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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微生逆嚴肅地說道。“好。”宋言初紅著臉,溫順地點點頭。“走罷,帶你出去看看。”微生逆寵愛地撫著宋言初的發絲。二人一邊聊著走出房間,周圍的景致變換成花園綠地,遠遠是一個水藍色的人影步若扶柳般走過來。“聽情參見樓主。”軟軟柔柔的聲音是聽情。“你怎會也回來了?”微生逆眼神打量著聽情,只見那聽情換下了那一身曝露妖嬈的綢衣,如今是一身淡藍色的衣袍,外是寬大飄逸的暗藍色外衣,腰間是純白寬型腰帶,不施粉黛倒顯出一份清麗,只是那額上的一抹火焰不變。“聽聞小樓主終于回釋月樓了,聽情甚是想念。”說著聽情便作勢要靠到微生逆身上。“在下宋言初,聽情公子有禮。”宋言初擋在微生逆面前,彬彬有禮道。聽情看了一眼宋言初腰上的黑玉石,嬌笑著也拱手行禮道:“聽情參加樓主夫人。”宋言初頓時無言以對,尷尬地看了一眼微生逆。微生逆從后面抱住宋言初,將頭擱在其肩上,曖昧溫柔的氣息環繞在宋言初的頸間:“我家小言初也會保護起我了。”“原來小樓主喜歡如此男子。”聽情看著微生逆調侃道。“找我何事?”微生逆面無表情看著聽情道。“謬先生請樓主移步半蘭堂。”聽情也正經道。“你去告知謬先生說我待會便到。”微生逆說道,話音剛落那聽情就已然不見人影。聽情走后,微生逆走到宋言初前面,蹙眉不語。“要不我回房吧。”宋言初勾勾嘴角,有些不自在道。微生逆思索了一下后提掌一劃,藍游便眨眼出現。“屬下參見樓主。”“藍掌柜,好久不見。”見到自己熟識的藍游,宋言初也放松下來對藍游打招呼道。“帶言初去瞧瞧修意的傷勢罷,然后再帶他去藏卷閣。”微生逆吩咐著,而后轉向宋言初柔聲道,“藏卷閣里有許多藏書,言初會喜歡的。”“嗯。”宋言初垂頭應道。“屬下遵命。”【勤政殿】左丘頡面如寒霜,臉色失去了前陣子的紅潤,了無血色。他看著那上報來的奏章,蹙起眉頭。“啟稟陛下,那紫戒中并無異物,只是普通的凝液。”常廣上了報。左丘頡向來信任常廣,故并不懷疑此事。而是道:“看來衍兒的嫌疑暫且排除,但朕記得,當初可是宇兒上奏搜查七皇府的啊。”“正是。”“好。”左丘頡眼神凌厲了起來,蒼白的嘴唇道:“常廣,派東廠天字隊的人去搜查三皇府——記住,任何角落都不放過。”“奴才遵旨。”常廣行禮后便退下。一路上常廣使出東廠的凌波,快步御影而行,行如水漂,實是高深。忽而前面一陣波濤洶涌,兩強大的氣場相碰,氣流相旋,常廣立即警惕了起來,運氣沉著,抵御來人。來者使的是御風術,是西廠的輕功數路。而能將此套路用得如此強悍的只用那西廠的頭頭賀祥了。“賀廠公,別來無恙。”常廣笑道。那人果然是賀祥,依舊是一副涂脂抹粉的模樣,只見他笑臉相迎道:“常廠公,這會兒竟不在萬歲爺身邊,是要急著去哪兒啊?~”“咱自是要為萬歲爺辦事,賀廠公還是管管你那頭的孩兒們罷,最近西廠不大太平吶~”常廣意有所指。賀祥一挑眉道:“哎呀,咱家聽說了,前幾日從七皇府搜出個漂亮紫戒,原本以為是殺害五殿下的利器,誰知是一場空話吶~”常廣笑而不語。賀祥見狀忙道:“莫不是又發現了何端倪,萬歲爺非得派您親自再去趟七皇府罷~?”“賀廠公多慮了,還是留點時間去釣釣魚何的為好。”“哎喲喂,咱們這么多年的老相識了,真沒趣吶~”“若是賀廠公又想吃那大龍蝦,過幾日便送去你們廠,咱先告辭。”常廣說完便旋身一轉,沒了蹤影。賀祥獨立于原地,眼神微微瞇起,道:“來人。”一名西廠魚紋服的太監應聲而到:“在。”“去打探打探,這次東廠要查的是甚,還有。別忘了那事……咱家有重重有賞!”榮燁二十二年三月初“啟稟皇上,玉君侯歸來求見。”“進來。”左丘頡聞言忙道,擱下了手上的奏折。顧隰走進御書房跪下道:“臣參見陛下。”“快起。”“謝陛下。”顧隰起身,望見左丘頡是一臉的疲憊——近日來他既要處理五皇子的事情,又要顧及每日的國家大事,定是忙得不可開交。念此顧隰心中也泛起一絲痛來。“如何?”顧隰便把那一掌的調查情況與左丘頡細細說來。“這么說,這一掌究竟從何而來,倚青也不能查出?”左丘頡皺起了眉頭。“陛下恕臣愚鈍——不過此行并非完全沒有收獲。”“怎講?”“請陛下過目此書信。”顧隰話不多說,便拿出從過蒼派中得來的書信遞與左丘頡。左丘頡立即接過來,一封封的細細查看,越是往后看,臉色愈發的沉了下來。待最后一封閱畢,左丘頡臉色愈發的難看,便把信件放置一邊,深思起來。顧隰則是大氣不敢出,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另有一事,還請陛下治罪。”“何事?”左丘頡從那些信件中回過神來,問道。“由于臣的疏忽,七皇子不甚被過蒼的弟子所致受傷。”左丘頡眼神一閃,甚是微妙道:“為何過蒼弟子要對衍兒出手?”“七皇子不知為何,闖入過蒼禁地被弟子發現,理喻不得便釀成此禍。好在下手不重無性命之憂,經過一番治療眼下七皇子已回府靜養。”左丘頡頷首,道:“由此說來,這并不全是倚青之過,倒是衍兒做事未經三思,朕還得好好教訓。這次便免了罷。”顧隰連忙行禮做謝。左丘頡忽感強烈的疲勞涌起,從四面八方灌入他的腦袋中,幾乎要把身體擊垮。他強忍著昏沉的頭腦,對顧隰露出一絲笑容道:“倚青先下去罷。”“是,臣告退。”待顧隰走后,左丘頡頭痛地捂著額頭,皺起眉頭來。常廣在一旁看著不忍道:“陛下已經一晚上沒睡了,喝點湯,小憩一下罷。”“嗯。”左丘頡頷首便起身用膳去。【賈府】賈逍與左丘宇正在對弈,遠處的花園中,賈寧毓帶著遠兒嬉戲,蜂游蝶舞,一派祥和。“殿下今日怎么那么有空?”賈逍笑著道。畢竟賈逍是左丘宇在朝堂上的撐腰人,左丘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