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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我昌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叩首請罪:“主子息怒,至少,至少我們把芪國的暗線都摸的一清二楚,蔡術對小康言聽計從,等蔡術回了國,小康在他身邊,用不了幾年,我們就能把芪國一舉拿下。”岑宇冷笑:“等上幾年?我能等,突厥王能等?或者,你們誰還能等?!呵,蔡術的線,說啦說去,也是你們cao作不當,逼的我在宮里出手,要不說我先弄死了孔博遠,你們能這么快接手芪國的暗線?”“阿史那云必須找到,”岑宇眉目間滿是戾氣,“給我查,徹徹底底的查!不惜一切代價!”順我昌應下。——————我們繼續來說謝無淵這邊。前面說到,順風幫的事情透著蹊蹺,謝無淵舍不得在一個順風幫里浪費這么多人才。探子應下,當真如謝無淵所說,只是遠遠的盯著,不跟進,也不追蹤。沒什么進展,不過到也一直沒暴露。正所謂“無功也無過。”直到前幾天,謝無淵下令盯著尹玉山。京城最近有名的縱馬案,雖然成了無頭公案,但當時也轟動一時,畢竟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違反京中規定的人已經不多了,就是那天,一直盯著順風賭坊跟醉歡樓的探子們,有了新的發現。那天,尹玉山家的小廝,著急忙慌的去了一趟順風賭坊,回來的時候,就帶著一個郎中和一個藥箱,急急忙忙的從吏部尚書府的后門,一溜小跑的跑了回去。探子們互相使了個眼色,有幾個想接著跟,被頭目王燦攔下。“不能跟,回去,”王燦制止他們,“主子要打聽的事情,我想,我們已經看到了。”剩下四人面面相覷,最后什么也沒說,無條件服從頭目命令,跟在王燦身后,回了謝府。“主子,尹玉山家的小廝,今天從順風賭坊請了一個郎中。”王燦躬身回復謝無淵。“郎中雖然穿著我們中原的服飾,但開襟比我們的低三寸,抬腿先邁左腳,小跑時每一步的步幅比我們中原大了半個腳掌有余,再觀其五官眉眼,雖然沒有明顯的易容現象,但與我中原人有明顯不同,屬下懷疑,此人為突厥人。”謝無淵握著毛筆的手一頓,慢條斯理的反問王燦:“可還有其他證據?”“是,”王燦點頭,“屬下今日所帶四人,張容過目不忘,擅長作畫,主子可讓他將此人畫像畫出,屬下再將證據呈給您。”謝無淵聽完,心下大抵有數,張容是不可能接觸謝家的高級資料,王燦不說自己畫,要讓張容畫,多半就是為了跟謝家書房里的畫像做一個比照。這個郎中,多半是突厥的一個大將。謝無淵腦海里浮現出謝府書房里的一幅幅畫像,琢磨大概會是誰。中原與突厥慣來征戰。大梁朝與突厥有邊境沖突,衛國更是常年遭受突厥的sao|擾。因此突厥大將的畫像,在謝家這種地方,還是有幾張的。特別是數得上名號的那些突厥大將,謝家有完整的備份。如果王燦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順風幫,還真是一塊大毒|瘤,甚至比芪國的jian細還要嚴重,謝無淵狹長的眉毛緊皺,揮手示意張容將人畫出。果然,張容剛剛畫完,謝無淵就把人認了出來。突厥左將軍的隨行軍醫,章佳天祿。突厥的左將軍是將軍官職中最高的一個。而左將軍的隨行醫官章佳天祿一直深得左將軍器重,甚至有謠傳二人“孟不離焦,焦不離孟”。這樣的一個文職官員,不可能孤身一人來大梁朝,左將軍也不可能放任這位大名鼎鼎的軍醫離開他左將軍那么遠。除非——謝無淵想到唯一一種可能。左將軍也在大梁朝。事情不太妙啊。謝無淵琢磨,無緣無故的,突厥左將軍會出現在大梁朝?逗我玩呢。謝無淵更是對順風幫的來源起了疑心,陸陸續續的派不少人前去打探。還有幾個懂突厥語的,被謝無淵派去了突厥。如果謝無淵沒猜錯,突厥最近可能是起了內訌,突厥的繼承人之一阿史那楚,弄不好就藏在大梁朝內。這么好的把柄,不抓住了,多可惜。——————三皇子嘴都麻了,下巴快要脫臼,謝無淵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也是,任誰腦子里想著這么些烏七八糟的事兒,那也沒空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三皇子的嘴巴微腫,進進出出間,帶出一縷縷銀色的絲線,掛在三皇子嘴邊,充滿萎靡的氣息,謝無淵把手伸進三皇子的衣袍,在胸前掐了一把,三皇子吃痛,差點咬到謝無淵。“想好了嗎?”謝無淵語氣平淡。三皇子抬頭望向謝無淵,丹鳳眼中氤氳,下定了決心。謝無淵見三皇子點頭,也隨隨便便的應了聲,瞧三皇子的模樣,自覺人也折騰的差不多,便開口指導三皇子動作。吮吸,舔舐,卷住,輕磨撕咬。我們得承認,這方面,上輩子從來不跟人發生關系的謝無淵,具有絕對的話語權。更何況,在如何取悅自己這件事情上,很少有人能比謝無淵做的更好。沒多久,謝無淵終于發泄在三皇子的嘴里。“咽下去。”謝無淵扣住三皇子的嘴巴,強|制他將嘴里含著的東西,悉數吞下。“表現不錯。”謝無淵倚在一旁的桌子上,懶散的敲了敲桌子,帶著些發泄后的饜足,“看在你全部咽下去的份上,我不計較你一會兒說什么。開始吧。”三皇子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先是喝了口水,而后才坐下。除掉眉眼間的情誼與忐忑,完全看不出那薄唇之前曾進出過什么,吞下什么,做過什么。三皇子看了謝無淵一眼,丹鳳眼中劃過一絲情愫,不緩不慢的開始解釋。“其實,你問的這兩件事情,是一件事。”謝無淵挑眉:“你想說,尹玉山是順風幫的人,封爵大典的事情,也是順風做的?”三皇子點頭。“你覺得我會信嗎?”三皇子神色坦然,丹鳳眼沒有太多情緒。“我沒必要騙你,更何況,當年的事情,我也有份。”謝無淵隨便“嗯”了聲,示意三皇子繼續說下去。“我從小被送到南淮,這個你知道的,三歲那年。”三皇子忽然抬頭看謝無淵,丹鳳眼里滿是嘲弄。“你認識我的第一天,讓我不要相信皇后,所以你肯定知道皇后其實對我沒什么感情,當年還一度打算讓我自生自滅。”“那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三歲的孩子,孤零零的,無依無靠的,是怎