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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衛(wèi)開始,大大小小每天和雍正斗了無數(shù)次。年羹堯一事自己借著雍正的套擺了一個連壞套讓雍正自己跳進(jìn)去,然后他就再也回不了頭。年羹堯一黨倒了,隆科多那座大山雍正為了壓制自己根本不會動,所以他就逼著雍正出手。正好鄔思道從南方回來,軒斯就給了一個人,讓他把人帶到雍正面前。那人是原本在乾清宮當(dāng)值的太監(jiān),那夜他目睹了康熙跟隆科多的談判,然后看著隆科多收起了一個明黃的東西。他深知此事不簡單,便逃到廢太zigong里躲起來,也是他幸運(yùn),因?yàn)樗切聛頋h妃送到皇上那里的,所以他的名字還沒登記。后面雍正登基大赦天下,他也乘機(jī)請辭回鄉(xiāng)。在雍正聽到這話后,雖然有疑慮,但也是空口無憑,還沒到要立馬收拾他的地步,所以依著軒斯的建議,他便又下了另一步棋,隆科多寵妾滅妻的名聲眾所多知,所以他安排隆科多府里的探子,加大挑撥福晉和李四兒的關(guān)系,讓詔書的事落到雍正的耳朵里。兩件事湊在一起,就差一個因了,但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在一天,雍正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從來不打無準(zhǔn)備之仗。所以他又?jǐn)x掇朝臣接著人勢讓雍正恨到要?dú)⒘怂粋€人死,肯定要替罪羊,那么替罪羊就可以是隆科多,一舉兩得的計(jì)策對雍正來說是最好不過。后面他可以裝死一直裝到讓隆科多為了自保,拿出詔書,親自宣讀,想想現(xiàn)在所在的人之中只有他宣讀最有說服力。胤禩一路走到房門,看到一個人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軒斯見人進(jìn)來起身迎了迎他,看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擔(dān)憂的問:\"王爺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胤禩沒有隱瞞的把事從頭到尾的告訴了他,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對這個人變得毫無隱瞞了。“那王爺是怎么想的呢?”胤禩搖搖頭說:“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知道了。”“王爺不知道那就聽在下一言如何。”軒斯接著胤禩的話看他“王爺不愿意福晉離開是更為對福晉的愧疚吧。”“我……”胤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想反駁卻無言以對。這句話他已經(jīng)聽了好幾次。“王爺沒有回答,我可以認(rèn)為是默認(rèn)了嗎?”軒斯接著說。“不管王爺怎樣,放手對二人都是好的,王爺接下來要面對的事,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王爺有皇子的身份尚且不保,何況她郭絡(luò)羅氏呢。雍正素來心眼小,這么多年她郭絡(luò)羅氏的任性妄為,雍正早就不滿了,王爺?shù)綍r候還能護(hù)住她嗎?她愿意伴著青燈古佛,至少接下來日子還是安穩(wěn)的。“第二天早,胤禩沒有出現(xiàn)在敏慧面前,只人帶了一句話給他,“若這是你所愿,我必全之,但只要你在一日,你便是我愛新覺羅胤禩的正妻。”廉親王府,雖然沒了女主人,但是日子還是一樣的過,不過就是因?yàn)橛赫谋O(jiān)視消息都傳不出去,走不進(jìn)來。