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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衍聽到這聲音,猛然抬頭,卻見微生逆緩步朝自己走來,那冰冷戲謔的氣息幾乎要把他碾碎。“不用你管。”左丘衍對微生逆沒什么好感,這個時候見到他不免多想。“七殿下是否少了點東西?”謬音微笑道。左丘衍看向謬音,覺得甚是陌生但也沒有心思去管便不做回答轉身欲走。心中卻有些沒底起來,似乎要急切地離開這個地方,然后回到......“那就由在下代勞了。”謬音說道,話語剛落左丘衍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走。”謬音聽到不遠處朗落等人的聲音便轉身直接飛走。而微生逆坐在左丘衍旁邊等著朗落等人快要逼近才離去朗落一行來到岔路口便看到左丘衍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其他人不見蹤影便帶著左丘衍離開。往后的幾日朗落封城搜索都無法找到君致君故的蹤影,左丘衍傷勢一直不見好轉便打算啟程回宮復命,之后左丘頡下令不再查尋君致君故,謠言一事暫時擱置下來,也沒有對君家采取措施,而君賢也是平靜無風。看似平靜下一場風暴也許正在醞釀。山雨欲來風滿樓。☆、計從中來幾日后。顧隰與花想容正在顧府最大的湖邊小酌閑聊。此二人自打開始著手花煉之事后便常在一起閑聊,時而涉獵些無關緊要的話,時而又提及那調查的情況。花想容苦惱地撫摸著那湖上枝頭的一株嬌嫩的黃杏,用指尖點了點上邊的花蕊,似是嗔怪道:“這事就這樣沒有眉目了嗎?”顧隰神色倒是輕松,道:“西廠絕非小輩,本就是朝廷的情報收納之地,現在咱們想從他那兒得到消息,真是堪比登天之難。”“什么嘛,顧郎一點也不為哥哥著急~”花想容將黃杏別到顧隰的頭上笑道。他心中自知此事僵局是必然之中,急也不成事。忽而湖中水紋蕩漾愈發急速起來,不似平日的沉靜。“顧郎,那湖中有動靜。”花想容將黃杏放開,警惕地看向那湖中。顧隰早已知曉,意味不明地掃了一眼那依舊平靜的湖面,笑道:“莫緊張,故人有約。”花想容奇怪地看著顧隰:“莫不是顧郎有了新情人不告知哥哥?”正待顧隰欲開口時,那湖水突然向中間聚集成一個漩渦,突然明顯的內力氣場將那湖水四散,顧隰和花想容立即運氣抵擋,就在那四散的水花中一個紅影從那湖心憑空飛出,直直落到了他們面前。依舊是漠然的聲音響起:“喲,好久不見。”“阿逆這方法不錯,有空本侯也試試。”顧隰展開玉龍掩面,憋笑說道。“釋月樓樓主,那個害怕駱駝的小微微?”花想容驚訝道,而后他若有所指地看看顧隰又看看微生逆,眼神來回打量。“容容。”微生逆淡淡打了個招呼,說著便直接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花想容看著微生逆也不過十八,那臉上的稚氣還未褪盡,聽著微生逆對自己的稱呼有些無言,便出口糾正道:“喚哥哥。”“莫要強人所難。”微生逆依舊淡漠道。“既然小微微如此執意那哥哥我便允了。”花想容說著便毫不忌諱地坐到微生逆懷里,琢磨起微生逆的發絲,繼續道,“容容只有小微微能叫哦~”微生逆掃了一眼花想容,他自然知道花想容的習性,也知道他與砂影的關系。“喲,阿逆如此快便不理會本侯了,哥哥的魅力不減呀。“顧隰也重新坐到桌邊飲酒搖扇調侃道。“哥哥本就魅力無邊!顧郎你與小微微又是何時有的□□?”“淵源長久。”顧隰佯裝回憶道。“小微微拋棄了那白大夫?”花想容恍然大悟道。“喲,阿逆為了本侯拋棄媳婦呀~”顧隰附和道。“滾。”微生逆瞟了一眼顧隰,兀自飲下一杯酒。“哦!難道你們三人……如此刺激呀~”花想容突然高聲說道,那眼眸滿是閃光。“阿逆此番前來莫不是找本侯敘舊?”顧隰看著二人玩得不亦樂乎便提醒道。“你們可知道衛泠煜?”微生逆正色道。“千訪居?”顧隰皺起眉頭,“怎么,他們唯恐天下不亂了?”“此人與流亭以及之前流言一事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有必要一探究竟。”微生逆點頭道,“或許能通過他找到流亭的老窩。”“如何查?”花想容也感興趣起來。“此人警惕,恐怕不是這么容易接近。”顧隰說道。“據說衛泠煜嗜音律如命,頗喜歡與善音律之人結交,明日他會去歲湖游玩,我們要不要換個假身份陪他玩玩?”微生逆意味深長地說道。“大可,阿逆的音律造詣如此高,搞定這個衛老板不成問題。”顧隰玉龍一收,清脆音響,他恰是贊同,雙目放光,像是看到了有趣的事,“那還要勞煩哥哥為我們易容了。”花想容眉毛一挑,眼角的殷紅因笑意愈發濃烈,“定然,哥哥我的易容術絕對屬一流。”而后道:“顧郎應該還存著那些玩意兒吧?”“哥哥拿來的東西,本侯怎舍得丟,還在那老地方。”顧隰回以挑逗的笑意,似是回憶起來有趣的事情。“那我先去把那些東西都準備好~”花想容笑得歡,樂顛顛地跑走了。微生逆剛欲說話,突然他腰間的翟琮清脆一響。“嗯?”顧隰奇怪地看著微生逆。“師父過來了。”微生逆笑道。顧隰詫異,說起來他見謬音也是一年前之事,那夜阿逆闖皇宮他與謬音也只是一瞥,如今連謬音也加入。“我們到湖底詳談。”微生逆頷首,很快謬音便出現在二人身邊,三人話不多說,圈起真氣圈便投身到湖中。“前輩,好久不見。”顧隰笑嘻嘻道。“倚青。”謬音頷首道,“流亭居然知道翟琮與翟瑄之事更是知道承的身份,我不能坐視不理。”“翟琮和翟瑄是否與法器有關系?”顧隰興致勃勃道。“翟琮與翟瑄便是法器。”謬音平靜地言道。此言一出,顧隰與微生逆只是稍有吃驚,二人本就覺得那翟琮與翟瑄與法器有所聯系,如此真相也是情理之中但也是意料之外。“倚青可知九轉輪司?”謬音問道。“左丘頡曾告知靖國法器喚作九轉輪司,有兩個,一個為審判司一個為執掌司。”顧隰回憶道,而后思索一番繼續道,“其模樣左丘頡曾給我圖樣,我看過后便燒毀了。”“九轉輪司到底是何物?”微生逆抬手攬過謬音,問道。謬音臉色變了變,他嘆了一口氣疲憊地靠在微生逆身上緩緩道:“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