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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康熙的影子,所以不注意聽到那話的時候,他也覺得自己挺不可思議的,他沒有驚訝,反而在人走后坦然的接受了他的存在。在八哥身邊多年,除了自己和小十,小十四之外,最能牽動八哥的心除了那人沒有誰了。胤禩和軒斯出了密道,雍正派來的人也到了門口。令誰也沒想的是,雍正不單單只請了胤禩,當太監說出那句請“皇上邀您也一同前往,”時大家都愣住了。二人一路忐忑走到皇宮,胤禩一路想了千萬種雍正會玩的把戲,每一種都讓他心煩意亂。到了乾清宮,胤禩被安排在一旁等待,而軒斯被提前宣了進諫。跟著領路的太監,軒斯被一路帶到了供奉先祖的祠堂,起先軒斯不知道雍正是何意,但是從他現在這一舉動來看,一切都已了然。他起身從案臺那拿了三根紅香,湊近燭火,將其點燃,跪在安放在正前方的跪墊上,虔誠的叩了三個頭“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孫,愛心覺羅.玄燁,今要推翻祖治,不求能恕我身罪,只求萬般罪孽我一人承擔。”呲~呀~厚重的屋門再度被推開,軒斯沒有轉身去看來人,而死接著將手中的紅香插入香爐之中。雍正看著眼前的人,來來往往的記憶不停的在腦中穿插,他有千言萬語想要控訴,但是此事他不知道怎么開口。一路風雨他是拿著刀戟,踩著荊棘走到現在,雖然他是皇上,但是他不能保證滿手血腥的他不會墮入地獄。雍正閉著眼終于吐出了一句話,“皇阿瑪,你可知道如今你是在做什么?”軒斯現在也可以叫康熙了,他轉身看著雍正,堅定的說“我一直知道我在做什么。”不可思議的是他的眼神中還帶這清澈。“天上星宿萬千,紫薇星群獨居東方一角,紫薇星主千年一轉,每轉一世必顯天下之變,皇阿瑪承載著天下,就甘愿為了它鳳凰逆天改命,就甘愿為了它鳳凰棄天下黎民于不顧?”“為他,負了這天下又何妨。”“哈哈哈哈哈,”雍正癡笑了,他不由得怨恨眼前的人,或者說他一直在恨,憑什么同為皇子,他的親額娘愛著不恤兄長的老十四,他的阿瑪愛著昏庸無能的太子,現在他成了皇上,康熙不惜逆天也要幫助狼子野心的老八。“皇阿瑪,好一句負了這天下又何妨,你可以違背天下,但是我不能,朕現在是天下之主,天命給了我皇位,我就不允許誰去玷污。”康熙看著執念以深的雍正,他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問自己這一切是他的錯嗎?答案也許是的,但是他沒有辦法,錯也要錯的走下去。他勸雍正“老四,你是否知道,人無完人這句話。千年前我轉世是秦王,統一了天下,卻留個殘暴之明,前生我轉世玄燁,八歲登基,滅了鰲拜三番平了天下之局,臨老卻仁慈的留個禍國的攤子,紫微星轉不是領這天下,而是引這天下。但是雍正不會理睬他對康熙說:“朕不管是領,還是引,天下到了我這,我便不會讓你們如愿。”“你想怎么做?”“朕想怎么做,皇阿瑪就不要管了,常年的周折,您也累了,就在這祠堂好生歇著吧。”雍正走了,康熙看著門外層層的禁衛軍,不由得冷笑,自己一生都在與人爭斗,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四角的天地,他圈了無數人,如今也是風水輪流轉,自己只能甘甘的望著世間的風云嗎?再看另一邊,雍正又回到了御書房,看著屋內負手而立的胤禩,他第一次覺得他的樣子是那么刺眼,他有一個沖動,如果這人就這么消失在眼前多好。他進了門,胤禩也跪在地上給他請安,但是他并沒有叫他起來的想法。“東西帶來了嗎?”雍正也不拐彎抹角了,他覺得現在跟他說一句話都是累的。“皇上要的東西,臣弟自然會給皇上,但是皇上要給我一個,一樣換一樣才是公平。”“呵!”雍正冷笑了,“一樣換一樣,你想的到美,他首先無詔進京,私殺大臣,在西北為虎作倀,任性妄為,殺他的最朕有千條萬條,你用它換哪一條。”“那皇上覺得它值得是哪個,我相信皇上這么不折手段的也要得到它,它的重量應該是不輕的吧。”胤禩索性直接站起了直視著雍正說了他要說的話。反正都是捅破了的窗戶紙,何必在嗦嗦畏畏的顧什么君臣之禮。“你覺得他對朕重要嗎?朕現在是皇上,而那份圣旨只是先皇留下的一個廢物而已,他是真是假全都由朕說了算,假冒先皇遺詔,那罪可就不清。”“那皇上為什么還要它呢?”“我要他不過是斷了你們的最后念想罷了,處心積慮的一步步走到今天也不容易是吧。”雍正也離了座位,站到胤禩面前。自古成王敗寇,其實雍正的每一句話胤禩都無力反駁,胤禩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朝臣再多又怎樣,沒有兵權都是廢物一個,當初他廢了年羹堯不過就是插自己的樁子,但是現在他不保證,他的這些樁子是否已經被發現。“那皇上想怎樣?”胤禩也不在拐彎抹角,從軒斯被帶走后,他想了太多,也看開了太多,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的下場。雍正沒有接話,想想,自康熙年間,走到最后的不過就是他和自己二人,而他也是自己一直以來最大的敵人,他在朝中結黨營私,勢力非凡,特別是這次若不死得了那人的通知,恐怕他真的會如被他們拉下皇位,淪為階下之囚。越想他越恨,他對胤禩說“朕可以保證不為難胤禟,而且在外面的老十,老十四朕也能給他們自由,但是你必須死!”在聽到雍正的話,胤禩笑了,就如他心中所想的一樣,雍正終于說出了這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都拿出了這么大的籌碼了,臣弟怎么可能不接呢,不過皇上臣弟還有一個條件。”“什么條件?”“放了軒斯,他不過是一屆普通的商人,平常不過是為臣提供銀錢之便而已。”“軒斯!哈哈~”雍正聽到胤禩的話毫不留情的大笑起來,“軒斯,果然取得個好名字,原來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啊,可憐的他費勁心機為了你,你結果還不知道他是誰,他還真把你保護的太好。”可是這笑中卻留著一股nongnong的悲傷。“什么意思?他是誰?”看著雍正跟瘋子一樣,他皺著眉問道,他原本平靜如水的心被雍正的話弄的忐忑難安。“他不會告訴你,朕也不會告訴你的。”“皇上,您要的酒送來了。”當值的太監小心翼翼的推開御書房的門,半縮著頭雙手捧著一壺百鼬的酒壺遞到雍正面前。雍正接過酒,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