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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隱瞞的秘密,他再也沒有力氣保護下去了。他睜著黑漆漆的眼眸,望著飄浮無形的空氣,低聲開口。“小音,對不起,我只是想回家。”“所以你就費盡心機的欺騙我?故意的接近,那些溫柔的關懷和寵愛都只不過是你為了回家的惺惺作態(tài)!你真是好手段,把我耍的團團轉(zhuǎn)!”什么都比不上江舟的親口承認,像有人在他心上微笑著劃下狠狠的一刀,血rou模糊,鮮血淋漓,卻原來得不到半分真心的憐愛。楚音氣的雙眼發(fā)紅,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傷痛的嘶吼,惡狠狠的按著他的肩膀,似乎下一秒就要露出尖尖的獠牙將他生吞活剝。江舟心一痛,急促的開口,“不是,我不是假裝......”“夠了!你閉嘴!”楚音暴躁的打斷他,目光發(fā)狠,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神色嘲諷而冷厲。“我不想再聽到你說任何話,任何。”江舟心里絞痛難耐,焦急的抓住他的手想要解釋,后頸卻突然一痛,然后徹底失去了意識。楚音呆呆的抱著他軟軟的身體,著魔般慢慢的喃喃著。“阿舟,我不會放你走的,永遠也不會。”黑暗從未如此令人心安,不需要再遮遮掩掩,不需要在那雙溢滿愛慕的目光下蓄意著下一次欺騙,不需要在是否決定要回去之間搖擺不定,曾經(jīng)他是心懷意圖的cao縱者,現(xiàn)在這主動權(quán)卻再也不屬于他。沒有窗戶與陽光,恒溫適宜,所有的家具在這四四方方的空間里一覽無余,色彩舒雅,墻壁刷成了淡淡的柔色,一眼看去只會讓人覺得這是個非常溫馨的家。但是沒有床,屋子最中央固定著一個巨大的金色籠子,里面鋪著白色的毛絨地毯,厚實柔軟,上面蓋著一條白色的薄毯,薄毯下露出半個頭,純黑色的頭發(fā)與雪白的毯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生出一種強烈而清晰的美感,攝人心魄。時間在這個寂靜的屋子里好像停止了,除了薄毯下微弱的呼吸聲,再也沒有一絲多余的聲響,好似故意把人遺棄在時間的縫隙里,被無窮無盡的孤獨一點一點吞噬到瘋掉。不知過了多久,唯一的一扇門忽然從外面打開了,薄毯下面的人猛地動了一下,開始止不住的顫抖,如獵物盤中等待享用的鮮嫩小獸。走進來的男人容貌極美,噙著無害的笑,他從衣兜里掏出來一枚鑰匙打開金色籠子,脫了鞋,愉悅的走了進去。隨著他的逼近,薄毯下面的人抖動的更加劇烈,慢慢蜷縮起來,似是極為害怕的模樣。男人掀開薄毯,親昵的吻了吻他后背上削瘦的蝴蝶骨,語氣溫軟。“阿舟,有沒有想我?”蜷縮起來的青年不著寸縷,白皙柔滑的肌膚上滿是未消的曖昧痕跡,手腕上系著一根細長的黑色鎖鏈,像被圈養(yǎng)褻玩的名貴寵物。他側(cè)躺在白毯上,凌亂的頭發(fā)下露出一雙清澈茫然的眼眸,高鼻薄唇,下頜尖尖,線條優(yōu)美,被男人親吻的時候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似乎在竭力逃避與男人的親近。男人不悅的皺起眉頭,一只手沿著他光滑的背脊慢慢探了下去,寵溺的嘆了口氣,“阿舟,你知道我討厭你不理我了。”青年一僵,口中溢出嗚嗚的哀戚聲,蒼白的手緊緊抓著白毯想要往前爬,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按住了黑色鎖鏈,把他扯向自己懷里。已經(jīng)很熟悉情/事的身體被緩慢進入,青年被牢牢壓在男人身下肆意cao控,微微昂起的面容映出微微昏暗的燈光,神色艷惑而木然,眼眸里蒙著一層水光,被刺激出的生理性淚水順著臉頰流下,然后被掠奪的男人溫柔的舔舐。“......小音.....不要....”帶著哭腔的抽泣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像只小奶貓撓的人心里酥酥/癢癢的,一無所知如此無助的求饒只會招來更加粗暴忘情的對待。又是長久的翻云覆雨,原本斑駁的身體又留下新鮮的痕跡,隱秘的地方灌滿白稠的液體,和堅硬灼熱的東西,疲軟不堪的精神恍恍惚惚,恨不得立即睡去,卻又極其清醒。男人從后面抱著他,心滿意足的親了親他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如情人般的呢喃愛語,憐愛而眷戀。“阿舟真乖。”青年沒有說話。作者有話要說:每個BT心中都有籠子情節(jié)嘻嘻嘻~~~(~ ̄▽ ̄~)這是存稿~~(づ ̄3 ̄)づ刀刀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大虐!小音是親兒媳,必然得對他好哈哈~~☆、告白營救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聽不見任何流逝的聲音,沒有任何可以說話的對象,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如霧如煙,所有的感知都被封閉,連動一下手指頭都是如此費勁艱難的舉動。靈魂從無力的軀體飄浮抽離,想要逃離這間逼仄孤獨的屋子,卻被金色籠子和黑色鎖鏈束縛的死死的,囚禁在這一方天地里,瑟瑟發(fā)抖的等待著唯一會出現(xiàn)的腳步聲逼近,然后野獸般將自己撕碎啃咬,徹徹底底的強勢侵犯。江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久到從最初的震驚反抗,憤怒掙扎,到慢慢的無力承受,任其索取,好像已經(jīng)成為了很久之前的事情,不需要任何思考的腦子運轉(zhuǎn)的越來越慢,停滯不前,在如此漫長安靜到讓人崩潰的時間里,他需要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安靜的發(fā)呆,然后等著楚音的到來。所有的愛恨被磨的煙消云散,他感覺到自己正在慢慢的變成一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患者,既害怕著楚音的到來,同時卻又無比期待著楚音的到來,只有楚音的擁抱親吻,喃喃細語才能讓他感受到自己還活著,還沒有被世界遺忘。而對于他無意識流露出越來越多的依賴,楚音自然也是樂于見此的,他喜歡這樣的阿舟,喜歡他關在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溫順的被自己占有侵犯,喜歡他看著自己時又驚懼親密又渴求挽留的模樣。真是太美了。但有時他的心里也會浮出一絲迷惑,不明白這樣拔掉江舟的爪子是不是正確的選擇,眼前這個乖巧柔順的人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可只要想起他無情的說要離開自己,楚音的心就會立即變得冷硬如鐵,他無法忍受記憶里那個嬉笑怒罵的鮮活青年漸行漸遠,如果代價是要徹底的失去阿舟,那他寧愿自己永遠被恨著。在籠子里呆了太久,原本的短發(fā)已經(jīng)長到了肩膀,江舟的肌膚因終日不見陽光而變成一種病態(tài)的白,散發(fā)著一種雌雄莫辨的落頹的美。楚音似乎很喜歡他的頭發(fā),拒絕了他想要剪掉的懇求,每每都撫摸很久,然后帶著點遺憾的說如果江舟是個女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