因?yàn)檫@兩年多來,虧的軒斯的幫助,胤禩在朝堂上走的也是風(fēng)生水起,各種勢力隨著幾個大柱子的倒塌,胤禩見縫插針地安排了不少讓雍正怎么也想不到的人進(jìn)朝堂中,他的八爺一黨暗勢力也日漸雄厚。再說另一邊,胤禩的步步謀劃,卻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有一個人正在快馬家鞭的趕回京城。雍正的目的很簡單,在知道胤禩已經(jīng)拿到詔書后,他要做的就是拿回詔書。胤禩為什么會在康熙年間爭位失敗,能力太大引得康熙忌憚是一回事,另一回事就是他出了名的心軟護(hù)犢子。只要是在他身邊的人,他無論如何都會盡力保護(hù)。雍正利用老十的命去威脅胤禩,逼他發(fā)誓擁護(hù)自己上位,現(xiàn)在他同樣可以用他們的命去威脅他拿出詔書。他將胤禩看守在王府中讓他收不到一點(diǎn)消息,然后在朝堂上公開胤禩的炸死,就如圣旨里面所說的一樣,特許假死避禍,但是這個公開僅限于朝堂之上,出了紫荊城誰也不知道什么。所以遠(yuǎn)在西寧的胤禟傳入耳中的消息就是愛新覺羅胤禩在家中遭人暗算不治身亡。胤禟一生最愛的除了他母后之外,就是他的八哥,可想而知當(dāng)他聽到這個消息時他胸腔的一口血涌上咽喉,伴著遏制不住的悲傷,一下噴發(fā)出來,下一刻人便沒了意識。人好不容易在大夫的急治之下舒緩過來,可是就在離了身的那一刻他又翻出多年戴在身邊的毒香囊,準(zhǔn)備一口吞了那里面的藥,幸得過來探望的九福晉眼疾手快,阻了他癡傻的行為。她勸他說:“爺今日若要隨八哥去了,你讓剩下的一家老小怎么活?”可是他不在乎:‘當(dāng)年在皇阿瑪面前,就說不的與八哥同日生,那便與八哥用日死又有何妨,雍正早就看著他不順眼,八哥一死,他也活不多長,今日自己吞了這藥,保不齊你們活的更好。“她無奈了,她一直知道她這八哥在自家爺心中的地位,但是如今這般要死要活也不是個樣子,她轉(zhuǎn)折的想,“爺這消息是從京城傳來,真假不定,若爺?shù)昧诵∪说拿沈_,真一死百了,你讓八哥到時候是跟你一起死,還是不跟。”不得不說這句話成功叫回了胤禟的理智,叫嚷著吩咐下人備馬他要回京一趟。看著外面夜色茫茫,福晉好說歹說才把人勸下,同時他她也寫書一封讓人趕在胤禟面前出發(fā),想著無論如何也打了他阿瑪尋死的念頭。、胤禟一路快馬加鞭感趕到京城,一路累死了三匹馬,當(dāng)然因?yàn)闆]有人在他的身邊勸說,從出發(fā)那一日到現(xiàn)在,他連眼都沒閉一下。說實(shí)話人都是這樣,當(dāng)福晉給了他一絲的希望后,除非親眼所見,他心里便牢牢地抓住這個希望,無論真假,他總會找各種借口去驗(yàn)證這個希望,同時心里也有種“現(xiàn)實(shí)”告訴他絕望是怎么回事。就這樣無限幻想的希望和死沉的絕望交織在一起,日日夜夜咬著他的心臟,無法呼吸。等到他趕到的那一天,他看到的不是滿城的白綾,而是成批成批的軍隊(duì),雍正早就準(zhǔn)備好了,又是那個張起麟,拿著明黃的圣旨,用尖細(xì)惡心的聲音宣讀這“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愛新覺羅胤禟,無詔入京,擅離職守,視朕于無物,罪大惡極,暫由大理斯羈押,以待后查。”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胤禟,理智已經(jīng)到了奔潰的邊緣,不管后面的事情如何,他現(xiàn)在要知道的是他的八哥是死是活。”“滾開,爺現(xiàn)在要去看八哥,別擋著我。”因著雍正先前的囑咐不能讓胤禟知道任何關(guān)于消息,所以帶兵的大理斯卿也無可奈何,只說,“抱歉了九貝勒,因?yàn)槭腔噬系姆愿浪阅悴荒苓^去。”說著揮手準(zhǔn)備讓下人把他拿下。跟在雍正身邊的人都是自視甚高的蠢蛋,平日里最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