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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盡管安朵斯和烏利已經在喬菲戈前面好大一段距離了,喬菲戈的聲音在他們的耳朵里依舊清清楚楚。聽到喬菲戈聲音的一剎那,他們同時轉頭。月色昏暗看不清楚烏利和安朵斯的面容和表情,行為卻是可以看到的。喬菲戈發現,烏利沒有動作,安朵斯則倒回來往他這邊走過來了。當安朵斯來到喬菲戈身旁時,他扯了扯喬菲戈的胳膊說道:“別啊,烏利說了,就算不為了你那鞋子我們也得繼續追的。今晚來伊露莊園本身就是要到處搜索的嘛。烏利和我都覺得有那大吼獸直接帶著到處轉悠,能有個方向挺好的。”喬菲戈對于這個回答有點無語:“方向?你……你們該不會把那大吼獸當免費導游了吧!喂喂,烏利看著挺有腦子的啊。他……他怎么就不想想,最大的可能是白追?”“你為什么會這么想?”“肯定的呀!又不能知道大吼獸到底要去哪里對吧!我單純是為了要問它要鞋子,怎么樣都無所謂。你們是來找孩子的吧!這么寄希望于一只莫名其妙出現的動物,隨隨便便就跟著跑了……這也太扯了吧!”安朵斯聽后楞了一下,發現自己竟是無法反駁。特尷尬的開始撓頭:“你說的好像也對哈。”“是吧是吧。”說過了安朵斯,喬菲戈得意了,看不見的無形尾巴一晃一晃的。烏利走過來,卻一下把喬菲戈的尾巴毛……給都拔掉了。他道:“我很肯定它不是在逗我們玩。大吼獸是一種極為聰明的魔獸,能達到人類十多歲孩童的水準。如果它要搗亂,絕不會亂來,最應該的是帶著我們兜圈子才對。”“那萬一是亂跑呢?伊露莊園這么大,不重復道路的幾率也很高吧,尤其是你們自己真的能記住,路是不是重復了這件事?”喬菲戈說。這話的原意是表明烏利的說法以偏帶全,還可能完全走歪了!出乎意料的是一旁的安朵斯竟然一拍腦袋:“還真是!剛才我們走的路沒有重復的。”見喬菲戈懷疑的望著自己,他接著說:“大吼獸的速度也沒這么慢的,真撒開四條腿跑起來,我們都應該追不上才對。以前在迷霧森林也遇見過大吼獸,那時候就從沒追上過。由此可見,他確實在給我們指路。”“沒錯。”烏利點頭,把安朵斯的話語接了下去:“以及,至于大吼獸究竟會指到哪里去……我不知道,但我心理有種預感,跟著它會找到我想找的孩子。”安朵斯和烏利一搭一唱的,總之就在表達一個意思,追追追,繼續追!結論不同無所謂,但連同自己所有的觀點都被反駁掉,喬菲戈非常不開心!他沉著低氣壓,剛想要爆發。卻就聽安朵斯突然驚訝的叫起來:“果然剛才我們說話時,那大吼獸待在原地一動不動啊!喬菲戈,他好像在看你……那神情好像有點像個等情郎追的小女生。你說是不是你長的太好看了,它看上你了?”“咳咳,咳咳……什么鬼?”于是剛才還在心里扎小人的喬菲戈被安朵斯如此一說,一口氣沒提上來,硬生生把自己給憋成了關公臉:“安朵斯你要不要這么重口味!那是一只狼,誰想跟一只灰狼做情侶啦!誰想啊!”“那什么……有些魔獸到了一定級別可以幻化成人型的。”安朵斯聽不懂狼是什么,但也差不多明白喬菲戈說的就是大吼獸,一邊拍著喬菲戈肩膀給他順氣,一邊說。話題不知不覺的就偏了。而喬菲戈……竟然也沒意識到這件事,扭頭,掙開安朵斯的手,翻著白眼回復道:“那我也是標準顏控,看不上它的好嘛!”邊說,喬菲戈邊在內心回想著那只大吼獸本體的樣貌,然后不由打了個冷顫。這么明顯的抗拒行為。安朵斯即使不算聰明,也看出來了,他收回手,笑容卻是不變:“這……人型本身就是幻化出來的,和本體不是一個概念。說不準它的人型很漂亮呢?”“那也不行!我拒絕非人類!”喬菲戈說的義正言辭,鏗鏘有力。從剛才開始就沒說話的烏利卻突然冒出來一句:“奧蘭多呢?他是精靈,也不算人吧?”喬菲戈再度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為什么突然提到他?”“因為……”你們分明就是一對啊!烏利如此想著,卻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吼吼!”正在猶豫間,卻只聽大吼獸發出了吼叫。那聲音特別的綿長,仿佛就是為了引人注意的。烏利不由自主的往吼聲處看去,這一看,他的眼神突然嚴肅起來:“快,安朵斯、喬菲戈,我們快追!大吼獸動方位了,它跑到池子那邊的屋子里面去了。”**********烏利說的屋子正是人工水池前面不遠處的大房子。一路走來,在伊露莊園,他和喬菲戈、安朵斯一起見識了伊露莊園里不少獨立的小屋,但都沒有哪一幢像這座屋子一樣吸引人的視線。打住。這并不是說這房子有多豪華。一棟四層樓高的建筑、方方正正的,主體顏色為白色。別說是比不上羅塞堡了,就連伊露莊園里都有很多小屋要比它看起來豪華的多。那為什么還覺得它吸引人呢?關鍵的關鍵,在于這房子外墻上爬滿的爬山虎和艷紅的玫瑰。在這空無植被的莊園里,獨樹一幟。仿佛整個莊園的綠意都集中在了此處,濃綠夾雜著艷紅,陽光下帶著生機勃勃的美麗,在暗紅的血月下,隱隱綽綽,卻反而顯得詭異無比。喬菲戈打了個哆嗦,很夸張的雙手抱胸:“好可怕!真的要過去嘛?萬一那邊有危險怎么辦?夜黑風高,荒郊野嶺的出現一座鬼樓,可是鬼故事里最常見的設定。”這回卻沒人理會他了。烏利和安朵斯已經朝著屋子出發了。“哎呦,你們……”眼見著兩人都脫掉鞋子襪子,把褲腳卷起來,沖進面前渾濁的水池里,淌水邁向屋子,喬菲戈不淡定了:“你們倒是等我一下。我就是抱怨一句而已,沒想真不去!”如此說著,他終于克服了恐懼,也淌水走過了從剛才就讓他很不愿意踏入的水池中。喬菲戈抵達屋子時,烏利和安朵斯早在那邊了,卻沒人進入屋子里。喬菲戈終于有些高興起來,這種不被伙伴拋棄的感覺還是很好的。但隨即,他卻發現了端倪:“房門關著?什么嘛,原來你們不是不進去,而是進不去啊!”這讓喬菲戈又哀怨起來了。烏利卻看了他一眼:“不,我們就是在等你。”喬菲戈:“嗯?”烏利:“房門是可以砸開的。”喬菲戈撇嘴:“會弄出大動靜來。”烏利卻道:“剛才那只大吼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