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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游小林把手里的藥草遞給謝無淵,逐個介紹。謝無淵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我對草藥沒什么研究,你自己把握就好。”游小林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明天去災區,把這幾種方子都試一下,總有能行的。”謝無淵點頭:“可以,明天找范景輝找藥材。”游小林又偷偷摸摸的打量謝無淵跟三皇子好幾眼,終于磨磨蹭蹭的走了。謝無淵喚來丫頭,打了水,跟三皇子一起洗漱,等丫鬟們關了門,謝無淵轉頭就把燈熄了。“今天怎么睡的這么早?”三皇子有些疑惑。謝無淵沒說話,回身直接吻住了三皇子。被打斷的深吻繼續,三皇子很快被挑起情|欲。謝無淵的吻太過猛烈,帶著灼熱的溫度,點燃了兩個人之間的夜晚。“唔,”三皇子很快就潰不成軍,不耐的喘息,雙手張開,繞在謝無淵的脖間。“纏的太緊了,寶貝兒,”謝無淵拉下三皇子的手臂,輕吻三皇子指節分明的手背,白皙的右手扣上三皇子的左手,與三皇子十指相扣。謝無淵空著的左手靈巧的解開三皇子的衣扣,一路朝下,很快,黑色的衣袍與淺黃色的外袍混作一團,被扔在地上,散成一堆。二人緊緊相貼,目光糾纏在一起,纏綿而又曖昧。“謝無淵,你是不是,”丹鳳眼低垂,三皇子語氣猶豫,想問卻又不敢問。“嗯,”謝無淵知道三皇子想問什么,俯身,沿著三皇子的腳踝,一路吻上去。溫溫濕濕的吻,從腳踝一直往上,掃過小腿,來到胸膛,在胸前激起一片酥麻,三皇子忍不住一個激靈,整個人軟了下去,說話都帶著沉重的喘息。心跳都帶上了溫度,灼熱的可怕,沉溺的不想自拔。謝無淵全程很溫柔,做了充足的潤滑,直到三皇子不自覺的抬起膝蓋,難耐的磨蹭著謝無淵的下面。“別鬧。”謝無淵輕輕推開三皇子的雙腿,低頭又與三皇子交換了一個深吻,“第一次容易受傷,需要充足的潤滑。”“唔,”三皇子想說話,謝無淵一直叼著他的唇舌不肯放,三皇子只能發出“唔唔”的音節。丹鳳眼瞪他。謝無淵笑了,終于放開三皇子的唇舌,笑著親了親三皇子的眼角。“眉目含情。”謝無淵的手指在三皇子眼角處輕輕摩挲,低聲笑道。“我不是第一次了。”三皇子終于能說話。“你還好意思說,”謝無淵的手順著三皇子的腰線,摩挲往下,中指沿著股縫進去,四處按壓。“嗯。”三皇子尾音上挑,抬頭跟謝無淵索吻。謝無淵攬住三皇子,唇舌再次交錯糾纏,手指也裹著潤滑慢慢進入,繼續開拓。謝無淵進入的時候,兩人都長舒一口氣。三皇子是一直被吊著,終于被滿足后的愜意。謝無淵是一直在忍著,終于不怕傷著三皇子的滿意。一夜無眠。第二天。謝無淵跟三皇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苦了丫鬟小廝們候了一院子,白白等了一上午,飽受陽光的荼毒。游小林在見過謝無淵之后,第一時間跟范景輝報上了治療瘟疫的方子。范景輝馬上派人大批量購進草藥,熬煮分發。很快,游小林的幾張方子的效果就出來了。范景輝跟游小林商定,選擇了最合適的一種。二人只想早早把這個消息告訴三皇子,盼著崇州郡早日脫離這尷尬的局面。然而,往日天天早起的三皇子,今天竟然破天荒睡了個懶覺,還一覺睡到現在?!范景輝嘴角抽搐。游小林不知道想起什么,笑的跟抽了風似的。謝無淵瞧了眼窗外,搖了搖懷里的人,輕聲喚他起床。“唔,什么時辰了?”三皇子瞇著眼睛,睜開一條縫,強烈的光照讓他不舒服,于是再次閉上雙眼,往謝無淵懷里蹭了蹭,睡了過去。謝無淵:……算了,讓他們等著吧。等三皇子終于醒了,已經到傍晚時分。院子里的小廝丫鬟們一溜的站著,最倒霉的是端著臉盆的,端了一整天,還需要時不時的換水,保證水溫合適。范景輝跟游小林也巴巴的在外面等了一天,不過好在還有時間去吃個飯。三皇子面不改色的收拾好自己,聽范景輝說了藥方,點頭同意,示意范景輝把緋賀楓喊來。緋賀楓一回府,就聽見三皇子喊他,急急忙忙的過去。“殿下,什么事情?”“軍營的事情,以后交給謝無淵。”緋賀楓不解:“為什么?”三皇子面無表情:“沒有為什么。”緋賀楓點頭:“也成,反正謝無淵做什么都出色,替了我,我沒問題。”——————三皇子與范景輝、緋賀楓三人在書房里交接這些日子的事務。謝無淵推門進來的時候,三皇子正在給范景輝和緋賀楓重新分配任務。“游小林說她在外面找到一種新的草藥,可以代替原本的那種,我們的藥方改掉了,但是藥草可能不夠,需要緋賀楓幫忙。”謝無淵把藥草遞給緋賀楓,轉頭看向三皇子。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看看,不說話☆、作戰三皇子點頭:“你讓緋賀楓去做就行,不用問我。”“不是,”謝無淵輕笑,“我想跟你說,該吃飯了。”三皇子有些窘迫,心里卻很開心,他清咳一聲,開始趕人:“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兒吧,你們可以走了。”三皇子吃飯的時候,好幾次偷瞄謝無淵。謝無淵給他盛了一碗粥。“想說什么?”三皇子沉思片刻。“謝無淵,你明天去軍營上任吧,替掉緋賀楓。”“嗯?”謝無淵夾菜的動作一頓,點頭應允,“可以。”游小林找來的草藥著實不錯,范景輝拿著藥方改了配藥,緋賀楓發動所有侍衛士兵,把周圍與那株草藥長的一樣的草藥都拔了回來。前后不過三四個月,大肆擴展的瘟疫竟得到了有效的遏制。“這京里派來的皇子就是不一樣。”崇州百姓竊竊私語。“咱崇州郡這么多年,哪次不是地龍一翻身就有瘟疫?”“就是就是,哪次不是一有瘟疫就死人?”“哎,這京里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做事多快,手段也利索,比之前那個什么太守的好多了。”“嘿,長的也俊哎,比咱這兒窮鄉僻壤的人強多了。”“就是就是,也不知道缺不缺暖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