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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秦守看著電視沒有空去折騰崔文,就拉了褲鏈彈出自己的性器讓崔文舔,崔文在阿餅困惑的注視下含著秦守性器,自下而上舔著他性器。阿餅看著也好奇,伸著舌頭也要來舔,被秦守一巴掌拍開,一臉哀怨的盯著崔文。崔文看著那拉布拉多的小眼神,心里恨不能給他抽開,自己和狗的區別,大概就是他還需要天天承受這些人的侮辱,甚至他還連狗的不如,被人這么珍重的抱著都不能夠。他突然想家了,難受的不行,眼淚啪嗒啪嗒掉了兩滴,滴在秦守的腿根上。秦守也發現了,拉著崔文頭發把他拉起來,崔文大張著嘴被拉起來,別過頭不讓秦守看他的紅眼圈,被秦守捏著下巴硬拉過去。秦守看著崔文這可憐巴巴的小模樣性器挺的更硬,干脆也不看電影了,抱著崔文就給他扔臥室里去。作者有話說:好久沒更了,沒有啥想寫的,估計再有一兩萬字就完結了☆、二十七無盡羞辱的三天(2)經過整整一夜的折騰,崔文是徹底昏睡過去了,但是排隊上他的人并不會因此而停止,在崔文體內持續的抽送磨蹭直到清晨。最后一個人把自己粗長的性器從崔文已經被磨得紅腫的rouxue內抽出來時帶出了不少的乳白色jingye,崔文睡的并不熟,輕聲喘氣兩聲在已經濕透的床單上磨蹭兩下轉身,jingye順著他兩條合攏的白皙大腿流下,格外綺麗。秦守坐在一邊看了幾個小時,越看越喜歡,想要強占崔文的念頭越來越清晰。秦守上前摸了把崔文腦袋,引得沉睡的崔文嚶嚀兩聲皺起眉頭。秦守就這么看著崔文睡了兩個小時,看著天已經完全亮了太陽高高掛起才把崔文叫起來。被cao勞一夜的崔文完全沒有睡夠,腦袋漲的很自然是不愿意起床的,秦守看他不肯起,分開他大腿兩指干插進他紅腫rouxue內,崔文一激靈醒了。疼的他嘴里直抽抽,不情不愿的起身,被秦守摁著抱起來送進浴室。這次負責清洗他的人看似是得到了什么命令,沒有再碰他,只給他把里面的東西清理出來后隨便給他沖了幾下就裹著毛巾給抱出了浴室。如果不排除每天要遭受那些禽獸們的蹂躪,自己倒像個貴公子,干什么也不用自己動手。崔文自嘲的想,偏頭靠在自己肩膀上瞇著眼迷瞪。然而崔文如果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被如何對待,是絕對不會想著睡覺的。等到崔文徹底清醒的時候屁眼里已經被塞了十幾支各式各樣的花。秦守拍拍崔文臉頰牽著手中的鏈子給他拽起來。“阿餅的鏈子,今兒借給你用用。”秦守笑的歡,拉著崔文的時候真的像是牽一條普通的狗一樣。崔文到了鏡子前才發現,自己全身被畫上了花,配合他潔白的身體活脫脫就是一個青花瓶,配上屁眼里插的花,乍一看還真的好看的不行。崔文這下知道秦守并不是打算純cao他三天了,也不知道這個傻逼要干什么,但是想象一下崔文都渾身發涼。只希望不要像他想的那樣。事情確實不是崔文想的那樣,但是卻更加過分。崔文只是以為秦守要在家里給他拍些yin亂的照片之類的,卻沒想到秦守竟然真的敢把他牽出家。秦守所住的地方不比曹江那里,好歹曹江那邊偏遠,即使出了門遇到人的幾率也不大,但是秦守是住在小區里的,一出門到處都可能被人發現。