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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有一塊不太明顯的青紫,“你受傷了?”“沒事兒。”“怎么弄的?”芮安一問完就想起來,這傷應該是下午那會兒打架弄的,當時太亂也沒注意,男人又留著胡茬,眼下仔細一看才曉得腫起來了,“過來。”芮安拽著男人走到沙發,然后他在茶幾下面翻找,終于找到一個藥盒子,芮安身子骨好,平時很少感冒,就算感冒了也是挺個幾天就好了,藥盒里面預備的藥還是之前受傷的時候方紅給他買的。仔細看了說明之后他拿出一個2厘米大小的長方形消腫貼。“貼上吧,嘴邊的傷不愛好,耽誤吃飯。”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消腫貼,男人并沒接,只是露出一副無語的表情,似乎在說就這么點兒傷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芮安一見男人這個反應,他也懶得再多說,挨著男人坐下,芮安撕開小小的消腫貼瞄著男人的嘴角就貼了上去。男人的手先一步擋住了,“這點兒傷用不著。”“嘖,讓你貼就貼上好了,明天就沒事兒了,不然你嘴角會越來越腫,看你這傷估計里面都破了吧?”“說了不用!”兩人你推我擋的來了場不小的拉鋸戰,這場面要是讓苗正看到了又要說芮安老媽子性格了,要說最有發言權的那就是苗正了,平時苗正受點兒傷什么的,芮安也是這種前后照顧,還樂此不疲的。“喂!”實在受不了的男人反手握住芮安的兩只手腕兒,“我都說不用了,要貼你自己貼。”“……行吧。”男人以為芮安終于放棄了,手下一松,誰知道他這剛松開一些,就被芮安抽了空,直接把消腫貼按在了男人的嘴角,這一按讓男人疼的一皺眉,條件反射的將芮安按在了沙發上。得逞的人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貼上了!”“……”大概是沒想到一個過了年就28歲的人會做出這么幼稚的舉動,男人有些不解,盯著身下那人清淡的五官,還有那人因為微笑左側嘴邊露出的淺淺梨渦,琥珀色的眸子越來越沉,手也莫名的使了力。被按疼的人此時才注意到兩人的姿勢有問題,芮安掙扎一下,“貼上就貼上了,總比讓它腫著強不是?”“你好像很喜歡管別人的事。”低沉的聲音響起,男人的臉慢慢的靠近,“你這種性格,早晚有一天會給你帶來麻煩。”琥珀色的虹膜越來越深,散發著要把人吸進去的力量,芮安直直的盯著男人的眼睛,他看不透男人說這句話時候的表情,也不明白為什么男人要用這種語氣警告他,只好把視線移到了男人嘴邊的胡茬,也僅僅是為自己這種就是無法放著人不管的性格苦笑一聲:“你現在就是最大的麻煩。”“……”‘啪!’一只手不輕不重的拍在男人的面上,芮安阻止他的漸漸靠近,也打斷這種讓他全身不自在的曖昧姿勢,“大黃,起來。”“……”男人的眼眸瞬間恢復了原色,隨后一秒不遲的起身。芮安起身,揉了揉被按的酸楚的手腕,壓下心頭莫名的微緊,這一放松他突然聞到一股糊味兒,呆了幾秒,芮安瞬間跳起來往廚房跑,“糟了,液化氣沒關!”“……”盯著芮安在廚房慌亂的身影,男人用拇指觸了觸嘴角的消腫貼,眉頭不著痕跡的皺起。“完了完了,這下都糊了,沒的吃了……”男人散漫的走到飯桌前,提醒:“別浪費食物,會遭天譴。”芮安一聽不樂意了,“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磨磨嘰嘰菜能糊嗎?”翹起二郎腿,男人不以為然,“是你非要多此一舉吧?”“你這人真是不知感恩!我看你干脆從新把小學念一遍,好好學學如何為人處事吧你!”“不勞你費心。”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爭執個沒完,奈何菜糊的太厲害,也只好作罷,芮安又隨便炒了個菜,眼看都快半夜了兩人才吃上今天的晚飯。第9章【玩笑】“大黃是個人啊?我以為是只狗!”隔了幾天的晚上兩人正巡邏呢,苗正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芮安沒好氣的瞪了苗正一眼,“什么叫狗,大黃這名字不是挺好嗎?”苗正嗤笑:“算了吧,能給孩子起這樣名字的父母也是瘋了,還不如起個狗蛋兒什么的。”芮安臉上瞬間布滿黑線,要知道這名字可是他絞盡腦汁才想到的,“不要拿別人的名字開玩笑,見識淺薄。”“是是,是我見識淺薄,芮哥您慧眼識天下。”“誒你小子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皮緊了?”芮安比劃著拳頭。苗正馬上一副害怕的模樣擋住腦袋,“別,別,芮哥,你這一拳頭下來我這就毀容了。”“那你就別取笑人家名字。”“什么叫取笑啊,我就是議論一下。”“議論也不行。”苗正撇撇嘴,突然想到什么,“誒我說芮哥,那大黃是誰啊?姓什么啊,難道還有‘大’這個姓?”“……”芮安眼神閃避了一下,“不清楚。”“不清楚?”苗正疑惑了一下,“我可記得上次你說把餅干帶回去給什么大黃的,明明是紅姐的愛心餅干……我靠!”“注意用詞!”芮安提醒,一個巡警在大街上出言不遜可不好。“不是,芮哥,該不會他就是你撿回去之后又莫名消失還讓你牽腸掛肚的那個人吧?”“別給我用牽腸掛肚啊,白癡。”對于苗正的敏銳,芮安認命的嘆了口氣,“就是他。”苗正想起之前芮安跟他說的突然消失的那人,疑問:“你和他這么熟絡了?”芮安搖搖頭,因為太冷還縮了縮脖子,但他始終沒有主動解釋什么。“不熟?那他現在住你家嗎?”“嗯。”“為什么啊,他沒有家還是怎么著,你就這么讓人住下了?”苗正走走又停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芮安,“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芮安又嘆了口氣,終是停下腳步,看向提出一連串問題的苗正,說:“他失憶了,置于他的底細我讓方紅幫我查了一下,并不是什么可疑的人,但要具體查到他的身份和住址,很難。”“啥?失憶?”苗正喊的老大聲,“芮哥你年紀大了還是怎么著,怎么可能失憶,這不明擺著騙你呢嗎?你確定他沒偷你什么東西或者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愧是一個職業,連想的東西都一樣,芮安啼笑皆非,“我之前也不信,去醫院查了之后醫生給確認了,情況基本和大黃跟我講的一樣,而且他也沒有拿我任何東西。”“……”苗正一時驚呆了,他沒想到身邊會有這么離奇的事情,不過轉念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