是應(yīng)該徹底……唔!”芮安的鼻子猛地撞上一堵rou墻,他揉了揉發(fā)酸的鼻子看向突然轉(zhuǎn)身停住的人,抱怨道:“你干什么啊?”琥珀色的眸子發(fā)暗的看了芮安一眼,之后又轉(zhuǎn)身朝洗手間走去。“靠!我在跟你說話,你耳朵聾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芮安跟著跑到了洗手間,他的疑問太多,已經(jīng)不能是含糊過去就能說服自己的程度了,但是男人接下來的舉動更讓他心驚,就見大黃把受傷的手掌張開,打開水龍頭就一頓沖洗!簡單的沖洗也就算了,男人還沖個沒完沒了,就見那血流的更慎人了,芮安猛地拽過男人的手,喊:“你瘋了啊?你以為這樣就能止血嗎?”芮安強(qiáng)制將男人拽到沙發(fā)前,拿出消毒水就往男人手上倒,血液和藥水發(fā)生了反應(yīng),‘壯觀’的樣子光看著都疼,但男人連個眉頭都沒皺一下。慶幸的是傷口并沒有芮安想象的那么深,幾道口子算是順利止血了,但這個樣子八成是要落疤了。芮安一邊給大黃的手消毒上藥,一邊嘟囔一句:“同一只手傷了兩次,肯定是要留疤了,你說你逞什么能?就算你不擋,我自己也能擋住。”“……”把紗布一圈圈纏好,芮安嘆了口氣,吩咐:“把衣服脫了,我看看還有其他傷口沒。”男人不動,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發(fā)暗的盯著芮安。“脫啊!”無論芮安怎么說,男人都無動于衷,最后芮安干脆就自己幫他脫,他非常粗魯?shù)膶⒛腥松砩系膬杉路o拽了下去,前面還好,但后背那一道青痕就太嚇人了,芮安往手上倒了點(diǎn)兒藥水,跪坐在男人身后揉了上去。手下是柔韌的肌rou,芮安在男人寬厚的背上來回擦拭,看著這道駭人的青腫,皺眉問道:“疼不疼?”“……”大黃又不說話,芮安壞心眼的拍了一下,還不輕,然后他明顯感覺到男人輕微的顫動,芮安笑了笑,“挺能忍啊你。”“……”能忍不代表會忍,男人突然轉(zhuǎn)身,拽起芮安的胳膊就將他的袖子給擼了起來,然后有樣學(xué)樣的在芮安的胳膊上按了一下。“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