秦守剛打開門,崔文就不肯動了,兩手緊緊的抓著地毯不肯出去。秦守一腳踹崔文屁股上,花莖磨蹭嬌嫩xuerou,疼的崔文吆喝出聲,不防備被拽拉著出了門。裸著身子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屁股后疼的厲害,被拉扯著脖子也疼,巨大的羞恥感打擊著崔文,眼淚唰的就流出來。秦守拽著鏈子強拉著崔文在小區遛彎,崔文本還掙扎,但是光裸的身子被粗糙地面磨破,即疼又無法反抗,所幸就沒再掙扎。周圍不少路人駐足觀望指指點點,甚至還有拿著手機取光拍照的,周圍的譏笑嘲諷極其刺耳,羞的崔文埋下頭,也不出聲,只有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到了花園邊上橡樹旁,秦守停下來抬腳支起崔文的腦袋,看著他哭花了的小臉心情反而更加愉快。“在這里撒尿,記著你是條狗。”作者有話說:開學比較忙更新時間不定☆、二十八無盡羞辱的三天(3)崔文再回到別墅的時候和他中午離開時相比更加落魄,但卻更加性感,滴落沾染上的尿液和泥土把他原本白皙的身體變得污濁,被畫成瓷器一樣的身體被弄臟弄亂的一塌糊涂,但是這樣才是秦守所想要看到的情況。所以這次他并沒有給崔文清洗,而是把他后xue內的花全部拔出后牽著他到了阿餅的狗窩。屋子里已經被架起錄像機和收音器,有人看著崔文過來,拿了針劑打在他脖子上后轉身和秦守交談。崔文木然看著圍著一圈的工作人員,順從秦守意愿的趴在阿餅的窩內。接下來無論發生什么他都覺得無所謂了,他的自尊已經完全被剝離,被踐踏。他已經全然沒有了反抗的意思。秦守和那幫工作人員聚在一起討論了下,拿著個狗耳朵和狗尾巴狀的肛塞遞給崔文。崔文沒有接,但是同樣也沒有反抗被秦守摁著戴上狗耳和狗尾巴。正如崔文料想的一樣,進房間后被打的那針果然是春藥,很快崔文就變得面色潮紅,兩腿間的性器高高翹起,胸前兩顆指甲大小的乳粒也鼓脹硬挺起來,支著乳環也翹起來。崔文喘著粗氣看著秦守,先前用過的春藥從來沒有像這個一樣烈,刺激著他頭皮發麻,后xue里即使小幅度收縮下yin水也像是水流一樣往外淌。“這是獸用春藥,我讓人按照母狗的劑量給你打的,感覺很不一樣吧。”秦守像是看出崔文的困惑,伸手揉上崔文腦袋,拿了根紅色絲帶給崔文下身挺立的小jiba系上。“好好聽話就給你解放,我要給你拍個特別的GV,一會兒我問你問題,記得怎么yin蕩怎么回答。”下身被粗糙絲帶系上,磨得崔文更加難耐,扭腰在狗窩上磨蹭試圖緩解自己身體上的麻癢,聽到能夠解放,濕著一雙眼睛沖著秦守猛點頭。秦守擺了擺手讓拍攝人員就位,清了清嗓子。“叫什么名字?”“哈...崔文...”崔文喘著氣眼神刻意回避攝像頭,他還是本能的感覺羞恥。但是這一動作迎來秦守的一巴掌,硬生生打在臉上,臉頰很快就腫起大片。“把你的品種也一起加上,還有看著攝像頭。”崔文被打的疼,咬了咬唇看向攝像頭,悲慘的小模樣被攝像頭完全收錄,“我叫...母狗崔文...”崔文的臉紅的要滴血,不自然的摸了下頭發。“愛好是什么?”這個答復算是滿足了秦守,于是他獎勵般捏把崔文小臉繼續問。崔文腦子里亂的一塌糊涂,現在他渾身發燙,只想讓東西插進他的屁眼里狠狠的cao爛他,“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