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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太久,回宮去等也一樣。“再等一個時辰罷,也許大軍馬上就到了呢?!崩錈钶p聲道,捏了捏懷里的玉佩,殊不知這已經(jīng)是他說的第三遍“再等一個時辰”了。小李子心想以前木將軍為主帥時您可沒這么上心哪,無奈他只得為冷燁撐著傘擋雪,但狂風(fēng)把傘吹的東倒西歪根本拿不住。冷燁嫌麻煩最后就不讓小李子為他撐傘了,沒過多久身上頭上便落得全部都是,嫣然成了一個“雪人”。幸好大雪在兩個時辰后停了,當(dāng)?shù)谝豢|晴朗的陽光灑在冷燁身上融化了他身上的積雪時,遠(yuǎn)處響起一陣急過一陣的馬蹄聲。“嘚嘚嘚……嘚嘚……”尋聲看去的時候,地上厚厚的積雪折射著太陽的光,白亮的光輝刺痛了冷燁的眼。只見韓蕭身穿銀色戰(zhàn)甲,在漫天飛雪中策馬揚(yáng)鞭,鐵騎踏起一片銀白,那人幾乎是從遙遠(yuǎn)的天際便開始對他笑著揚(yáng)首,問一句:“我回來了!此戰(zhàn)大捷,你打算如何犒勞犒勞我呢?”昔日敢與狼群搏斗的少年,在那一刻,褪去了往日青澀,迅速成長為英氣逼人的大將。棱角分明的臉龐,凌厲的輪廓,偏偏看向自己時目光中含著淡淡柔軟,冷燁覺得能第一眼看到對方這種蛻變,數(shù)個時辰的等待就都值得了。勾起唇角,冷燁沖韓蕭揚(yáng)揚(yáng)手,剛要開口,笑容卻一點點僵在臉上,眼底陰翳一片。韓蕭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匹棗紅色戰(zhàn)馬,慕白追在韓蕭身后疾馳而來,還未靠近韓蕭就已經(jīng)開始半開玩笑似的抱怨:“韓將軍怎么撇下兄弟們自己遛了,讓我一陣好追?!?/br>“不是還有你在嘛,你辦事,我放心,哈哈!”韓蕭回頭對慕白笑道,同時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加快速度。慕白騎的青虹也是百里挑一的戰(zhàn)馬,速度不亞于韓蕭的暮雪,所以盡管韓蕭速度很快還是沒能甩掉慕白。到了城下,二人翻身下馬。慕白看到城上的冷燁時先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詫異為何皇上會在這里,聯(lián)想到之前冷燁來軍營時發(fā)生的那件事也就明白了幾分。因為冷燁是微服出宮,所以慕白沒有行大禮只是抱拳作揖。韓蕭牽著馬正要進(jìn)城去找冷燁,卻被慕白叫住。“等一下,韓將軍!”慕白按住韓蕭的肩膀,在韓蕭訝異的目光中為他系了下披風(fēng)上的帶子,笑著低聲道:“就算著急去見人,也要適當(dāng)注意下儀表啊,披風(fēng)被吹歪了……”“哈……”被人看破心思,韓蕭低頭摸摸鼻尖笑了聲,“有勞?!辈贿^他也沒想到慕白會如此心思細(xì)膩能看穿他對冷燁的心。不著痕跡地避開慕白,韓蕭正自己系著細(xì)帶,一抬頭卻看到城上已空無一人,冷燁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下了瞭望臺。而正對著城門的路上,正有一架華蓋的轎子,緩緩而去,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他牽起馬對慕白笑了笑:“抱歉,但你的好意,好像用不到了……”“沒事?!蹦桨茁柭柤纾錈铍x去的方向使了個眼色,笑道:“不過有人好像誤會了?!?