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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嘛,小倚青今天居然穿了官服,那樣子真是很想近處一睹啊……而那艾祁早已驚如霹靂,他萬沒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自己射出的箭竟會無緣無故偏離的軌跡。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刺客?念次他渾身冰冷,在馬背上動彈不得。“將其拿下!”隨著衛兵長的一聲令下,侍衛們訓練有素地沖上偌大的武臺,活生生將艾祁從馬背上扯下來。艾祁踉踉蹌蹌地馬背上著了地,忙急了的大喊:“不是我,不是我!!”“少廢話!”衛兵長大喝。“不是你還會有誰?真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刺圣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艾祁扯破了喉嚨大喊,他不知道還有何辦法能為自己開脫,這樣看來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高臺上顧隰將箭捧起凝神細視,將手置于箭上摩挲了一陣,忽然將箭掰成兩段,再一瞧,心中默默計算了一番,嘴角一勾,便已胸有成竹。既而他轉向左丘頡道:“陛下,容許微臣來處理此事。”左丘頡也不多問,擺手道:“務必平息這場sao亂。”顧隰領旨后停了片刻,忽然道:“陛下,臣有一不情之請。”☆、朝廷武舉3左丘頡頗有訝異:“但說無妨。”“此時形勢微妙,臣望能容許在陛下身旁暫時布下方陣,這樣可防不測,保護陛下。”“那就按倚青所說罷。”“謝陛下。”言罷布下陣法,而后縱身從高臺躍下。眾人看見一身著官服之人飄然而至,落于比武臺上,氣質不凡,異于常人,便知曉這是那聞名的玉君侯,漸漸安定了下來。顧隰不緊不慢地走到衛兵長前道:“先莫急,這位武生并無罪過。”衛兵長露出驚訝的神色,但也不敢反駁,便給艾祁松了綁艾祁抬頭見了顧隰,不禁肅然起敬:“謝侯爺……救命之恩。”顧隰一笑,轉而對臺下眾人道:“大家莫慌,此次行刺并非此武生所為。”下面又是一陣sao亂:“不是他能事誰?”“箭是他射的,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此之快,別人這么可能輕易使其轉彎呢!”顧隰抬手示意臺下人安靜,底下便平息了下來。見大家有所冷靜,顧隰便拿起他所攔截的利箭向眾人展示,沉聲道:“這箭是朝廷專門制作,每把在長短粗細色澤皆是一模一樣的。”見大家似是同意,然后便將掰開的一段底部示意于眾人。看得清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看不清的人更是著急。在那斷箭的底端赫然印著一個黑色的蜈蚣,活靈活現,栩栩如生,似乎就要破箭而出之勢,看就了不禁背脊一陣冷汗。顧隰掃視了眾人繼續道:“大家可知道‘霧嶺蜈人’一說?”這樣邪僻的名字反而讓許多人印象深刻,許多人高聲附和:“據說那人是祖師爺一般的人物來著!”“那蜈蚣可有劇毒呢,害人不淺啊!”“據說有鬼神之術,玄乎得很!”顧隰繼續洪聲道:“本侯在江湖走動,也略有所聞,這霧嶺中人會cao控挪移之術,全靠了這小蜈蚣。據說其中的奧妙則是服下了霧嶺蜈人所作的秘方,便有神術加身,僅用袖袍即可cao縱物件改變原來的方向,同時在此物件上會不可避免地留下標記。”言罷叫侍衛又拿來一箭,照著同樣的位置掰開,卻不發現有蜈蚣。“不過此種奇術只能改變小物件的方向,不是修煉到走火入魔之境,要想乾坤大挪移還是難了些。”眾人似乎有所了解,但疑問接踵而至:“那么侯爺怎么認定真兇呢?”“照顧侯爺這么說,這真兇就藏在我們之中,那如何找出呀。”顧隰莞爾一笑:“好在這箭構造簡單,這蜈蚣出現在此處并無道理。本侯意外地發現霧嶺中人施展挪移之術時竟遵從了最為簡易的乾式布陣,關于此本侯略知一二——這并非一人所為,而是不同之人位列于不同方位方能實現,由此將蜈蚣印于此處,想必氣道正中,那么由此看來,應是四角之陣了。”言罷眼神一凜,忽然一指正對靶心位置的一個坐席道:“那位玄色布衫的先生,大熱天的裹得那么嚴實不難受么?”那個人微微一怔,便笑道:“在下已習慣多年,怎么,顧侯爺是懷疑在下嗎?”“那么西邊那位后生,東邊那位姑娘,以及南邊的那位漢子,也不覺得熱嗎?”顧隰眼睛一掃,笑道。自打剛才事發起,顧隰無時無刻不在注意這場內的動向,應通曉五行陣法,對這大熱天著玄色衣裳的人極其敏感,故對著場內四角的四人早就有所關注。那位先生不慌不忙道:“顧侯爺說得興許都是巧合,無憑無據,怎能誣陷我是刺客呢?”“那么先生為證實自己的清白,可否將上衣脫去讓眾人瞧瞧呢?”此言一出,那人臉色一青,怒道:“豈有此理!當眾如此,顏面何在!”“若是先生不肯照搬,那只能暫且委屈先生蹲一下天牢了。”顧隰眉目一轉,繼而道:“若是先生不肯,那就叫那另外兩個壯士脫吧,本侯就不為難姑娘家了。”那人臉色忽青忽白,扭曲至極。而顧隰面上風輕云淡,不緊不慢,安之若素。忽然那人哈哈大笑:“不就是脫個衣服嗎?脫了就是了。”語畢將玄色外衣一拉,眾人一瞧,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胸口中間赫然印著一只黑色的蜈蚣,除了稍稍大些,與在箭上的是別無二致。那人既然已經暴露身份,也不多說何,縱身一躍,直指高臺上的龍椅,而他身后三人也是一起攻了過來。人群中竟又有數人騰空而起,看來與拿黑衣的五人是一路人馬,皆是霧嶺蜈人的弟子。此時一直在暗處的御用暗衛寅字隊也快如閃電地出現了,與那數人在空中廝殺成一團,快如鬼魅,另下面的人移不開眼睛。“小倚青不錯嘛,這五行八卦還真與謬......”微生逆說道一半便停頓下來。宋言初奇怪微生逆為何話到一半便停了,轉頭便看見微生逆的表情凝峻,有執念有柔情還有一絲念想和掙扎,他頓時心下有點堵,轉過頭去不敢再看。“我記得溯回與玉君侯是認識的。”宋言初沒有多問,挑一個輕松的話題問道。“嗯。”微生逆沒有過多回應。宋言初聽到微生逆狀似敷衍,動動嘴唇沒有說話。“啊.....”突然被涌動的人潮推擠,宋言初眼看就要倒地,微生逆馬上回過神來,將被擠開的宋言初輕而易舉的撈起。“小心。”微生逆將宋言初緊緊護在懷里,手上聚氣在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