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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下雨的緣故,聞和沒有去藥園幫忙,第二日,她按照和以往的時間點,帶上面紗,去了藥園幫忙。 藥園的女修們依舊不太敢隨便和聞和說話,但是日常的對話,像是幫忙做一下這個,麻煩你了,休息一下吧,諸如此類的話語,他們已經能夠暢通無阻的說出口了。 植物房內,修女們正在用靈力滋養著房內的靈植,聞和沒有靈力,閑極無聊,便坐在旁邊侍弄一盆蘭花。 那蘭花不是靈植,是凡間的品種,它原本生在一株名叫覆葉的靈植旁邊,修女們見到,本想將它除掉,但是聞和認出這是一株品相不錯的蘭花,便要了個花盆,捧起些許黑土,將其養在花盆中。 修女們見她喜歡就幫忙在靈植房內放了兩天,沾沾里面的靈力。 靈植房效果很好,短短幾日的功夫,這株蘭花就生龍活虎的在花盆里扎根了。 聞和仔細的瞧了瞧,心中尋思,差不多再在這養個幾天就可以搬回房間了。 眾人正忙活著,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道暗藏氣惱的聲音:“那個叫聞和的無靈根凡人在不在這里!?” 藥房的女修們都安安靜靜的工作,偶爾說話也是正常音量,這些尖銳的聲音瞬間吸引了眾女修的注意力,她們面上見怪不怪,手中護養植物的動作不停下,心道:來了,來了,又來了!第三個了! 聞和在這里幫忙了幾天,按照頻率來說遇不見多少個男修士,但關鍵是她帶上面罩也掩蓋不住自己漂亮的臉龐,于是幾乎每個看到聞和的男修士都會向藥園的修女打聽聞和,有時候遇見幾個執著點的,不顧自己有沒有道侶,直接糾纏上來。 他們是不顧及了,但是他們的道侶卻總要來找聞和一次麻煩。 女修們一直跟在聞和旁邊,看得清清楚楚,聞和一點也沒有要搭理他們的意思,真是無妄之災。 果然,如他們所料,當靈植房門外的女修們答復了過后,那道聲音的主人厲聲道:“在就好,雖然我段雪不屑于與人爭男人,但是區區一位凡人也敢搶了我段雪的東西,我不教訓她一頓,她真是要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那聲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顯然是朝著靈植房的方向過來了。 眾修女聞言皆為聞和擔憂,段雪,可是器修那邊的有名暴脾氣,如果到時候,她一言不發直接劈頭蓋臉甩聞和一頓鞭子可如何是好! 女修們為聞和著急起來,但是靈力護養一旦開始就不能斷,她們□□乏術啊! 正在眾女修為難之際,段雪來到了靈植房,掀開的簾子,走了進來。 “聞和在那?”段雪瞇著眼睛,環視全場,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話音剛落,她注意到房中僅有的沒有護養靈芝的聞和。 段雪冷笑,抽出懷中的鞭子走向聞和。 而聞和此時正背對著段雪侍弄蘭花,她沒有修士的五感,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等到段雪走進了房間才聽到有人喚她,她下意識回眸,向聲源處望去。 兩人眼神相撞。 “你……”段雪剛才脫口而出的諷刺卡在了喉嚨,手中的鞭子也揮不出來了。 這…… 聞和十分淡然,即使被段雪這樣兇狠的找上來,也不見絲毫慌亂,只是微微蹙眉,如常的問道:“女修是找我嗎?所為何事!?” “我……”一向兇狠的段雪說不出狠話了,這聞和生得也未免太好看了點,那雙眼眸望過來,讓她的心都跟軟了下來。 靈植房的女修們看段雪鞭子都掏出來了,忙勸道:“段師姐,你冷靜啊!這靈植房內這么多靈植呢!別動手!” “是啊!是啊!事情還沒決斷,不要生氣。” 不對! 靈植房女修的話讓段雪回過神來,想到讓自己窩氣的事情,段雪眼神再次冷下來,斥道:“聞姑娘,你做事也過難看了,只是一個男人,如果你要,我段雪送給你又如何?何必學那下三濫的手段勾引!” 段雪話說的兇狠,手中的鞭子卻沒有再揚起來的意思。 聞和的神色不變,淡淡道:“段姑娘,我不知你說的何事,也并沒有做過你說的勾引之事!” 聲音好像也好聽! 段雪走了神,眼睛不由在聞和臉上的面紗瞄了瞄,不對!她回過神來,問道:“那你可知溫書為是誰?” 語氣不由自主又軟了幾分。 聞和應道:“不知。” 對于不重要的人,聞和從來不過記對方的名字。 晚墨見事情有轉圜的余地,忙解釋道:“段師姐,這都是誤會,是溫師兄……” “不必說了!”段雪道,她臉色變了又變,想起溫書為,眼中戾氣更濃,她就說這么漂亮的人怎么會做勾引她人未婚夫的事情,現在看來,根本就是溫書為見色起意。 真是反了他了!竟然敢欺負一個世俗女子! 段雪眼中冒火,她攥緊了鞭子,氣勢洶洶的來,又帶著滿身殺氣的離開了。 女修們:“……” 晚墨:“……” 看段雪那么囂張的進來,本以為她和之前的那些女修不一樣,卻沒想到還不如前兩個找過來的女修,起碼人家聽了解釋才走的,這還沒有說兩句話呢,就回去找自己的道侶算賬去了。 聞和是其中最不在意段雪到來的人,溫書為是誰,她不知道,估計是這段時間的狂蜂浪蝶之一,解釋過后就好了。 見段雪離開了,聞和又回頭繼續看自己的蘭花,渾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當日下午,因為早上發生的這件事情,對外界不由多了幾分關注的藥園女修們就看到了事情的后續發展。 ——段雪把溫書為狠狠的鞭打了一頓。 聽說還用上了靈力,破開rou綻,慘不忍睹! 靈植房內的女修門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議論著,眼中全是對段雪的驚嘆。 前兩個也回去教訓自家道侶了,但是哪一個都沒有段雪這么狠。 在旁邊休息喝茶的聽到女修們的討論,想起早上那個風風火火的女子。 當年,不知什么存在的家伙實現了她的愿望,讓每一個看見她臉的人都會愛上給她,但是感情這種東西也是有先來后道的,分誰輕誰重的。 如果心中有了所愛的人,看到她臉的人會愛上她,但是這種愛的厚度很單薄,單薄到可以在所見之人的理智下輕而易舉的消散,變為欣賞和朋友間的喜歡。 如常無欲的小師妹,又如晚墨。 當然,前提是對方對所愛之人的那份感情是真摯、忠誠的。 而如果不忠誠、不真摯就會如段雪的那位未婚夫。 更不論,她一直沒有摘下面紗,臉的作用減少了大部分,只能讓人殘生少許的好感,而這點好感就讓那位未婚夫叛變。 聞和喝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