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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我的老攻他總變心作者:木兮娘文案:受:我愛人他變心了。攻:我愛人老想我變心。這是甜文!甜文!甜文!第一人稱受文。受輕微弱智。每章一個日常小故事。內容標簽:歡喜冤家天作之合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攻:韓木受:楊蘇粟┃配角:攻爸攻媽、受爸受媽and不知名群眾┃其它:劇嘗日常☆、第一章我的愛人他變心了。這是我經過了三個月的勘察,不斷推敲,反復推翻又重新建立得出來的結論。我的愛人是男人。哦,我也是男人。所以我們是同性戀來著,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即將被掃地出門了。因為我懷疑我愛人他出軌了。證據就在于他對我的態度沒有以前那么熱情了,面對我的時候也總是一副很疲累的樣子。躺在床上,倒頭就睡。而且我還在他的衣服上發現了女人的頭發絲,在他的身上聞到了女人的香水味。當發現他在外面有女人的時候我整整一夜未睡,哭紅了眼睛。第二天,他看見我紅通通的兔子眼時,居然沖我發、脾、氣!以前他都會緊張兮兮又心疼萬分的給我敷熱毛巾,安慰我。雖然自從他知道我紅眼睛是因為熬夜看苦情劇并且哭了一夜之后,他就不再心疼。而是采取鎮壓手段和嘲諷技能。但是我這一次是真的傷心。唉!我坐在沙發上,腳邊放著行李箱,垂頭喪氣,悲傷難以壓抑。我想到昨天看的苦情:里面的小攻出軌了,一開始瞞著小受。但是和我一樣聰明的小受還是發現了,但是他和我的堅韌以及眼里不能進沙子的性格不同。書里的小受選擇了隱忍,隱忍著隱忍著居然讓得寸進尺的小攻帶了第三者回他們愛的小窩亂搞。哦不!我捂著嘴哭得不可自抑,仿佛親身經歷了那一幕撕心裂肺的背叛一樣。太慘了!書里的小受到了最后居然還要隱忍,一心期盼著小攻能夠回頭,相信著小攻最愛的是他。但是,隱忍著隱忍著的小受居然得了。。。。。。肺癌!我的目光模糊,不由的浮現了那一幕:蒼茫的雪白的大地上,雪滿大地,我孤身一人,被趕出了愛的小窩,穿著單薄的衣衫,一步并作三步走,背后是親愛的老攻和第三者調笑嬉戲。我忍不住痛哭的咳嗽,咳著咳著一口血嘔出來,然后慢慢的倒在雪地里,慢慢的,慢慢的,失去了意識。“哇!”我哭得撕心裂肺。我太慘了!又被劈腿又被拋棄還得肺癌,最后還一個人孤零零的死在雪地里,沒有人比我慘了。我知道會有人說這是書里的故事,我都還沒被拋棄。但是你不知道藝術來源于生活嗎?那本書里的小受就是未來的我,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所以,為了不重蹈覆轍,我決定:離家出走!不過,離家出走前得先跟老攻說一下,要不然被他找到會被打屁股的。我抽抽噎噎的盤起腿,不由想起有一次離家出走,被老攻抓到,直接被他揍得哇哇大哭。哼唧!惡魔!我都離家出走了,居然還打我!哼唧!門開了,老攻回來了。他真帥!我看著他在玄關處換鞋,然后邊脫下大衣,邊走過來。他很高,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身材瘦高,但是很好看,有肌rou。嗯,我記得jiejie形容過的‘穿衣顯瘦,脫衣有料’。雖然不太懂有料是什么意思。他的樣子很好看,反正我每次都會看呆。出去外面時,也會有很多女人盯著他看。不過我最喜歡他的眼睛,因為每次深深的看著我時,我就會渾身發燙。雖然有些奇怪但其實很舒服。“怎么還不睡?”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的背脊一陣酥麻。除了他的眼睛,他的聲音是我第二喜歡的。尤其是在床上壓著我的時候,帶著點粗重的喘息,和著低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呢喃著情話。往往,能讓我軟了全身的骨頭。“問你話呢?怎么又發呆了?”我最喜歡的眼睛此時含著笑意看著我,我慢慢向后移動頭,然后,向左偏,不理他。他兩只大手固住我的頭,把我的臉挪向他,用著我最喜歡的聲音輕笑道:“怎么又不理人了?現在都九點了,還不睡覺?晚睡明天又醒不過來。。。。。。你可不要想著今晚又偷偷熬夜看苦情劇!”他的臉色忽變,變得森嚴。讓我有點害怕,但是想想我之前哭紅了眼睛,他卻沖我發脾氣,于是重重的哼了一聲。“唉!”他半是無奈半是妥協的嘆口氣,然后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站起來說:“我先去洗澡,等下一起睡。”然后,他就走了。走了!難道他沒看出我在生氣嗎?難道他沒看出我很難過嗎?難道他沒看出我要離家出走嗎?哦,我還沒說。不對,行李箱都放在旁邊,他怎么可能看不見?所以,這就是暗示我走的意思嗎明白了一切的我吸著鼻子,努力壓著不哭,抿著唇站起來拉著行李箱就要離開。果然電視上說的都是對的,老公變心了,就會各種逼迫老婆離開。果然上說的都是對的,老攻變心了,就會各種暗示小受離開。我算是看清了。“蘇蘇,你沒給我放洗澡水嗎?”正當我走到門口邊時,聽到老攻的問話。因為以往都是我給他先放好了洗澡水的,但是今晚決定離家出走的我根本沒有給他放。“你拿著行李箱是想干嘛?又想離家出走?”他瞇著眼睛,沉著臉,步步向我走來。樣子看起來恐怖極了,好像是動物世界里播放的發怒的獅子。我害怕的向后退縮,哆哆嗦嗦的說:“干、干嘛?就、就離家出走了,怎么樣?反正你不就是想要我走嗎?”“我什么時候想要你走了?”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勢更加深也更加恐怖了。“你、你暗示了。我腳邊放著行李,你都沒看見。”我委屈的指控。他不知為何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屋里就開著一盞小而昏黃的燈,我沒注意到。”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最后幾個字像是從他牙縫里蹦出來的。不過我沒在意,聽了他解釋我開心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想到他變心了一事。頓時,又委屈的眼睛冒泡:“反正你都不要我了。我走不走沒所謂。”“我什么時候不要你了?”“你都在外面有女人了。不要撒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