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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泠煜在用催眠術。”微生逆注意到衛泠煜的右手,再看看著附近的花花草草都已漸漸枯去。“練催眠之術很是消耗體力,而若是練的層數太低則很難控制內力精深之人,衛泠煜催眠術的境界不夠高。”謬音一眼便看破。“按理說衛老板是皇上的人,為何皇上要派人追殺他?”宋言初奇怪道。“衛泠煜背叛了左丘頡也說不定,何況按照目前我們知道的來看,當初就是衛泠煜與流亭合謀,運用催眠大法蠱惑眾人,搞出流言一事。”微生逆事不關己道。“衛泠煜是我們知道的唯一一個與流亭有關系的人,不能讓左丘頡將人拿下。”謬音說著便想加入戰局。“我來。”微生逆將宋言初放下,說著便飛身突破保護圈加入戰局。衛泠煜稍有錯愕,若有所思地盯著微生逆。“溯回哥哥......”玉笛擔憂地看著那紅影上下翻飛,突然一個激動便想上前去。“別去。”謬音果斷攔下。“先生......溯回哥哥會被傷到的。”玉笛掙扎著要出去。“如此便對付不來,怎會是我謬音的徒弟。”謬音輕笑一聲,自信滿滿道。另一邊由于微生逆的加入,而原本衛泠煜也不是好拿下的,殺手漸漸處于下風,不到片刻那殺手便紛紛逃離。“多謝樓主出手相助。”衛泠煜瀟灑地一個抱拳,道。“心情不錯罷了。”微生逆言罷便要離去。“樓主為何在此?”衛泠煜熱絡道。“你呢?”微生逆不答反問道。“聽說這巫緋山山頂甚是美,便順道來瞧瞧,下山時奈何遇上左丘頡的人。”衛泠煜像是聊家常般,悠哉道。“樓主。”謬音突然走過來,朝微生逆恭敬一禮,宋言初與玉笛也跟上來。“看來樓主是有美人相伴,游覽名勝了。”衛泠煜目光掃過謬音、玉笛最后停在宋言初身上,而后笑道,“沒想到武林中最為盛名的宋大夫也成了樓主的身邊人。”“有何不可。”微生逆似笑非笑,說著便摟過宋言初離開。“溯回哥哥~等等玉笛嘛~”玉笛看著微生逆離開,也緊追著跟上。衛泠煜看了一會那四人漸漸消失了身影,思索其方才的一番戰局不禁泛起一絲冷笑,口中喃道:“左丘頡,你越發瘋狂了。”另一邊,微生逆一行繼續上山,可是突然一群游人恐慌地往山下趕,眼看便要撞上。微生逆一手摟過宋言初另一手拉上玉笛縱身一躍便飛到樹枝上坐著,謬音也同時躍身到樹上。“就知道溯回哥哥舍不得玉笛。”玉笛開心地挽著微生逆,笑開了一口白牙。“言初莫怕,等會便下去。”微生逆不理會玉笛,擔憂地抱著懷里的宋言初,這樹說不矮是假的,而且還有些搖搖欲墜。“怎會怕。”宋言初微笑道,他常年采藥與山林倒是很熟,如此樹木雖沒有攀爬過但也不會害怕。“這山頂怕是出了何事才讓百姓如此落荒下山。”謬音站在另一樹枝上遙望著山路棧道。“定然。”微生逆頷首。片刻后,那百姓幾乎都逃走了,微生逆抱著宋言初回到地上,謬音也站到微生逆身邊,三人剛欲走便聽到玉笛嚷嚷著:“溯回哥哥,別拋下玉笛啊~”微生逆抬頭看著依舊留在樹上還不停滴蕩著雙腳的玉笛,笑道:“島上之人怎會不懂武?”玉笛撇撇嘴巴,自己也跳了下來自動走到謬音身邊,謬音沒有說什么便邁步上山。“有人在打斗。”微生逆步伐一滯,蹙眉道。“難道又是左丘頡?”謬音眼神陰下來,道。微生逆把宋言初放下來,凝神細聽,緩緩道出:“付炯,還有路寄悠的聲音。”一陣衣袂翻飛的輕響,藍游和聽情落到微生逆面前行禮:“樓主。”微生逆示意二人起來,藍游站起身來匯報道:“山頂是一些府衙官兵、捕頭和天義堂還有空巖派。”“打斗起來?”謬音問道。“是的,天義堂和空巖派聯合起來,對付官兵,場面混亂導致游人百姓紛紛逃離。”聽情言道。“山頂早已一片狼藉,而官兵死傷無數。”藍游表情嚴肅道。“此事不便插手。”謬音毫不猶豫便指示,此時插手,有害無益,不如暫且旁觀其變。“最近左丘頡如何?”微生逆問道。“左丘頡如今已經到了弄汀城驛館,左丘懿和左丘宇以及玉君侯等重臣監國。”藍游回道。“最近攔截了三次暗殺,初步估計是左丘頡派的人。”聽情想起來,便匯報道。“流亭沒有動靜?”謬音奇怪道。“三次暗殺的殺手皆是左丘頡的暗衛,倒是沒有其他殺手。”聽情回憶道。微生逆聞言便陷入深思,若是流亭不進行暗殺,那便是有了其他的方法,而眼下最可疑的人便是他......“安伊是何人?”微生逆問道。“上次接到樓主的命令便開始查探,得知其為蒲州城內安家的公子,自幼雙目失明,雙腿不便,但是癡迷棋術。”藍游正兒八經回到。“哦?”微生逆不以為然。“啊呀,小樓主莫要聽這個老頭說,聽我說。”聽情媚笑道。“情情知道什么了?”微生逆笑道。“人家知道安伊看起來在勾引小樓主。”聽情眨著眼睛笑道。“少廢話。”微生逆冷眼看著聽情。“安伊這人要防,藍游與聽情著力查這個人。”謬音總結道。“是。”二人抱拳道。話音剛落,百名殺手便朝這邊殺過來,看出來那幕后之人是下重本了,藍游與聽情第一時間上前去與那黑衣人對起招來。☆、偶得線索“小樓主恕罪,落網之魚......”聽情懊悔道。“無礙。”微生逆輕笑一聲,立即攬過宋言初的腰,而后把玉笛拉到身后在三人附近設下保護圈。“承保護言初和玉笛,藍游聽情掩護。”謬音快速地做出安排,甩下一句話便也纏上那欲攻擊微生逆的殺手,一瞬便設下一個攻擊性的陣法,快速的以掌做劍攻擊起來。戰局變得混亂不堪,謬音單獨纏上半數殺手,而藍游,聽情輪番引走欲攻擊微生逆的殺手,微生逆警惕地抱著宋言初,出招傾向于防御,而他身后的玉笛害怕地站在微生逆身后不敢亂動。可此次的殺手有些奇怪,武功是一流便不說了,只是他們雙目無神只知道揮劍殺人,完全不理會自己的傷,仿佛感覺不到害怕與疼痛,即使被傷到也依舊保持著最高亢的戰斗狀態。“他們被下蠱了。”謬音蹙眉道。“左丘頡還是流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