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8
臉上漸漸恢復溫情道,“我愛上了你。”微生逆放下了手,凝視著安伊,不出聲。“咳咳咳......我只想知道,這些日子來你是真是假。”安伊得以呼吸起空氣,他依舊嘴角含笑,但內心早已想好了一切對策,無論是如何的答案,微生逆依舊是他安伊的。“你我心知肚明,只是一場游戲。”微生逆冰寒地冷言道。“很好,既然是游戲也是我安伊制定的游戲規則。”安伊突然恐怖地笑起來,無雙的容顏像是被一灘污泥侵染般令人恐懼,此時他那空洞的眼神仿佛是一具尸體的雙眸,無神卻綻出怪異瘆人的光芒,可沒人能看到他心底的痛苦與恨意。微生逆突然發掌,欲解決了這個男人,可卻聽到安伊平靜的聲音道:“宋言初在我手里。”“不可能。”微生逆雖然口中不相信,但還是急忙將掌風化去。“是嗎?溯回可是低估了宋言初對你的情了。”安伊笑容滿面道,隨即便一揮手便甩出幾根銀針。微生逆將那銀針收回掌上,一看便認出是宋言初的,因為這銀針是他為宋言初特意用浸泡在釋月樓劍池的銀做成的,天下只有宋言初擁有,而言初一直將其隨身帶著不會離身。念此微生逆一驚,直接捏上安伊的脖子將其整個人從輪椅上提到面前,他面若寒霜語氣暴戾道:“你居然敢動他?”“咳咳.....我.....我死了.......宋言初立即......給我陪葬......”安伊滿臉充血,得意陰狠地笑起來道,那笑容令人發怵讓人不敢直視,彷佛是放棄一切的干脆與決裂,可那無神的眸中卻有些濕意。微生逆一聽,一個用力的甩手將人扔到地上,直接狠狠道:“他若出事,你安伊絕不會好死。”安伊被重重摔到地上,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很快被猙獰的笑容代替,他摸索著坐起來突然大笑起來,凌厲的笑聲響徹整個房間,在寂靜的黑夜下顯得異常可怕。“溯回,你還是乖乖聽我的話,要不宋言初那小身板可經不起折磨了。”安伊收回笑聲,仿佛豁出去那般對微生逆威脅道。微生逆頓時有些慌亂,將安伊提到面前,也是冰寒到極點道:“你最好不要對他做任何事。”“如若溯回聽話,宋言初自會得到款待。”安伊笑道。微生逆渾身一震手上像是抽去了所有力氣般放下安伊,他沒了方才的威脅與陰狠,身軀像是斷了線一般跌坐在地上,脫口而出道:“你要我如何都可,莫要為難言初。”安伊頓時心生妒意,他愛的人可以為了別人而對自己曲意逢迎。“我要你愛我,忘記所有人。”安伊強忍下心痛,得意地言道。“威脅要來的愛,你真的能接受?”微生逆不怒反笑道。“我要的是真心。”“好,只要你不為難他,你要我如何都行。”☆、安伊之死次日。微生逆像是什么事也沒發生,他微笑著親了一口安伊的臉頰便將人抱起來,整理好衣物便重新將人放回床上。“我為伊兒拿點東西吃。”微生逆輕聲言道,言罷便離開了房間。安伊閉上雙眸,暗中運氣,那一個身影便從安伊身上分離出來,一如之前那般飛入密室。密室內。安伊扭曲地笑道:“宋大夫昨夜可睡得好?”“你殺了我罷。”宋言初站起來,看著安伊道。“怎會,我可是答應了溯回不傷害你。”安伊輕笑道。“溯回他不愛你,為何要勉強?”宋言初痛苦道,他真是不懂,若是溯回當真愛上眼前的安伊而離開自己,他無話可說,可如今溯回因為自己而被迫要愛一個他討厭的人。“胡說!溯回他愛我!”安伊突然猙獰起來。“你只是用我威脅溯回愛你。”安伊不覺后退幾分,很快他鎮定下來道:“溯回是我的。”“不是。”宋言初堅定地看著安伊言道。“你別想自殺,若是你敢死我便與溯回同歸于盡。”安伊狠狠地言道,言罷便像是逃避那般逃開。宋言初撐著最后的力氣,待安伊離開后便一下跌倒地上,為何連死也不讓?*****接下來的幾日,微生逆對安伊無微不至,仿佛是對待自己心上最珍惜的一人,而安伊出奇地沒有再如從前那般甜蜜地笑起來,開始有些沉默,只因他清楚不管微生逆如何愛他一切盡是假的,他當真能接受如此的愛嗎?非己之愛。安伊坐在微生逆懷里,而微生逆抱著他坐在一片飄飛的瓶花樹下,碎碎的花瓣像是雪絮那般撒到二人身上,而地上的花瓣鋪得很厚,踩上去宛若毛毯般柔軟。“第五日了。”安伊自說自話道。“伊兒,今日又是瓶花落。”微生逆像是沒有聽到安伊的自語,他伸出手掌,不一會那掌心便滿是那碎碎的落英。“瓶花是如何的?”安伊閉上眼睛,揚起面龐,細細地感受著那輕若羽毛的瓶花。“瓶花細細的,鋪散天空,最終鋪落地面。”微生逆執起安伊的手,將手中的瓶花瓣放到安伊手上。安伊合上手掌,而瓶花太過細致,安伊越是緊握雙手而那瓶花卻從掌縫中滑落出來。“瓶花還開嗎?”安伊重新展開手掌,一甩手便將那細細碎碎的花灑到地上。“開,靜靜地開,沒有打擾伊兒。”微生逆親了一口安伊笑道。安伊似勾勾嘴角,無力地說道:“溯回,你愛我嗎?”“愛,我愛你。”微生逆含情道。“你真的愛我了。”安伊悲哀地笑道,“頭發亂了。”微生逆移開話題,抱著安伊回到房內。他為安伊梳理著一頭柔順的青絲,精致的銅鏡內映著二人,一人含笑柔情一人無神端坐,但卻宛如一幅佳畫。“溯回,你想知道我為何要接近你嗎?”安伊閉上眼睛,輕聲道。“莫要說話。”微生逆放下一縷發絲,又執起另外一縷梳理著。“他說他愛我,我居然相信了,可是他卻挑斷了我的經脈,他說是為我好。”安伊像是自說自話。“不久前他要我接近你,為了奪你的劍和鈴.......我從未想過我會愛上你。”安伊漸漸落淚,哽咽著傾訴。“他是流亭?”微生逆放下梳子,仿佛事不關己般道。“他叫屠杖,也是流亭。”“今日伊兒用哪個發冠?”微生逆突然不想再談便轉移話題。“我是何樣只有你能看到,用哪個隨你。”安伊笑起來,突然心口傳來一下鈍擊般的疼痛,他清楚這一切的代價,該擁有的他都有了。微生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