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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起跡臨之風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如幻的容顏深深刻入褚承的淺眸。

“承今日已經十六了。”謬音將那長壽面放到褚承面前,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酌。

“你記得?!”褚承心底激動起來,他以為謬音不會記得他的生辰。

“長壽面。”謬音淡笑著點頭。

“好。”褚承笑容染上些柔情,樂呵呵地吃著那謬音親手做的面。

不多時褚承便將那面吃得干干凈凈,而謬音也起身欲走卻被褚承止住步伐,謬音奇怪道:“夜深了,休息吧。”

“今夜陪我飲幾杯吧。”褚承眸中的情愫更是赤裸。

謬音對褚承的含情脈脈并無反應,淡笑著頷首答應道:“好,你今日生辰,是該慶祝。”

褚承往謬音的杯中倒滿酒,二人開始你一杯我一杯地灌肚......褚承溫柔地看著眼前雙頰微紅的男子,他知道謬音于他或是于塵世,只是一個虛幻,無法抓到半分。

“謬音......”褚承提手撫上謬音的臉,灰眸傾瀉出入骨的愛意。

謬音眼神有些迷蒙起來,臉頰泛紅身子也搖晃起來,他輕笑著拂去褚承的手:“你醉了。”

“沒有。”褚承收回手淡笑道,他褚承常年飲酒為樂,雖然比謬音多喝了不少但也只是微醉。

而謬音清心寡欲,今日的豪飲對于他來說有點勉強,加上這酒是烈酒,不過十幾個來回謬音已然有點飄飄然,端莊典雅的面龐神采艷美。

“為我舞劍如何?”褚承突然請求道,臉上滿是希翼。

“好。”謬音踉蹌地起身,接過褚承遞給的翟瑄便開始發起劍招。

月白的身影變幻莫測地在房內飛舞,花白的劍光四射。

謬音有些醉意,劍勢不像平常那般沉著狠戾,如今倒是一搖一晃,像是耍起三腳貓的劍勢,還透出絲絲媚態。

褚承看著心生波瀾,他柔和地笑起來走到一旁那息顏琴旁坐下,纏綿之音,緋緋惻惻地從指間流出。

謬音聽到了那琴聲更是飄逸地揮舞著手上的劍,一個旋身一個拂袖,腰身柔軟,無處不在的俏絕,如玉玦蕩漾月夜的靈動帶著平和。

神跡,凡人,一念之間。

褚承一運氣飛身與那謬音交戰起來,赤紅和月白交相對掌,氣流將房內的簾紗吹起,焚香渺渺生煙色,空添一份唯美與曖昧。

謬音好像醉得很厲害,劍法零落不堪,抵不過褚承的五招便被褚承擁住,醉意朦朧地被對方帶回桌邊。

“師父......別離開我。”褚承將謬音緊緊抱住,聲音有一絲顫抖。

“不會。”謬音意識模糊地回抱著褚承的腰,清寧的眸子敷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褚承深陷其中,將酒意迷離的謬音壓到在桌上,頓時桌面上的白瓷酒具落地,“噼啪”作響,精美的壺觴碎成幾片錯落的殘片,清酒在地上蔓延開來。

清脆的聲音讓謬音猛然清醒過來,他眼神一凜,警告道:“承,給我清醒些。”

褚承搖搖腦袋,出其不意地封住謬音的武功。

謬音哪會想到褚承居然對自己出手,他從未對禇承設防,加上自己意識雖有所清新但是酒勁一上來渾身無力,不想如此卻被褚承封了武功。

褚承越發大膽起來,他輕輕吻上謬音殷紅的唇瓣,青澀的少年并無吻技只懂得不停地吮吸啃食,付諸滿心的愛意,深情摯愛。

幽香彌漫的房內,游離著一種醉迷的情欲,褚承溫柔一笑,小心翼翼地解開謬音的衣物.....隱隱透著幾分情愛的靡靡......

任憑謬音如何喊叫,褚承并沒有放過懷里的人兒,而謬音漸漸地如破罐破摔般不再反抗,只覺全身力氣都殆盡,軟在床上。

褚承抱著謬音安心地睡去,而謬音雖然也累卻沒有睡意,他凝視著褚承的睡臉,被壓抑許久的情愫仿佛在這一刻全數沖破禁錮。

“承,你真的能承擔今夜的后果嗎?”謬音輕撫褚承的臉,輕言道。

“謬音....我好愛你.....”褚承抱緊謬音,似是囈語又像是回答謬音的話。

褚承封住謬音的武功只能是一時,如今謬音的武功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他伸手一點褚承的睡xue,自己便起身穿好衣服。

“希望你別后悔。”謬音神色凝重地看著床上熟睡的褚承。

“謬音.....謬音.....”

聽著褚承在夢中也叫喚著自己,謬音心里一動,眼眸中閃過各種各樣的神色,他俯身吻了褚承的嘴角,最后一抹動情的悸動后便歸于沉寂,他緊抿雙唇,毅然轉身走出房門。

“啪。”

門關的聲音。

倚在門外的謬音眼神變得復雜,風刮過他的眼睛點酸痛有點模糊,他終是輕笑出聲:“夢一場.......”

月白的身影沒有一絲留戀,往朦朧的月色處飛身離開,此時的謬音更像是飄然登云,像是要脫離塵世的月神。

次日。

褚承半睡半醒,往身邊一擁發現沒有了那溫暖柔軟的身子便立即清醒過來,他起身搭上一件衣服來到外室,一張字條顯眼地擺在桌上。

“承,我閉關一陣,勿念,保重。”

一夜旖旎,換來冰冷的幾個字。

突然褚承將那字條粉成青煙,滿室清風,吹不動少年的的心湖。

十六歲。

灰眸冰封三尺。

☆、釋月樓主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正文~

榮燁二十一年五月末。

清晨海鳥的鳴啼驚醒了船中三人,起身向外一望,只見船只已靠岸。水天相接一色,立夏的天穹湛藍無暇,暖陽緩緩流淌在每一寸肌膚上,與浸月島的不見曦月相比尤顯明朗動人。

微生逆臉上雖是看不出喜怒,但眼神中透著nongnong的好奇,四下打量著海岸的風景。而霍十方一到了岸上便習慣性不見蹤跡。

“小倚青,你朋友呢。”微生逆奇怪地問。

“你說十方啊,他是暗衛,自然要在暗處。”顧隰伸了個大懶腰,走至船頭一躍而下。

“有趣。”微生逆歪歪頭。

顧隰拍拍手,懶洋洋地嚷道:“來人。”

話音剛落,岸邊的密林里忽然冒出數對人馬,陣勢兇兇,著實把岸邊的漁樵嚇了一跳。為首的恭恭敬敬地在顧隰面前跪了下來:

“啟稟侯爺,那群武林人前半月曾試圖出海,但每次都迷路返回,不得而終。”

“果然是一群蠢貨。”顧隰冷笑,隨后吩咐道:“你們將后面那船的少年們好生安頓,然后派一隊人馬追查西山余黨,不準留活口。”

“是!”

“備三匹馬來,本侯要回京稟報。”

“這自然準備妥當了。”領頭的一笑,便牽了兩匹馬來,其中一匹就是顧隰的愛騎無痕。

顧隰眼前一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