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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瀉無暇他顧然后睡作死狗。直到方才打斗時,我安排一人去給他喂解藥,他剛醒來就聞得事情敗露,自然驚慌失措地想逃,又自然落在了軍士的手上。 虞衍沒接話,卻令人去將何良艙中的物什盡皆取來,箱籠皆打開,擺在面前。 何良全然不知所以,只不安地看著虞衍:“公子,這是……” “你箱中的那兩只紅燈何在?”虞衍道。 何良睜大眼睛,有些結(jié)巴:“小人……小人并不曾帶甚紅燈……” 虞衍冷笑一聲,卻轉(zhuǎn)向身旁的另一位管事和幾個仆人:“他方才果真一直在艙中昏睡?” 那管事神色遲疑,與幾人相覷片刻了,稟道:“小人等幾個一直在船廬中服侍,不曾到艙中查看。” 何良忙道:“小人所言句句是實!” 虞衍“哼”一聲,轉(zhuǎn)向跪在不遠處的刺客:“你方才說這船上接應的管事,是何人,你可知曉?” 那刺客抬起眼睛,瞥了何良一眼,沒說話。 身后的軍士用力踹一腳。 那刺客哭喪著臉:“小人只管見紅燈亮起便動手,誰人點的卻是不知!” 我看著何良額邊細密的汗珠,清咳一聲,看著何良道:“這位管事面色紅潤,寶光聚頂,想必近來必是有添宅置土的財運。” 何良神色一震,隨即怒目而視,聲音發(fā)抖:“你……你莫含血噴人!” 我一臉云淡風輕:“是不是含血噴人,一查便知。” 虞衍盯著何良,面色愈發(fā)陰沉,突然起身,從腰間抽出劍來,走過去。 “虞公子!”旁邊的柏隆眼疾手快,忙將他攔住,勸道,“虞公子莫沖動,這些賊人之言,恐不可全信,還是暫且押下,待回海鹽……” “小人但有一句謊言,天打雷劈!”那刺客忙道。 旁邊軍士又踹來一腳:“住口!” “縣長不必多言,是與不是,不必回海鹽我也知曉!”虞衍鐵青著臉,聲音激動,“兄長一家暴亡之事尚且未知分曉,又逢父親病危,我本不欲生事,一再退讓,不想虞松心狠手辣,竟趕盡殺絕至此!” 說罷,他回身一劍劈在憑幾上。 那憑幾應聲斷為兩半。 何良趴在地上,一聲不敢吭,身體瑟瑟發(fā)抖。 柏隆又安撫了幾句,將左右招呼上前,將何良和幾個刺客押了下去。 虞衍忽而向陸笈,行一禮:“我將伯載兄請來調(diào)解,原想他看在伯載兄面上,會收斂收斂,不料險些連累兄性命,實愧疚難當!” ☆、陸氏(上) 陸笈忙上前, 將虞衍虛扶一把:“文長何出此言。”他嘆一口氣,道,“家中派我來此調(diào)解,亦是慮及陳王臉面,不想……” “伯載。”公子適時打斷:“我以為縣長所言有理,這些賊人來路如何,還須細細查問才是, 切莫冤枉了他人。”說著, 他的目光朝周圍瞥了瞥, 向陸笈示意。 陸笈將話打住, 沉著臉,將閑雜人等摒退。公子也令柏隆去安排關押犯人和警戒之事,柏隆領命而去。 待得門關上,他深吸口氣,忽而走到公子面前, 鄭重一拜。 公子露出訝色,忙將他攙起:“伯載何故如此?” “今夜若非元初出手相救,我與文長已成亡魂, 元初大恩,不可不謝。”陸笈道。 公子道:“我路遇匪徒行兇, 本懷除暴安良之心,不巧正救下伯載,想來亦是天意。” 陸笈又感慨一番,與公子及眾人分主賓在席上坐下。 “方才驚心動魄之下, 驀然見元初,心中疑慮甚篤,有失禮之處,元初勿怪為幸。”他親手為公子斟茶,客氣道。 公子道:“伯載哪里話。” “只是我仍有一事不明。”陸笈道,“當下中原之勢如同水火,想來涼州亦難免受牽連,元初身為涼州都督,卻現(xiàn)身揚州,不知何故?” 公子放下手中茶杯,道:“不瞞伯載,我此番來揚州,乃為兩件事。其一,是陪夫人回海鹽處置些瑣事,其二,則是去揚州城一趟,求見陳王。” 陸笈目光閃了閃,與虞衍相視一眼。 “哦?”陸笈道,“不知元初為何見陳王?” 公子不緊不慢:“中原亂局,伯載亦深知,自不待我多言。我與秦王已結(jié)為同盟,欲匡扶天下,平定叛逆。然涼州、秦州及遼東皆貧瘠之地,若與中原諸侯交戰(zhàn),恐錢糧不濟。商議之下,秦王遣我來見陳王,共商結(jié)盟,以圖大業(yè)。” 這話出來,船廬中一時安靜。 “如此說來,元初來揚州,是要為秦王做說客?”片刻之后,陸笈道。 公子淡淡一笑:“揚州乃天下糧倉,我亦以為當下之勢,與揚州結(jié)盟乃是上策。” 虞衍在一旁聽著,神色微變。 陸笈卻仍和顏悅色:“如此說來,此去揚州城,我等與元初可同路。” “正是。”公子道。 “方才之事,元初亦看在了眼里。”陸笈忽而話頭一轉(zhuǎn),“不知依元初看來,我等當如何處置?” 公子道:“須看伯載欲緩戰(zhàn)還是速戰(zhàn)。” “哦?”陸笈的神色頗有興趣,“緩戰(zhàn)怎講,速戰(zhàn)又是怎講?” “虞松與陳王的關系,我在海鹽亦得知一二。”公子道,“當下既人贓并獲,不若便將人犯帶到揚州交與陳王,陳王為平息事端,無論信與不信,必先懲戒虞松,給伯載一個交代。此謂緩戰(zhàn)。” 陸笈說:“既然平息了事端,如何還說是戰(zhàn)?” 公子道:“其中因由,伯載心中恐怕早已明了。” 陸笈沒有答話,看著公子,意味深長:“元初既要與陳王結(jié)盟,卻在此間助我,不知若陳王得知,又當如何?” 公子唇角彎了彎:“就算陳王得知也無妨,與我等結(jié)盟,于他而言,乃是上佳之選。” “此言差矣。”陸笈道,“據(jù)我所知,陳王向來不服秦王,遑論以揚州錢糧資助秦王。不瞞元初,自中原亂起,登門而來的使者便絡繹不絕,趙王、濟北王等皆有與揚州聯(lián)手之意。如今這些諸侯王早已不同過去,人人手上皆有數(shù)萬以上之眾,聯(lián)合之下,無論哪邊,兵力皆遠超遼東。陳王就算有意與人結(jié)盟,又何必舍近求遠?” 公子道:“中原諸侯,皆外強中干之輩,就算有十萬之眾,亦不過臨時強征而來,兵將羸弱,不堪為戰(zhàn)。就算聯(lián)合,亦不過烏合之眾。此為其一。其二,這些諸侯聯(lián)手舉事,雖聲勢浩大,實則利欲熏心,各懷心思。便如趙王和濟北王,如今還未整出勝負,麾下已內(nèi)訌不斷,就算將來一方得勢,也必然難逃東平王下場。” 陸笈道:“你說這些,不過是將來之事。據(jù)我所知,秦王如今仍蟄伏北境按兵不動,連黃河也不曾越過,元初若要替秦王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