/br>“但愿吧?!表n蕭嘆了口氣,往城里走:“不過也可能是我誤會了,他的心思,誰能琢磨的透呢?!?/br>“那就不要自擾了,一切隨緣罷?!蹦桨赘先?,似漫不經(jīng)心道:“其實每人都有每人的心思,你不說,他不知?!?/br>“那你的心思是什么,可否告知在下?”韓蕭突然笑著回頭。“!”對上韓蕭的視線,慕白的目光閃了一下,他別開眼幽幽道:“我不說,你不知?!?/br>“……”怔了怔,韓蕭搖頭輕笑:“諾……你不說便不說罷?!?/br>另一邊冷燁坐在轎子里身子隨轎子的移動上下顛簸,心也仿佛跟著一起不安分地躁動著。手心緊緊攥住那塊麒麟佩,臉上卻是冰寒一片。積雪化成的水還在身上,又冷又涼,讓他感覺自己幾個時辰的等待都成了一個笑話。他目睹了韓蕭與慕白二人并肩策馬而行,二人說說笑笑,而慕白竟當(dāng)著自己的面為韓蕭整理衣服,還跟他說耳語。韓蕭!你什么時候有了這么親密的朋友,朕怎么不知道?!韓蕭!那日在石林之巔你不是說過,朕的身邊會有你在嗎?!韓蕭!你有朕一個人就夠了!你是朕看中的棋子,只要有朕就夠了!你不需要別人的關(guān)心,更不需要別人的溫情!第19章試劍漠北之戰(zhàn),韓蕭一戰(zhàn)成名,就是原先那些不看好他年紀(jì)輕輕就做主帥帶兵的老臣也變得對他贊不絕口。慶功宴上有許多人跑來韓蕭面前跟他套近乎變相拉攏他,自然冷燁的六皇叔瑞親王冷亥也不例外。只是冷亥的動作做的更隱晦些,無非是稱贊幾句,以“賢侄”之類的稱呼拉近距離罷了。畢竟對韓蕭了解不深,他不會有所妄動。而韓蕭雖無意與瑞親王結(jié)交,但官位在親王之下,他也不能太過無禮,所以回贈一杯酒客套一番。一頓慶功宴下來,韓蕭著實喝了不少,有些微醺了。但從頭至尾,他都沒有瞧見冷燁的影子。冷燁沒有主持這次的慶功宴,木劍英同樣不知所蹤,按照慣例,皇上是要出席慶功宴的。因為白天在城外發(fā)生的那件事,韓蕭到現(xiàn)在還沒來及跟冷燁說上一句話,眼見得慶功宴接近尾聲,大臣們紛紛散去,韓蕭索性以“不勝酒力”為由推辭掉幾杯敬來的酒水,一個人“尿遁”去找冷燁。既然冷燁和木劍英兩人同時沒有出現(xiàn),可以推測,他們應(yīng)該在一起商討什么大事罷。韓蕭心里很清楚,比起自己,木劍英才是冷燁真正的心腹。當(dāng)然,韓蕭也不會無趣到偷偷打探他們二人之間的秘密,既然冷燁故意瞞著他,他何故自討沒趣?如果可以,韓蕭絕對重新選擇,他不會站在御書房外等著,絕對不會。他以為冷燁與木劍英會在御書房談話,所以站在門外一段距離耐心等著,以防聽到什么不該聽的惹來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誰知不遠(yuǎn)處的假山后竟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說話聲,對他來說那聲音再熟悉不過。“今日群臣都在參加韓蕭的慶功宴,六王爺也到場了。”“朕早就說過,韓蕭會是我們最有利的殺手锏。不過他能不能死心塌地追隨于朕還需觀望一段時日,不知六皇叔為了拉攏他會提出什么條件,而且韓蕭又將是怎樣的態(tài)度?!?/br>“嗯,以前韓蕭和六王爺接觸不多,不過并不代表他永遠(yuǎn)都是我們的人,的確應(yīng)該想個辦法讓他不得不……”“咦?韓將軍,你不該在慶功宴上嗎?怎么跑這里來了?”小李子剛才去用茶盤端了兩杯茶,半柱香功夫回來就看到韓蕭跟石頭一樣僵在那里一動不動,嘴角抖動著似在壓抑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